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溪善似有所悟,马上板着脸问向刘青山:“搞这么多事情,就是想多挣些外快?你做人还有没有底线了?而且,你的那些话被外界另类解读了怎么办?完全可以换成另一种婉转的形式说出来,一样会有类似的效果!” 刘青山耸了耸肩:“溪善姐,你看现在我的说话动作都有了点欧美人的做派,是不是很洋气?” “别岔开话题,别试图激怒我,还有,别打算忽悠我,立刻,马上把你的真实打算说出来!” 坐在副驾驶上的王焕生回头笑道:“溪善,你还没看出来?这家伙纯粹就是个刺儿头,而且奸猾如狐,他是故意在那那些话刺激小岛国的某些人呢!其实他的最终目的还不是挣钱,还有另一层更深的目的!” “哦?你倒是说说看?难道我的表演这么漏洞百出,被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刘青山虽然嘴里在这么说,但脸上的表情却兴致十足。 “实际上你是在通过这种方式来博得寒国民间的认同感,如果我估计不错,你日后还会在寒国记者面前大放厥词一回,借以来原全今天的说辞吧?”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我怎么越听越糊涂?”金溪善明显有些不满了。 王焕生赶紧的解释:“你还没意识过来?山子是想拉一批踩一批,先拉的对象是寒国,你们国家对小岛国的仇恨不亚于我们华国,他是在借这个机会,把更多的火力瞄准了小岛国。而之前说些刻意贬低寒国的话,就是在为他的下一步计划做准备,但更多人看到的只是他的意气用事的一面,而少有人会猜得到他暗中布下的棋局!” “你是说,他打算联合我们寒国来对付小岛国?同仇敌忾,这个成语用在这里合适吧?但他还是没事找事啊,花费这么多的心思的目的是什么?” 面对这个问题,刘青山心里只有苦笑,他是知道05年两国间会围绕一个小岛主权归属问题的争执愈演愈烈。 明年三月份,小岛国会宣布针对寒国的旅行警告,在寒国,各种团体在小岛国驻寒使馆前集会抗议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双方针锋相对,丝毫不见妥协。 寒国民间甚至一度焚烧小岛国国旗和其首相的照片,焚烧象征小岛国货物的箱子,并呼吁人们抵制岛国货物。 更有人向自己身上倒上油漆,跳入示威者焚烧国旗和箱子的火堆中,以自.焚进行抗议。 他早在几个月前就留意到了这个即将发生的大事件,心存挑唆的念头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但明知如此,却不好说出口,只能延续着以往故做神秘的方式来自圆其说:“咱们两个国家有共同的敌人,只有在民间的某一些方面联合起来,才能应对那个始终亡我之心不死的岛国!” 金溪善像是对这个理由完全不信服,“还有呢?别跟我说,你是预感到了来自海上的威胁,而事先未雨绸缪!” 刘青山双手都竖起了大指赞道,“到底是智慧与美貌集于一身的寒国天后,短短的时间里,居然把我们华国的成语运用得这么纯熟!” “你少拿这些废话岔开话题,为什么之前还拿我们寒国说事?来自我们那里的非议暂且不论,因此而煽起华国国内的反面情绪的问题你想过没有?那些话咱们两个私下里说说就算了,你拿出来公开宣扬我就不能理解了!” “我说我是故意的你信吗?有些事不把它公开化处理,就会淤积难解,况且我说的都是事实,与其留待日后去了你们寒国被人刻意拿这件事来说事,还不如早些有个民间论断更占据主动。” “那你想过我被夹在中间的滋味没有?” “正因为想到了,我才会把小岛国拉进来,你我两国间只是观念上的认知点不同而已,借机转移民间的注意力才是重点。有时候重症还需恶法,不敢说因为我而改变了你们的民间固有观念,但因我而起一些文化上的争端,就会有专业人士去追根溯源,到时候证据一一摆显出来,有理智的人就会很快明白了我的良苦用心!” “少给我讲这些大道理,我只想知道,明天或许更晚一些,有寒国记者针对你的说辞来寻求我的意见,我应该怎么来处理?” “很简单啊,照实说就是了,而且你要向来人大倒苦水,说一些你被人问起这个话题时面临的困境以及尴尬。这些可不是我编的,你之前不是没遭遇过被人逼问孔子是哪一国人的问题。” 金溪善一听到这话,果然其实收敛了很多,“之前还有人问过我泡菜和端午节的发源地,虽然是剧组里的半开玩笑话,但当时我的心里的确很有些尴尬!” “所以嘛,有记者问起,你就大倒苦水,把这个问题交给你的粉丝们来展开辩论!” 两个人在这边嘀嘀咕咕,可笑坏了一直侧耳倾听的王焕生,尽管他的笑意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但还是被金溪善察觉到了什么。 于是,她马上把满肚子的委屈转移到了他身上:“我说王律师,你到底在笑些什么,总觉得是在取笑我呢!” 都是一个团队的人,彼此间早就熟的不能再熟,王焕生也根本不在意她的战火东移:“我是在笑你问了半天也没问到点子上,你应该问他为什么要竭力打压那个小岛国,国仇家恨是摆在明面上的,问了也等于没问,我们是要知道他为什么这时候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原来是你自己也想知道,为什么你自己不去问?”金溪善恶狠狠地道。 王焕生依旧不急不恼:“我敢问吗?说不了两句就会被顶回来,语言交锋上让我引经据典我在行,那些我不了解的层面上的话,你让我如何反驳?‘以后你会知道的’这七个字是他的擅长,而且次次预知精准,我怎么和他谈?” 金溪善扑哧一声乐了,“还真是,每一次她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们都只能张口结舌!” “所以啊,”王焕生在故意拖着长声,“只有你他不敢不耐烦,我们也就能多听上两句!” 朴惠珍同样咯咯直乐,把嘴贴在金溪善耳边低声说着:“其实我心里也有了他可能要说的答案,那就是:不信咱们走着瞧!” 好巧不巧,刘青山在他话音未落之时开口了:“小岛国上上下下都是那种欺软怕硬的民族秉性,不信咱们走着瞧,等两个国家的民间意志联合起来,那个国家会一改如今的戳戳逼人态度,会想方设法的寻求搁置争议下的和解!” 二女哈哈大笑,刘青山之前没有探出探识力,并不知道她们之间的悄悄话,这时见二人笑得这么突兀,就有些摸不着头脑。 于毅就挤在朴惠珍身边,多少听到了一些,此时也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刘青山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不过刘青山转念一想,就能猜出几分来,为了降低自己的颜面损失,他马上把话头转移到于毅身上了:“毅哥,你跟着傻笑什么,难道现在的寒语能力已经能听懂两个寒国人之间的交流了?” 于毅递给他一个得意的眼神,深喘了口气才说道:“那是,虽然我说的不老地道,但听读能力还是进步很大的,上一次见到她父母,几乎都不用她来翻译了!” 如今的朴惠珍成功了摆脱了家庭的束缚,结束了那段早已名存实亡的糟糕婚姻,前段时间更是去了寒国一趟,算是跟朴惠珍的父母公开了两个人的关系。 “听说慧珍姐的父亲是釜山的副市长?你这可算是攀上高枝了!”刘青山有心调侃他。 “谁攀谁还不一定呢!知道么,本来我们的事他老爸是不同意的,但听说了我跟你关系极好之后,立马就转换了态度!” “确实是这样,”朴惠珍一旁帮着于毅说话,“我们那里同样有很多关于你的传说,至少有一点,能在欧美地区拥有一定影响力的东方人,在我们亚洲任何一个国家都吃得开!” “你的吃得开是指什么?”金溪善问道。 “当然是指在娱乐圈混!”朴惠珍的性格有些像男人,说话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现在可是法治社会,难道你以为你老公的某些神奇能力能影响到政界?那是你想多了!” 刘青山早已习惯了这个人的讲话特点,毫不在意地笑道:“我还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也没想着去改变世界!所以这方面的人我一直都在躲着走,也包括你父亲!” 朴惠珍嘿嘿笑得像是不怀好意:“他呀,怕是这一次你躲不开了!前些天回家,我爸爸说过了,等你去寒国的时候,一定邀请你去家里做客,说是有事商量!” “朴伯伯找我们家山子什么事?”金溪善一向对于刘青山的事都很维护。 “我哪知道?大概是加强合作之类的吧,具体合作什么我还真说不上来,原来的亲事就是他的私自做主,为了这个我和我爸之间就很少有交流了!” 刘青山向来对朋友没得说,“就不要打听这么详细了,只要我身边的人家里有难处,我是一定会全力帮助的!” &nbstps://.bqkan8./42067_42067918/58537510.html) .bqkan8..bqkan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