第八章 出征边疆(1)
樱儿见行动不成功,妄想用眼泪博取同情。 凌倾欢给碧心使了一个眼色,碧心前去将房门打开,对外面的一个男子吩咐:“盯着外面,不许放任何人靠近主子闺阁。” “是!” 而后碧心又回来,将房门上了锁。 凌倾欢索性撕下面具,变为凌落雁他们口中的蛇蝎美人。抬手就是给了樱儿一巴掌。 樱儿被扇得莫名其妙,现在只觉得眼冒金星。 她立马跪好,哭喊着:“奴婢不知哪里得罪了大小姐,请小姐息怒!” 樱儿的身子颤抖,不是说凌倾欢不对自己的婢子动粗么?怎的……她除了觉得奇怪,还觉得委屈。 南遥睿和凌落雁都从未对她这样过,凌落雁看见她还是和和气气的。呵,也难怪自己的主子不喜欢凌倾欢,这样的母夜叉,谁娶谁倒霉。 凌倾欢眯了眯眼:“樱儿,你真是胆大啊。利用本小姐的同情心,就在本小姐面前肆无忌惮起来了?碧心的命还是我娘救的,她与我情同姐妹,哪里容得你在这里跟本小姐讨价还价!” “我告诉你,我要的下人,是对我无比的尊重和顺从。你算个什么东西?温柔地跟你说话,你当本小姐狗叫呢?” 还不等樱儿说话,凌倾欢又接着说:“行,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碧心,给我教训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奴婢!” “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从来都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主儿,谁要做坏狗挡我的路,我就把它腿全砍断!狗若咬我,必然是活剥加红烧做成一盘菜!你若不信,大可以试试。因为我还没有试过吃人肉呢。” 凌倾欢的笑容放肆起来:“嘶……听说,人肉还可以治疾病,虽然我身子一向好,可难保有天不生气。倒不如,让樱儿做这个幸运儿,让你死得其所,如何啊?” 樱儿被碧心抓着,凌倾欢端起茶盏一呡,碧心一个巴掌落在她的脸颊。 接着再是无数个巴掌,樱儿妄想挣脱,兰心便上去帮忙。这样不忠诚的人,留在她家小姐身边简直就是养虎为患,倒不如给她个教训,她若肯改,她兰心定是要说服碧心一同为樱儿求情的。可是,她就是不会看的有人欺负南云桉所爱之人。 兰心的命是南云桉给的,能保住她的最佳人选就是凌倾欢。南云桉是皇后的嫡子,而南云桉最爱的人就是凌倾欢,皇后也对凌倾欢多加照顾与喜爱。 若是皇室直接赐婚,想必皇后娘娘是定要了凌大小姐的。 樱儿的脸颊绯红,约莫五十多个巴掌,凌倾欢才喊“停”。 而她,又开始继续演戏:“樱儿。本小姐向来不与凌落雁交好,我所喜欢的人,与我最瞧不起的人走得颇近。而你,又对她好言相向,你要我如何不罚你?” “你大可以问问碧心,纵横这些常年侍奉在我身边的人,可有谁给过凌落雁好脸色瞧?做了我的人,就要做到爱屋及乌,恨,亦是如此。” 兰心心中大喊不妙。什么情况?!凌倾欢真喜欢大皇子么!她需得今晚找个机会告诉南云桉才是! “你若让我再看见你和凌落雁走得颇近,或者你给她了好脸色瞧,你这双眼睛和一个舌头,我可就拿来送人了。” 樱儿哪里受过这种惊吓?此时已经吓得魂都没有了。连个十个地磕头:“奴婢知错,奴婢知罪,奴婢再也不对二小姐有任何好脸色了!奴婢一定忠诚于大小姐,大小姐往东奴婢绝不往西!若是奴婢再犯,就凭大小姐处置!” 凌倾欢勾起唇角,露出一种“很满意,也很得意”的样子。 言毕,樱儿退下。凌倾欢留了兰心和碧心在房中。纵横还在外面守着,别人凌倾欢都不担心,可这凌落雁从来都不是个草包呢。 碧心看出凌倾欢的神色,方才凌倾欢才发火,这个时候必然得小心些,忐忑询问:“主子留奴婢和兰心,可是有何事吩咐?” “还是你聪明。”凌倾欢赞赏地看了眼碧心,也是,能在她身边跟了她这么多年,这智商自然是不得少的,否则前世,她做那些背信弃义之事的时候,又怎会那般轻松? 她的目光淡淡地扫过二人:“今儿个我与殿下亲自点兵,明儿个出征边疆。碧心,你不会武功,前去怕是助力不了何。你留在府邸协助娘亲祖母,今儿我已给皇后娘娘传信,后宫之人居心叵测,难免争纷不断……”略带犹豫地瞥一眼兰心,“附耳过来。” 碧心乖乖上前,同时兰心后退。碧心跪在凌倾欢膝前听她言:“特别是三位皇子皆已成年,你须得默默观察大皇子和凌落雁的动向。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她诧异地看着凌倾欢,咦?主子不是喜欢大皇子么? 凌倾欢也像是有了读心术一般,眼神示意:没错,就是大皇子。可明白了? 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后,碧心这才应下:“是。” “兰心,过来罢。”凌倾欢正了正脸色,“你习过武,应该有干练的衣服罢?收拾些必要物品,明日随我出征。” 兰心此刻喜出望外地跪下:“是!奴婢一定好好保护小姐!也绝对不给小姐拖后腿!” 一日后,南云桉带兵出征。边疆即使快马加鞭也要个六日的时间。但最近没有什么战事,两边都很平静,所以行军速度比较慢,到了边境城,却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随行的都统与副将带着士兵先前往边疆,而南云桉的侍卫奴仆带着凌倾欢的奴仆则先进了城。 几人的马被牵到了知县府,知县热情地招待了他们。 凌倾欢与南云桉颜值都不低,加上身份不凡,个个都想看看皇亲国戚,这会儿看热闹的人已经挤满县衙了。 侍卫也不好暴力相拦,毕竟二皇子和远近闻名的当朝第一侯的嫡女也在。 知县准备了丰富的午宴,以恭贺凌倾欢与南云桉的到来。同时,还安排了舞姬献舞,一家老小皆至此,好不热闹。 舞姬献完舞,又让自己女儿献。 而此举,也引起了凌倾欢的不喜。还没看完,凌倾欢便出言。 “知县大人,如今边疆战乱,边境民不聊生。本将不知,您是以何意让下人做了这么多丰富的膳食。本将与殿下本机与因边疆之事忧心忡忡,没想到您这还有心情赏舞饮酒,本将实在不解您这其中的意思。” 前世若是知县做出此举,凌倾欢反而会很赏识,毕竟前世,她是最喜奉承巴结她之人的,而献媚她也不会反感。可现在却不一样了。实事才是最为主要的,其他都是虚无缥缈的。 可知县明显不慌,却表现出一种慌乱的样子:“下官惶恐,下官只是想着,将军与殿下一路走来辛苦……”表面上没什么,可这心里却犯嘀咕。 “二皇子殿下都没说何,这位凌大小姐果真像那人所说般跋扈。” 南云桉微眯眼,冷哼一声:“知县未免也太大胆了些。本殿从京城千里迢迢赶来,可不是收美人入后宅的。” 他的声音故意提高,故意让外面的人听见。来之前南云桉就让人打听了,这个知县是个不安分的。对有钱人家一个样子,农户人家又是另一个样子。 外面已经开始议论,而南云桉全当没听见。寥寥几句便带人离开。 南云桉等人快马赶上军队。 边疆营帐。 “姐夫!我刚才就给你说了让珺儿进来一同商议,你偏偏让他去看护军营。”昌平伯是翊国侯夫人,也就是凌倾欢娘亲的嫡亲弟弟。 而他焦头烂额的样子也让翊国侯略显不安。 踌躇不决,良久吩咐门口侍卫:“你去把骠骑将军请来。” 少顷,凌珺便骑马赶来。 “珺儿见过父亲,舅父。” 翊国侯烦躁摆手:“不用多礼了。你且到沙盘处与我们分析分析,这西夏到底什么意思!” 昌平伯立马附和:“对!要打就打个痛快呗,偏偏我们一来,他死活不出兵。” 凌珺恭敬应下,走过去欲要说话,一个侍卫跑进营帐:“报!二皇子殿下携巾帼大将军前来援助!” 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巾帼”……如果想的字不错的话,莫非这位将军是个女的? 凌珺率先反应过来:“父亲,舅父,咱们先别愣着了。二皇子殿下亲自率兵前来,咱们不可怠慢啊!” 翊国侯和昌平伯同时答应。 三人带着副将等人立马出去迎接,却发现已经去晚。还没走多远这就看见了南云桉的身影。个个跪下俯首请罪。 “臣恭请二皇子殿下万福金安。” 翊国侯作为此地位分最高者,替所有人开了这个请罪的口:“臣等迎接来迟,请二皇子恕罪。” 此刻的翊国侯还是略微紧张的,身居高位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呢。且自己方才差点一个紧张说出“迎驾”一词,这可只有皇帝能用,若他说出,必会被人扣上不臣之心的高帽子。樱儿见行动不成功,妄想用眼泪博取同情。 凌倾欢给碧心使了一个眼色,碧心前去将房门打开,对外面的一个男子吩咐:“盯着外面,不许放任何人靠近主子闺阁。” “是!” 而后碧心又回来,将房门上了锁。 凌倾欢索性撕下面具,变为凌落雁他们口中的蛇蝎美人。抬手就是给了樱儿一巴掌。 樱儿被扇得莫名其妙,现在只觉得眼冒金星。 她立马跪好,哭喊着:“奴婢不知哪里得罪了大小姐,请小姐息怒!” 樱儿的身子颤抖,不是说凌倾欢不对自己的婢子动粗么?怎的……她除了觉得奇怪,还觉得委屈。 南遥睿和凌落雁都从未对她这样过,凌落雁看见她还是和和气气的。呵,也难怪自己的主子不喜欢凌倾欢,这样的母夜叉,谁娶谁倒霉。 凌倾欢眯了眯眼:“樱儿,你真是胆大啊。利用本小姐的同情心,就在本小姐面前肆无忌惮起来了?碧心的命还是我娘救的,她与我情同姐妹,哪里容得你在这里跟本小姐讨价还价!” “我告诉你,我要的下人,是对我无比的尊重和顺从。你算个什么东西?温柔地跟你说话,你当本小姐狗叫呢?” 还不等樱儿说话,凌倾欢又接着说:“行,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碧心,给我教训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奴婢!” “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从来都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主儿,谁要做坏狗挡我的路,我就把它腿全砍断!狗若咬我,必然是活剥加红烧做成一盘菜!你若不信,大可以试试。因为我还没有试过吃人肉呢。” 凌倾欢的笑容放肆起来:“嘶……听说,人肉还可以治疾病,虽然我身子一向好,可难保有天不生气。倒不如,让樱儿做这个幸运儿,让你死得其所,如何啊?” 樱儿被碧心抓着,凌倾欢端起茶盏一呡,碧心一个巴掌落在她的脸颊。 接着再是无数个巴掌,樱儿妄想挣脱,兰心便上去帮忙。这样不忠诚的人,留在她家小姐身边简直就是养虎为患,倒不如给她个教训,她若肯改,她兰心定是要说服碧心一同为樱儿求情的。可是,她就是不会看得有人欺负南云桉所爱之人。 兰心的命是南云桉给的,能保住她的最佳人选就是凌倾欢。南云桉是皇后的嫡子,而南云桉最爱的人就是凌倾欢,皇后也对凌倾欢多加照顾与喜爱。 若是皇室直接赐婚,想必皇后娘娘是定要了凌大小姐的。 樱儿的脸颊绯红,约莫五十多个巴掌,凌倾欢才喊“停”。 而她,又开始继续演戏:“樱儿。本小姐向来不与凌落雁交好,我所喜欢的人,与我最瞧不起的人走得颇近。而你,又对她好言相向,你要我如何不罚你?” “你大可以问问碧心,纵横这些常年侍奉在我身边的人,可有谁给过凌落雁好脸色瞧?做了我的人,就要做到爱屋及乌,恨,亦是如此。” 兰心心中大喊不妙。什么情况?!凌倾欢真喜欢大皇子么!她需得今晚找个机会告诉南云桉才是! “你若让我再看见你和凌落雁走得颇近,或者你给她了好脸色瞧,你这双眼睛和一个舌头,我可就拿来送人了。” 樱儿哪里受过这种惊吓?此时已经吓得魂都没有了。连个十个地磕头:“奴婢知错,奴婢知罪,奴婢再也不对二小姐有任何好脸色了!奴婢一定忠诚于大小姐,大小姐往东奴婢绝不往西!若是奴婢再犯,就凭大小姐处置!” 凌倾欢勾起唇角,露出一种“很满意,也很得意”的样子。 言毕,樱儿退下。凌倾欢留了兰心和碧心在房中。纵横还在外面守着,别人凌倾欢都不担心,可这凌落雁从来都不是个草包呢。 碧心看出凌倾欢的神色,方才凌倾欢才发火,这个时候必然得小心些,忐忑询问:“主子留奴婢和兰心,可是有何事吩咐?” “还是你聪明。”凌倾欢赞赏地看了眼碧心,也是,能在她身边跟了她这么多年,这智商自然是不得少的,否则前世,她做那些背信弃义之事的时候,又怎会那般轻松? 她的目光淡淡地扫过二人:“今儿个我与殿下亲自点兵,明儿个出征边疆。碧心,你不会武功,前去怕是助力不了何。你留在府邸协助娘亲祖母,今儿我已给皇后娘娘传信,后宫之人居心叵测,难免争纷不断……”略带犹豫地瞥一眼兰心,“附耳过来。” 碧心乖乖上前,同时兰心后退。碧心跪在凌倾欢膝前听她言:“特别是三位皇子皆已成年,你须得默默观察大皇子和凌落雁的动向。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她诧异地看着凌倾欢,咦?主子不是喜欢大皇子么? 凌倾欢也像是有了读心术一般,眼神示意:没错,就是大皇子。可明白了? 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后,碧心这才应下:“是。” “兰心,过来罢。”凌倾欢正了正脸色,“你习过武,应该有干练的衣服罢?收拾些必要物品,明日随我出征。” 兰心此刻喜出望外地跪下:“是!奴婢一定好好保护小姐!也绝对不给小姐拖后腿!” 一日后,南云桉带兵出征。边疆即使快马加鞭也要个六日的时间。但最近没有什么战事,两边都很平静,所以行军速度比较慢,到了边境城,却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随行的都统与副将带着士兵先前往边疆,而南云桉的侍卫奴仆带着凌倾欢的奴仆则先进了城。 几人的马被牵到了知县府,知县热情地招待了他们。 凌倾欢与南云桉颜值都不低,加上身份不凡,个个都想看看皇亲国戚,这会儿看热闹的人已经挤满县衙了。 侍卫也不好暴力相拦,毕竟二皇子和远近闻名的当朝第一侯的嫡女也在。 知县准备了丰富的午宴,以恭贺凌倾欢与南云桉的到来。同时,还安排了舞姬献舞,一家老小皆至此,好不热闹。 舞姬献完舞,又让自己女儿献。 而此举,也引起了凌倾欢的不喜。还没看完,凌倾欢便出言。 “知县大人,如今边疆战乱,边境百姓民不聊生。本将不知,您是以何意让下人做了这么多丰富的膳食。本将与殿下本就与因边疆之事忧心忡忡,没想到您这还有心情赏舞饮酒,本将实在不解您这其中的意思。” 前世若是知县做出此举,凌倾欢反而会很赏识,毕竟前世,她是最喜奉承巴结她之人的,而献媚她也不会反感。可现在却不一样了。实事才是最为主要的,其他都是虚无缥缈的。 可知县明显不慌,却表现出一种慌乱的样子:“下官惶恐,下官只是想着,将军与殿下一路走来辛苦……”表面上没什么,可这心里却犯嘀咕。 “二皇子殿下都没说何,这位凌大小姐果真像那人所说般跋扈。” 南云桉微眯眼,冷哼一声:“知县未免也太大胆了些。本殿从京城千里迢迢赶来,可不是收美人入后宅的。” 他的声音故意提高,故意让外面的人听见。来之前南云桉就让人打听了,这个知县是个不安分的。对有钱人家一个样子,农户人家又是另一个样子。 外面已经开始议论,而南云桉全当没听见。寥寥几句便带人离开。 南云桉等人快马赶上军队。 边疆营帐。 “姐夫!我刚才就给你说了让珺儿进来一同商议,你偏偏让他去看护军营。”昌平伯是翊国侯夫人,也就是凌倾欢娘亲的嫡亲弟弟。 而他焦头烂额的样子也让翊国侯略显不安。 踌躇不决,良久吩咐门口侍卫:“你去把骠骑将军请来。” 少倾,凌珺便骑马赶来。 “珺儿见过父亲,舅父。” 翊国侯烦躁摆手:“不用多礼了。你且到沙盘处与我们分析分析,这西夏到底什么意思!” 昌平伯立马附和:“对!要打就打个痛快呗,偏偏我们一来,他死活不出兵。” 凌珺恭敬应下,走过去欲要说话,一个侍卫跑近营帐:“报!二皇子殿下携巾帼大将军前来援助!” 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巾帼”……如果想的字不错的话,莫非这位将军是个女的? 凌珺率先反应过来:“父亲,舅父,咱们先别愣着了。二皇子殿下亲自率兵前来,咱们不可怠慢啊!” 翊国侯和昌平伯同时答应。 三人带着副将等人立马出去迎接,却发现已经去晚。还没走多远这就看见了南云桉的身影。个个跪下俯首请罪。 “臣恭请二皇子殿下万福金安。” 翊国侯作为此地位分最高者,替所有人开了这个请罪的口:“臣等迎接来迟,请二皇子恕罪。” 此刻的翊国侯还是略微紧张的,身居高位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呢。且自己方才差点一个紧张说出“迎驾”一词,这可只有皇帝能用,若他说出,必会被人扣上不臣之心的高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