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女?我有些吃惊,难怪国师待她如此特别。 “你对她很好奇?”太子问。 “没有呀,怎么会这么觉得?”我抬头看向太子,很是不解。 太子低头看我一眼,认真道:“没有就好。最好离她远点,国师不是省油的灯。” 我点点头,颇为认可他的话。国师的确不是省油的灯啊,能当上国师的人哪里有简单的。 何况,李湘瑾那女人一看就是对我极其不友善,她对太子喜欢的紧,这会还不知道怎么个羡慕嫉妒我这个天天陪在她心上人身边的我呢,我才犯不着傻傻往前凑。 叶梅刚刚也被控制了起来,这会看到我,低低喊了我几声。 我小跑到她身边,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关心道:“你没事吧,你怎么都跪地上了?” “我没事。”叶梅扶着我的手站了起来,“刚刚你和殿下不在,国师就逼问我你们的下落,我说我不知,他们就让我跪着等候审讯。” “他们不去抓犯人,盯着殿下做甚?真是岂有此理。” 我生气道,心里对国师越发不满,今天国师对太子的种种表现都说明,他今天的事件有意针对太子。 只是这事明摆就跟皇后有关,他揪着太子不放做甚?难不成这事还与他有关,他与皇后想要联合起来栽赃给太子? 想到这,我鸡皮疙瘩都起了。李湘瑾是皇后的亲侄女,国师是李湘瑾的义父,说国师和皇后两人有见不得人的交易,还真不是没有可能。 太子把昭阳殿都安排妥当,他带着我和叶梅一起去了皇上寝宫。 寝宫不停有太医进进出出,我细细数了下,竟然有二十多个太医在门外待命,在屋内侍候着皇上的也有十来个。 这阵仗如此大,难道说皇上情况很严重? 我压抑住内心的不安,脸色镇定地跟随太子进到屋内,太子从始至终,脸色都特别镇定,没看到有任何慌张。 太子有这样的反应很正常,又似乎不应该算正常。 屋内,皇上已经服下解药睡下,十几个太医跪在一旁随时观察皇上状况,皇后和二皇子卫言泽则守在皇上身边。 与我想象的不同,皇后正一脸担忧地看向皇上,还时不时拿手帕擦眼泪。 卫言泽站在他母后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背,以示安慰。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皇后让有痣男人给皇上倒了酒,我还真有可能相信了眼前这幅妻贤子孝的画面。 看到我们进来,皇后激动得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她用手指着太子,也顾不上病人需要安静,大声斥责道:“你还有脸来,枉你父皇对你不薄,你居然还要毒害他。你个狼心狗肺的逆子!” 在场的所有人听到这话都惊呆了,太医和服侍的太监宫女都拼命把头垂低,努力降低存在感,生怕一个不小心得知皇室秘闻,咔嚓一声脑袋就要没。 卫言泽听到这话明显也吓了一跳,但他比他母后要理智的多,他拉着皇后劝慰:“母后,这事还没调查清楚,没有证据之前,咱们不要那么着急下结论。况且父皇现在还昏迷不醒,一切等父皇醒了再由父皇下定论不迟。” “证据?他今晚抓到大牢里的那个男人就是证据!”皇后盯着太子喊道。 皇后这话真是把我气的火冒三丈,好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居然倒打一耙。 我忍不住想要出口,一直静静看着不说话的太子突然拉住我的手,自己往前走了一步。 太子看着皇后冷笑,“父皇还活着呢,你就如此迫不及待要往本宫身上泼脏水,难不成是料定父皇醒不来了?” “哼,到底是不是脏水,审一审大牢里那个男人便知。太子你谋害皇上,你以为你还能脱罪吗?” “皇后一口一个本宫有罪,真是看得起本宫。只是跟皇后您相比,本宫的胆子还是小了些。到底是谁害的父皇,把证人带上来审一审便知道。” 太子抬了抬手,朝门外喊道:“来人,把证人带上来。” 皇后脸上慌乱一闪而过,但是很快恢复镇定。 我也很是纳闷,这太子葫芦里卖的又是什么药? 太子话音刚落,展翅高飞押着一个男人就走了进来。 我一看,好家伙,这不就是刚刚让带到大牢审讯的有痣男人吗?怎么,这一小会功夫就全招了? 我一脸惊讶地看向展翅高飞,展翅高飞公务在身,对我的疑问视而不见。 我又看向太子,太子朝我轻轻点了点头,只是我不知道他这点头是个什么意思,一时间更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