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五章屠九爷的大手笔
沈约秋顿时咳嗽了一声,然后看了看周围。 还好,周围没有人注意到封一说的话,要是被注意到了,说不定得引起一场血雨腥风。 这位姑娘确实好看,就连宫里的那些娘娘们都没几个能及得上她的容貌。 这是沈约秋发自心里的想法。 只是,这样的美貌,又身处这样的环境,对于这位姑娘来说,或许不是什么好事儿。 就看周围这些男人如狼似虎一般的目光就知道了。 二楼,屠九爷紧紧盯着冯雅,那银色面具之下的目光第一次出现了波动。 另一处,王瑞看着台上的冯雅,嘴角的笑容也一直没停下来过。 今天的一切都比他想象中要顺利的多,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变故的发生就在一瞬间。 冯雅很快唱完了一曲,而这一次,屠九爷又让人送上去了一个木箱子。 木箱子一打开,里面并不是银子,而是一整箱金子! 众人瞬间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天,那竟然是金子!」 「这么多金子,要是给我的话就算是下辈子我也花不完!」 「屠九爷该不会是看上冯雅了吧!」 「这么漂亮的女人,哪个男人能不喜欢呀?以屠九爷的财力,我看怕是早就已经拿下冯雅了吧,只不过我们不知道而已。」 「呵呵,那谁知道呢?」 「但是我听说这个冯雅背后是有人的,要不然就凭借她这样的美貌,能好端端的一直活到现在?」 就在他们讨论的时候,屠九爷又让人送上去了两个箱子。 其中一个箱子里装满了珍珠。 还有一个箱子里装的全都是价值连城的玉石。 如此多的宝贝,就连王瑞看到了都暗暗心惊。 他在心里暗暗庆幸,好在自己请来了冯雅,说不定今日屠九爷会过来,就是冲着这个冯雅的。 冯雅看到如此多的赏赐,有些疑惑的看了眼二楼,便领着戏班子的其他人去领赏。 事故就发生在她去领赏的片刻。 台下一个男人忽然从人群中冲出来,面露疯狂,不顾一切的扑向跪下的冯雅。 「***,***!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他嘴里边一边骂着,一边儿拿着一把大菜刀,就朝着冯雅砍了过去, 「啊!」 冯雅被吓得尖叫一声,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其他人也被这硕大的菜刀给吓得慌张逃窜,导致周围的护卫一时间都赶不过来。 与此同时,二楼的屠九爷和王瑞脸色瞬间剧变,场子周围的守卫立马动手,前去拦截那个男人。 「蹭」的一声,男人手里的菜刀被一个护卫的飞镖击落在地。 但即便菜刀被打落了,男人还是疯狂的追上去,一把抓住了冯雅的脚踝,死命的往后拖拽,嘴里不断念叨着。 「我的,你是我的夫人,是我的,你怎么能在别人面前给别的男人唱戏,***,***!!」 但他还没有说完,就被两个身穿银甲的黑衣人一把拖拽起来,啪啪两个大嘴巴子就将他扇晕了。 冯雅惊魂未定,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断摇头。 「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他是个疯子!」 「疯子!」 但即便他这么说,一些戏迷们看她的目光还是变了,带着鄙夷和怀疑。 这时,站在二楼的屠九爷开口了。 「所有人都给我闭嘴,不 想看,现在就滚!」 随后又安抚冯雅:「冯姑娘姑娘受惊了,让她下去好好休息吧,这个疯子我会处理好的。」 人群里,沈约秋面露古怪的看了一眼封一,但风衣同样面露疑惑,然后摇了摇头。 这时,王瑞跑了下来,准备亲自处理这件事情以显示自己对屠九爷的尊敬和对冯雅的爱护。 「冯姑娘,是我不好,竟然让这样的疯子跑进来,您去休息休息吧,绝对不会再有任何人打扰你。」 他刚说完,站在冯雅身后,一个涂着油彩,穿着黄色戏服的男人突然抬头看向他,眼中爆发出凶悍的仇恨之色。 「去死吧,王瑞你个丧尽天良的东西!」 随着他开口,那原本只是用作道具的长刀瞬间被高高举起,朝着他脑袋正中间劈了下去。 「啊!」 周围的人顿时被吓得大声尖叫,四处逃窜! 王瑞呆呆的站在原地,他不会武功,此刻危险来临,他根本来不及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刀劈下来。 但是下一秒,原本守在屠九爷身边的银甲护卫忽然出现,像是瞬移一样,狠狠的将男人的大刀打落。 王瑞死里逃生,猛地出了一口气,瞬间全身都没了力气,虚脱的摔倒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而那银甲护卫在打落那杀手的长刀之后,直接一键直取他的心脏。 男人的武功明显不如银甲护卫,眼看就要被一刀刺穿,不知道从哪里飞过来一粒石子,晋江银甲护卫的长剑正好打偏! 一瞬间,整个大堂之中,所有银甲护卫立马处于高度警戒状态。 很快他们就锁定了石子飞来的方向,朝着这一片区域的所有人露出怀疑冰冷的目光。 而另一边,男人发现自己逃过一劫,竟然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开始大声哭诉起来。 「王瑞,你强迫我妹子嫁给你不成,就杀了她!」 「你个狗东西,你不得好死啊!苍天无眼啊,为什么你这样的恶人能这么好好的活着。」 —— 坐在地上的王瑞脸色一变。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那银甲护卫则再次对着男人的脖子砍了过去,但是就在刀要碰到他脖子的时候,一粒石子再次出现,这一次竟然直接将银甲护卫的剑折断了。 所有人脸色瞬间一变。 那银甲护卫转过身来,冰冷的目光扫过所有人,最终落在了封一的身上。 「你与他是同伙?」 他冷冷问道。 封一一言不发,就那么淡淡的看着他。 而此时,其他来看戏的人也不敢在继续在戏楼里停留,纷纷惊恐万分地朝着外面逃窜而去,没多久,戏楼里就没剩下多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