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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荷花宴引发的“惨剧”

  秋楚言的笑意顿住,然后迅速地抽回了手。  如花似玉的脸颊上升起了两朵红晕,衬得她白润可爱。  傅凛绪拿着帕子,竟不自觉的看呆了。  「秋娘子,这是何意?」  秋楚言抬起一双圆眼,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  「殿下的脸上。」  傅凛绪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当即用帕子擦拭起了脸颊。  「多谢秋娘子。」  浸湿的帕子擦在脸上,凉丝丝的还有股淡淡的芙蓉花香。  过了一会儿,傅凛绪总算是擦干净了。  但那帕子也总算是不能看了。  傅凛绪将帕子放在了怀中,对秋楚言说道:「这帕子脏了,待本王洗净再还给秋娘子。」  秋楚言点点头,「菜要凉了,殿下快请用吧。」  菜肴升腾着袅袅热气,每一道菜都喷香可口。  傅凛绪大快朵颐,忍不住称赞道:「秋娘子的手艺堪称一绝,本王第一次吃到秋娘子做的饭菜便惊艳了。」  秋楚言听到傅凛绪的夸赞,心里自是高兴的,可她却始终有些自卑。  「殿下谬赞,不过是些家常菜罢了。殿下不嫌弃粗陋便好。」  「粟米青菜皆是天恩,更何况秋娘子一双妙手将这些食材做得如此可口,怎会粗陋?」  傅凛绪说着便又夹起了一筷子才放入了口中。  「在本王心中,山珍海味远不如家常便菜。」  「可殿下乃天之骄子,注定是山珍海味更加合胃口,家常便菜也不过是偶尔调剂,尝个新鲜罢了。」  傅凛绪笑了笑,放下了筷子。  「本王素来就是那山珍海味中的家常便菜。」  秋楚言歪头疑惑道:「哦?此话何解?」Z.br>  「本王既不是皇长子,也不是皇后所出的嫡子,亦不是母妃心中完美的皇儿人选,更不是父皇最喜爱的小儿子。所以本王便是这山珍海味中的一道家常便菜,虽不起眼,但偶尔也能被想起。」  傅凛绪见事通透,却生性不爱争抢,这注定他在皇子中显得不那么重要。  虽然傅凛绪语气轻松,可秋楚言天生的共情力却让她感觉到傅凛绪藏着心事。  「臣女以为,无论是什么菜肴,总会有人欣赏它的美味,所以也不必介怀是山珍海味,还是家常便菜。」  秋楚言说话柔柔的,可她却能给傅凛绪一种无形的力量。  他笑了笑,「秋娘子总是能让本王看到这世间最良善的一面。」  傅凛绪想起她经历的种种磨难,又见她眼中满目的光芒,突然十分心疼她。  自己依然是伤痕累累,却还在为别人疗伤。  他自顾自的想着,若这世间真有仙女下凡,那秋楚言必定是坠落人间的仙子。  这顿饭,是他们同住以来聊得最深,最快乐的一次。  夜晚,傅凛绪将那方帕子细心的清洗干净,晾在了桌案上。  帕子一旁,是一副美人画作。  而画上的正是除夜那日星火灿烂下的秋楚言。  即便他见过她受辱破碎的样子,却还是只记得她最美丽耀眼的时刻。  傅凛绪拿起画卷,将它小心翼翼的卷好,放进了瓷瓶之中。  翌日清晨,傅凛绪起身便准备拿着那手帕还给秋楚言。  可他无论怎么敲门,东厢房内一直静悄悄的。  突然一种不好的预感浮现在傅凛绪的心头。  他猛地踹开房门,却发现房内空无一人。  「不好  。」  傅凛绪攥紧了帕子,疯了一样的开始四处找秋楚言。  难道是袁明哲去而复返,半夜掳走了秋楚言?  傅凛绪不敢继续往下想,他恨自己不该睡得那么沉,不然就不会听不到对面厢房的动静。  这一刻,他害怕了。  他好怕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就在他遍寻无果,几近崩溃的时候,花园的池塘中传来了一阵尖叫声。  「啊!」  傅凛绪听得出来,这是秋楚言的声音。  他像是抓住了一株悬崖便的稻草,赶忙拔腿朝花园跑去。  池塘里的荷花与莲叶将池水完全遮住,里面的求救声却清晰可闻。  傅凛绪看到了岸边的一双白色绢花的鞋子,立马就认出那是秋楚言的。  他想都没多想,一跃跳下了池塘。  这池塘的水较深,再加上荷花莲叶繁茂丛生,傅凛绪只能循着逐渐微弱的呼救声找去。  「殿下,救......救命!」  秋楚言不会水,她只能伸长了手臂,露出半截脑袋,在水里扑棱着身子用尽全力呼救。  终于,傅凛绪在荷花深处看到了秋楚言露在水面上洁白如藕的手臂。  「楚言,我来救你了。」  傅凛绪奋力向秋楚言游去,可那错纵的花茎与绿叶阻碍着他的速度。  眼看着秋楚言的手臂渐渐下沉,傅凛绪心急如焚。  危在旦夕之际,傅凛绪抓住了她的手臂。  半晌后,傅凛绪终于拖着秋楚言从那迷宫似的池塘里游了出来。  空旷的青石板上,秋楚言脸色苍白,浑身瘫软。  傅凛绪看着昏迷不醒的秋楚言,也顾不得男女大防,当即双手叠交在她两乳之间的位置按压下去。  他通红了双眼,一边按压一边说道:「楚言,你千万不能有事,快醒醒啊!」  见秋楚言还不醒来,傅凛绪想都没想,捏住了秋楚言的鼻子便吻住她的粉唇为她渡气。  冰凉柔软的双唇相交,秋楚言缓缓睁开了双眼。  她睁眼看着近在眼前的傅凛绪,嘴唇感受到他的颤抖和用力。  她一把推在了傅凛绪的胸膛。  而傅凛绪也在一瞬间离开了她的粉唇。  「楚言,你醒了。」  傅凛绪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他一把抱住了刚坐起身的秋楚言,双臂禁锢,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楚言,我差点以为我把你弄丢了。」  傅凛绪的语气里满是委屈,像极了跟夫君抱怨的小娘子。  秋楚言还有些发懵,但她知道傅凛绪是真的被吓着了。  她抱歉地说道:「殿下,对不起。我只是想来为你摘些荷花,做一道荷花宴,不曾想乘的小木舟会突然掀翻。」  傅凛绪松开了秋楚言,抓着她的肩膀,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你进池塘,是为了给我做荷花宴?」  秋楚言呆呆的点点头,「嗯。」  傅凛绪错愕了一下,然后露出洁白的牙齿笑了起来,「傻丫头,往后不许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即便是为了我,也不可以危及自己的安危,知道吗?」  秋楚言应声乖巧的点了点头。  「地上凉,我去给你拿鞋子过来。」  傅凛绪起身便去岸边拿那双白色绢花的鞋子。  而秋楚言坐在青石板上,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刚才被傅凛绪亲过的嘴唇。  正巧傅凛绪走了过来,将鞋子放在了她的脚边。  秋楚言抬眼问道:「殿下,刚刚......对我......」  傅凛绪看着她纯真的双眸,心里顿时升起了一丝罪恶感。  他急忙道:「我并非有意轻薄你,只是事出紧急。」  「殿下不必慌张,臣女都明白的。」  秋楚言打断了他,朝他回了一个温柔的笑。  可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难过了起来。  「可是我的荷花,全都没了。」  傅凛绪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扭头看着满池的碧绿粉白。  「我去摘。」  他说完便转身朝池塘走去。  只听得「扑通」一声!  傅凛绪一跃跳入了水中。  「殿下!」  秋楚言吓了一跳。  可当她起身赤脚踩在青石板上向池塘看去时,傅凛绪正摘下了一朵盛放的荷花。  橙黄的阳光洒在池水上泛起涟涟金线。  傅凛绪向秋楚言挥舞着手中的荷花,笑容灿烂而率真。  过了一会儿,傅凛绪采够了足够的荷花,向岸边游来。  秋楚言接过了一捧荷花,便自然地朝他伸出手去。  他的大脑愣了一下,手却没有半分迟疑的搭在了秋楚言的手上。  傅凛绪湿漉漉的爬了上来,冰凉的手触摸着秋楚言温暖的小手,就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等他上来,两人的手才松开。  秋楚言不好意思的说道:「臣女又麻烦殿下了。」  傅凛绪抱起了地上的一束荷花捧在胸前,「本王并不觉得麻烦,可秋娘子若一直如此生疏客气,本王只怕往后也不敢再劳烦秋娘子下厨了。  「本王心里已经将秋娘子视作知己,可秋娘子却总是对本王客客气气,难道秋娘子与翎王妃相处时也这般拘谨小心吗?」  秋楚言抿了抿嘴,「臣女......」  傅凛绪明显感觉到她似乎顾虑着什么,于是便笑了笑。  「秋娘子不是说要给本王做荷花宴吗?走吧,本王给秋娘子打下手。」  秋楚言抬头对上了傅凛绪温和的笑容,心底一闪而过的阴霾也随之散去。  「好啊。」  两人在阳光下浑身湿漉漉的并肩而行,一簇荷花娇艳欲滴,随着傅凛绪的脚步而微微颤动。  水珠啪嗒啪嗒的掉在身上,两人却有说有笑,丝毫不在意。  入夜之后,傅凛绪坐在窗下,看着墩在榻上的小方桌上放置着一盘金黄酥脆的荷花酥。  他嘴角微扬,脑海中闪过的全都是秋楚言的样子。  不知不觉中,他似乎已经陷进去了。  可他又突然想起了今日秋楚言那心事重重的样子。  看来袁明哲对她的伤害,仍然是她心里最难跨过的一道坎。  他望着荷花酥的花心,思绪逐渐飘回了他将秋楚言从马车上救回来的那日。秋楚言的笑意顿住,然后迅速地抽回了手。  如花似玉的脸颊上升起了两朵红晕,衬得她白润可爱。  傅凛绪拿着帕子,竟不自觉的看呆了。  「秋娘子,这是何意?」  秋楚言抬起一双圆眼,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  「殿下的脸上。」  傅凛绪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当即用帕子擦拭起了脸颊。  「多谢秋娘子。」  浸湿的帕子擦在脸上,凉丝丝的还有股淡淡的芙蓉花香。  过了一会儿,傅凛绪总算是擦干净了。  但那帕子也  总算是不能看了。  傅凛绪将帕子放在了怀中,对秋楚言说道:「这帕子脏了,待本王洗净再还给秋娘子。」  秋楚言点点头,「菜要凉了,殿下快请用吧。」  菜肴升腾着袅袅热气,每一道菜都喷香可口。  傅凛绪大快朵颐,忍不住称赞道:「秋娘子的手艺堪称一绝,本王第一次吃到秋娘子做的饭菜便惊艳了。」  秋楚言听到傅凛绪的夸赞,心里自是高兴的,可她却始终有些自卑。  「殿下谬赞,不过是些家常菜罢了。殿下不嫌弃粗陋便好。」  「粟米青菜皆是天恩,更何况秋娘子一双妙手将这些食材做得如此可口,怎会粗陋?」  傅凛绪说着便又夹起了一筷子才放入了口中。  「在本王心中,山珍海味远不如家常便菜。」  「可殿下乃天之骄子,注定是山珍海味更加合胃口,家常便菜也不过是偶尔调剂,尝个新鲜罢了。」  傅凛绪笑了笑,放下了筷子。  「本王素来就是那山珍海味中的家常便菜。」  秋楚言歪头疑惑道:「哦?此话何解?」  「本王既不是皇长子,也不是皇后所出的嫡子,亦不是母妃心中完美的皇儿人选,更不是父皇最喜爱的小儿子。所以本王便是这山珍海味中的一道家常便菜,虽不起眼,但偶尔也能被想起。」  傅凛绪见事通透,却生性不爱争抢,这注定他在皇子中显得不那么重要。  虽然傅凛绪语气轻松,可秋楚言天生的共情力却让她感觉到傅凛绪藏着心事。  「臣女以为,无论是什么菜肴,总会有人欣赏它的美味,所以也不必介怀是山珍海味,还是家常便菜。」  秋楚言说话柔柔的,可她却能给傅凛绪一种无形的力量。  他笑了笑,「秋娘子总是能让本王看到这世间最良善的一面。」  傅凛绪想起她经历的种种磨难,又见她眼中满目的光芒,突然十分心疼她。  自己依然是伤痕累累,却还在为别人疗伤。  他自顾自的想着,若这世间真有仙女下凡,那秋楚言必定是坠落人间的仙子。  这顿饭,是他们同住以来聊得最深,最快乐的一次。  夜晚,傅凛绪将那方帕子细心的清洗干净,晾在了桌案上。  帕子一旁,是一副美人画作。  而画上的正是除夜那日星火灿烂下的秋楚言。  即便他见过她受辱破碎的样子,却还是只记得她最美丽耀眼的时刻。  傅凛绪拿起画卷,将它小心翼翼的卷好,放进了瓷瓶之中。  翌日清晨,傅凛绪起身便准备拿着那手帕还给秋楚言。  可他无论怎么敲门,东厢房内一直静悄悄的。  突然一种不好的预感浮现在傅凛绪的心头。  他猛地踹开房门,却发现房内空无一人。  「不好。」  傅凛绪攥紧了帕子,疯了一样的开始四处找秋楚言。  难道是袁明哲去而复返,半夜掳走了秋楚言?  傅凛绪不敢继续往下想,他恨自己不该睡得那么沉,不然就不会听不到对面厢房的动静。  这一刻,他害怕了。  他好怕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就在他遍寻无果,几近崩溃的时候,花园的池塘中传来了一阵尖叫声。  「啊!」  傅凛绪听得出来,这是秋楚言的声音。  他像是抓住了一株悬崖便的稻草,赶忙拔腿朝花园跑去。  池塘里的荷花与莲叶  将池水完全遮住,里面的求救声却清晰可闻。  傅凛绪看到了岸边的一双白色绢花的鞋子,立马就认出那是秋楚言的。  他想都没多想,一跃跳下了池塘。  这池塘的水较深,再加上荷花莲叶繁茂丛生,傅凛绪只能循着逐渐微弱的呼救声找去。  「殿下,救......救命!」  秋楚言不会水,她只能伸长了手臂,露出半截脑袋,在水里扑棱着身子用尽全力呼救。  终于,傅凛绪在荷花深处看到了秋楚言露在水面上洁白如藕的手臂。  「楚言,我来救你了。」  傅凛绪奋力向秋楚言游去,可那错纵的花茎与绿叶阻碍着他的速度。  眼看着秋楚言的手臂渐渐下沉,傅凛绪心急如焚。  危在旦夕之际,傅凛绪抓住了她的手臂。  半晌后,傅凛绪终于拖着秋楚言从那迷宫似的池塘里游了出来。  空旷的青石板上,秋楚言脸色苍白,浑身瘫软。  傅凛绪看着昏迷不醒的秋楚言,也顾不得男女大防,当即双手叠交在她两乳之间的位置按压下去。  他通红了双眼,一边按压一边说道:「楚言,你千万不能有事,快醒醒啊!」  见秋楚言还不醒来,傅凛绪想都没想,捏住了秋楚言的鼻子便吻住她的粉唇为她渡气。  冰凉柔软的双唇相交,秋楚言缓缓睁开了双眼。  她睁眼看着近在眼前的傅凛绪,嘴唇感受到他的颤抖和用力。  她一把推在了傅凛绪的胸膛。  而傅凛绪也在一瞬间离开了她的粉唇。  「楚言,你醒了。」  傅凛绪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他一把抱住了刚坐起身的秋楚言,双臂禁锢,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楚言,我差点以为我把你弄丢了。」  傅凛绪的语气里满是委屈,像极了跟夫君抱怨的小娘子。  秋楚言还有些发懵,但她知道傅凛绪是真的被吓着了。  她抱歉地说道:「殿下,对不起。我只是想来为你摘些荷花,做一道荷花宴,不曾想乘的小木舟会突然掀翻。」  傅凛绪松开了秋楚言,抓着她的肩膀,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你进池塘,是为了给我做荷花宴?」  秋楚言呆呆的点点头,「嗯。」  傅凛绪错愕了一下,然后露出洁白的牙齿笑了起来,「傻丫头,往后不许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即便是为了我,也不可以危及自己的安危,知道吗?」  秋楚言应声乖巧的点了点头。  「地上凉,我去给你拿鞋子过来。」  傅凛绪起身便去岸边拿那双白色绢花的鞋子。  而秋楚言坐在青石板上,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刚才被傅凛绪亲过的嘴唇。  正巧傅凛绪走了过来,将鞋子放在了她的脚边。  秋楚言抬眼问道:「殿下,刚刚......对我......」  傅凛绪看着她纯真的双眸,心里顿时升起了一丝罪恶感。  他急忙道:「我并非有意轻薄你,只是事出紧急。」  「殿下不必慌张,臣女都明白的。」  秋楚言打断了他,朝他回了一个温柔的笑。  可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难过了起来。  「可是我的荷花,全都没了。」  傅凛绪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扭头看着满池的碧绿粉白。  「我去摘。」  他说完便转身朝池塘走去。  只听得「扑通」一声!  傅凛绪一跃跳入了水中。  「殿下!」  秋楚言吓了一跳。  可当她起身赤脚踩在青石板上向池塘看去时,傅凛绪正摘下了一朵盛放的荷花。  橙黄的阳光洒在池水上泛起涟涟金线。  傅凛绪向秋楚言挥舞着手中的荷花,笑容灿烂而率真。  过了一会儿,傅凛绪采够了足够的荷花,向岸边游来。  秋楚言接过了一捧荷花,便自然地朝他伸出手去。  他的大脑愣了一下,手却没有半分迟疑的搭在了秋楚言的手上。  傅凛绪湿漉漉的爬了上来,冰凉的手触摸着秋楚言温暖的小手,就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等他上来,两人的手才松开。  秋楚言不好意思的说道:「臣女又麻烦殿下了。」  傅凛绪抱起了地上的一束荷花捧在胸前,「本王并不觉得麻烦,可秋娘子若一直如此生疏客气,本王只怕往后也不敢再劳烦秋娘子下厨了。  「本王心里已经将秋娘子视作知己,可秋娘子却总是对本王客客气气,难道秋娘子与翎王妃相处时也这般拘谨小心吗?」  秋楚言抿了抿嘴,「臣女......」  傅凛绪明显感觉到她似乎顾虑着什么,于是便笑了笑。  「秋娘子不是说要给本王做荷花宴吗?走吧,本王给秋娘子打下手。」  秋楚言抬头对上了傅凛绪温和的笑容,心底一闪而过的阴霾也随之散去。  「好啊。」  两人在阳光下浑身湿漉漉的并肩而行,一簇荷花娇艳欲滴,随着傅凛绪的脚步而微微颤动。  水珠啪嗒啪嗒的掉在身上,两人却有说有笑,丝毫不在意。  入夜之后,傅凛绪坐在窗下,看着墩在榻上的小方桌上放置着一盘金黄酥脆的荷花酥。  他嘴角微扬,脑海中闪过的全都是秋楚言的样子。  不知不觉中,他似乎已经陷进去了。  可他又突然想起了今日秋楚言那心事重重的样子。  看来袁明哲对她的伤害,仍然是她心里最难跨过的一道坎。  他望着荷花酥的花心,思绪逐渐飘回了他将秋楚言从马车上救回来的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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