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听到了吧?这么快就自己承认了,很明显这就是他的有意设计!”刘清山又朝阿姆挤眉瞪眼地道。 阿姆把头点得像拨浪鼓:“对对对,而且在当年我们国家的风气并不开放,别听他瞎说,当时的女性甚至并不能直接表达自己的欲望,像山子所说的那种思想开放,只是九十年代之后的事情了。我眼中认为是由于迈克尔的引导才产生的!” 杰克逊听到阿姆的这种观点并不生气:“我还是觉得是潜意识作怪,如果你是个舞者,你会明白你是在音乐的伴奏下来解读歌曲。有贝斯,就变成贝斯,有大提琴,你要融入其中。所以你会要表达那个声音所蕴含的情感内涵。所以,我在做舞蹈动作,然后突然我抓裤裆,那不是事先设计的。” “我也坚持是你设计的结果!”刘清山有点唯恐天下不乱了。 “我并非预先计划好要抓裤裆,是没经细想,完全是自然流露的。有时候看片段我也很惊讶,我会说:我真的做了那个动作吗?我是节奏的奴隶,是的,就是这样。” “我也创造了很多种舞蹈,怎么没有你类似的感受?” “对于一名舞者来说,脑袋、脖子、肩膀、手臂等部位不自觉地伴随着音乐舞动很正常。刘先生,我认为你没有跟我类似的感受,只能说明你的舞蹈没有我的伟大!” “但你也不能否认你的某些舞蹈动作,也冲击了社会世俗文化道德标准的界限吧?” 这一次轮到杰克逊在哈哈大笑了:“《时代》周刊把我描述为一个‘挽救了唱片业的拯救者,定义了一个年代音乐潮流的作曲人,拥有不可思议双脚的舞者,打破了所有喜好、风格与种族界限的歌手’,我想更多人更侧重于我在音乐上的贡献还有对黑人种族、美国社会和文化的贡献,而不是像你们俩这样企图看到我脸上的尴尬,不是吗?你们真幼稚!” 几人说笑着就来到了目的地,当然是走的后门,前门处估计早已经人满为患了。 这一点能从跟后门这条街隔河相望的对岸同样挤满了人,就能看出来他今天来散人庐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 而且河对岸传来的欢呼尖叫声,一点也不比早上酒店下面的声音小,甚至能听到很多女孩子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 杰克逊自然再一次被感动,这是因为这里是华国,而不是他之前经常出没的欧美乃至非洲。 还在于在他的印象里,华国不仅经济文化落后,这里的人也普遍穿着、气质土气,至少西方的报纸电视几十年来都是这样报道宣传的。 刘清山有意调侃跟在杰克逊身后默默无语的阿姆:“你也尝试着跟他一样扬扬手,看看你会得到多少掌声和欢呼!” 阿姆也没多想,就跟着杰克逊有样学样,果然,对面的各种声音一下子愈发强烈了起来。 他马上得意洋洋起来:“迈克尔,看到了没有,我也是国际明星呢!” “要不你试试让刘先生来打声招呼?” 杰克逊很难得的一脸坏笑,这里可是刘清山的主场,以他的估计,连自己几十年的名声在外,也不太可能比得过。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刘清山的摇手示意,招来的是动静更大的撕心裂肺,毕竟对岸的那些年轻粉丝还没真正开始发力呢。 紧跟过来的金溪善呵呵直乐:“你们还斗起嘴来了?听司机说你们斗了一路了?” 她一直坐在另一部车上,需要陪着客人里的女性,尤其是这里面有杰克逊最小的妹妹珍妮。 他这一辈有九个兄弟姐妹,杰克逊排行第七,大姐比他大七岁,这位最小的妹妹则比他小九岁。 这个女人可了不得,被大家称为“西方女王”,曾获得5项格莱美奖,堪称20世纪90年代美国最成功的女歌手之一。 迈克尔无疑是杰克逊家族这个音乐世家中最有才华的人,但珍妮作为家族中最年轻的女儿,既是迈克尔最喜爱的妹妹,也拥有与他不相上下的艺术天赋和音乐成就。 她在华国甚至整个亚洲都并不是很有名,可是不仅长相酷似他的七哥迈克尔,连音乐才华也能够与流行音乐之王相提并论。 在老美歌坛,她与惠特尼·休斯顿、麦当娜、玛丽亚·凯莉并称为“四大天后”,是一个即使身处世界之巅也不骄不躁,在绯闻缠身的情况下依然勇往直前的西方娱乐圈女战士。 ( 若历史没被刘清山改变,迈克尔去世之前,就属她在身边陪着当时正被不实丑闻缠身的七哥最久。 却刚好在哥哥去世的那一天远在国外,没有来得及看上这个从小默默照顾她的七哥最后一眼,从此就成为了她今生最大的一个遗憾。 这一次来华国,是因为她刚好住在迈克尔的家里,但这个人很懂得孰轻孰重,只是以一个身边工作人员的身份出现,以免抢去了七哥的风头。 因为她目前是事业正火,而哥哥已经在淡出娱乐圈,此时也需要一个维持名气的时机,当然那个时候还没有人知道迈克尔会最终接受刘清山的治疗。 不过她不想过度曝光,可不代表了解她身份的其他人会等闲视之,于是金溪善就成为了最佳接待人。 但就像此时此刻,珍妮依旧没有出现在公众面前,而是全副武装地早早进入了散人庐的院子里。 听到金溪善的调侃,阿姆一把搂过刘清山的肩膀哈哈大笑:“卡蒂,我和山子可是老朋友了,不像迈克尔,算上这一次,也只跟他见过两回,斗斗嘴很正常,倒是迈克尔你最应该感到奇怪才对!” 他跟刘清山的亲密动作,又马上引来对岸的好一阵尖叫声。 刘清山也借此机会恭请二位客人进入了院子。 院门口早有提前来到的国视摄像团队在各种拍摄,由于早有协议在先,杰克逊一点也不在乎他们的近距离拍摄,还很配合地在镜头前做个鬼脸。 卞老等几位老辈也在院子里候着了,客人们也不敢怠慢,赶紧学着刘清山的抱拳拱手动作表达谢意。 不过杰克逊、阿姆都认识彭四海,这位领导了海外洪门几十年的老江湖,普通人或许了解不深,但老美但凡稍有点身份地位的人却都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只是对于年轻很多的阿姆而言,彭四爷还属于江湖传闻,客人里唯一跟他见过面的只有杰克逊。 即使是这样,在得知四爷已年近120岁的时候,杰克逊还是大吃一惊:“四爷居然有这么高的年龄了?” 彭四海笑道:“三十年前见你的时候我就快九十岁了,但我的实际年龄是保密的,你不了解也可以理解。” 杰克逊侧头给刘清山解释:“特别是六七十年代,我们那里最大的华人组织洪门可了不得,是连当地黑手党都不敢轻易招惹的。” 忽然,他猛拍脑门朝向彭四海:“对了对了,我想起来了,还是我十几岁的时候,就接到过洪门的演出邀请,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我好像记得那个时候你已经六七十岁了。如今过去了四十年,也应该早就超过了一百岁!” 四爷笑道:“那个时候你还是杰克逊五人组的成员之一,小小的个头,一行人里最能说会道的很会来事,甚至你们组合里的大部分交际都是由你来完成的。” “随后十年我也没离开团队,79年才单飞的,那年已经21岁。” “是啊,此后没两年你就一步登天了,从那时起我们洪门再也请不起你了!” 阿姆低声在刘清山身边介绍:“在美的华人组织每一年年底都搞年会,到时就会请一些明星去表演。” 说着话,一行人也被引到前院的各个特色房间参观,因为他们的到来,今天的营业时间要从下午的时候才开始。 来至其中的一个大包间,就把客人们深深震撼到了,那还是之前卞老的专属茶室,里面连地面的装饰都是清一色的玉化树。 后来后院被买了下来,房间内能搬走的都搬走了,但地面和那个巨大的玉化树茶海却没办法移动,所以就留在这里了。 这个房间也从此成为前院里价格最贵的,一个小时的包房费用就得上万,却从来没有长时间空出来过。 这些老外虽然不太了解这种玉质的珍贵性,却也能感受到滴露玲珑透彩光的玉润无瑕。 尤其是女人,平和见到了名贵珠宝就迈不开腿,此时进入这间屋子里,就带给了她们类似的感觉。 卞老微微笑着解释:“真正值钱的还在后院,接待的茶水也被安排在了那里!” 他一直很少说话,因为语言不通嘛,必须得通过翻译,这一点还不如王鸿潍,后者现在已经能磕磕巴巴地使用英文交流了。 阿姆可是来过的,他悄声在杰克逊的耳边说道:“这里只是对外营业的地方,更好的东西都在后面,连一个看似最普通的茶具都要比这里的所有东西加起来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