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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东柏林寻宝记

   “从4月12日至4月20日,我参加台湾战役部队牺牲9337人,受伤38450人。毙敌约21000人,4月12日至4月20日俘敌193428人,4月20日后起义接受改编的敌军206715人。起义接受改编的敌军中约有7万人是国军中的屯垦兵。”   举行台北阅兵式和入城式后,粟峪和章震又回到了厦门,这里还是整个战役的指挥中枢。在战役的收尾和统计阶段,在厦门更有助于掌握全局的数据。   “牺牲九千多人呀。我们后送到医院的伤员,现在还有危重伤员在抢救吧?”粟峪问。   章震:“确实还有一些。牺牲数字未来几天还会有增加,但应该每天增加的数字都是个位数。我军海陆空三军参战部队有56万人,这个伤亡数字在预先估计的区间内,应该说在我们预估伤亡数字区间的下部。”   “台湾战役总体上完成了战役目标,伤亡较小,这首先是后勤供应充足,运输井然有序,人员、装备和补给上岛一直是畅通的,从岛上撤出伤员的通道也是畅通的。”粟峪说,“而且,这次战役我们预备的两个军还没有动用,另外15军上岛之时战役事实上已经结束了。物资弹药的消耗也少于预期。”   台湾战役发起前,我军集结了3、9、10三个兵团共27个步兵师,但岛上的地面战斗主要是9、10兵团的六个军打的。4月18日至19日,第3兵团12军在高雄上岸,但敌我双方在4月19日就已停战,4月20日签署和平协定,在朝鲜打出威名的12军没机会参加正面战斗。   我军六个军,国军也是六个军,结果打成这样……   当然,我军参战的除了六个步兵军,还有1个两栖机械化师、2个海军陆战师、1个坦克师和1个炮兵师。   在战役打响后,整整三十六个小时,国军全岛的地面部队失去最高指挥,处于ai托管的原地不动状态,也是战役顺利取胜很重要的原因。   章震:“现在台湾还遗留的问题是逃亡的残兵。经过我们的清点,有大约3000名国民党军既没有被击毙,也没有被俘或起义,应该是把枪一丢逃到了城市和乡村里。把枪一丢逃跑的倒还好,怕的是逃到了城乡某处,而且还带着枪。”   粟峪:“所以,台湾解放之后很长时间,我们在岛上的驻军都不能少。除了逃亡的国民党残兵,我们此前了解到台湾岛上有不少的破坏分子,其中一些破坏分子手中也有枪。”   “没错。而且这些破坏分子的成分很复杂,有中统军统的残余组织,有亲日游击队甚至当年日本遗留下来的特务组织,还有地主和厂主的武装。”   “在台湾战役计划的善后部分,我们是打算把10兵团驻扎在台湾一年左右,安定当地秩序。”粟峪想了想,“10兵团下面28、29、31军,人力上讲是足够了,可是我想要一些坦克。”   章震:“那……让坦克3师留一个坦克团在台湾?”   “我现在有一个想法……就是请坦克3师援助和抽调一些人员,在28军组建一个军属坦克团;请78师也援助和抽调一些人员和坦克,在31军组建一个两栖装甲团。”   章震:“那我们向军委提建议吧。如果能够组建起这两个团,台湾驻军的坦克应该不成问题了。”   粟峪:“现在就是等汪震。汪震来台湾就任司令员,我们厦门前指就可以收摊回北京喽。”   ……   北京,中国人民解放军军委直属机关医院(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医院)。   4月15日,汪震在主席的亲自过问下被送进医院治病疗养。   住院的第20天,汪震看着眼前的午饭——掺了一小勺肉沫的白米粥陷入沉思。   “护士同志,”汪震说,“那个,能给我点辣椒粉吗?”   “首长同志,没有可能。今后10年你都不能吃辣,而且以后吃饭最好是流质食物为主,就算要吃饭,也尽量吃软饭。”   软饭两个字把汪震打击得垂头丧气,默默拿起勺子喝粥。   护士长:“还有十天你就出院了,出去以后也要严格按照这个保健条例执行,以后会有医生随同你出行。”   湖南浏阳人、前新疆分局第一书记、新疆军区司令员汪震长叹一声。   3月份在兰州急病昏倒,检查是胃溃疡、十二指肠溃疡、结肠炎……   ……   “汪司令员,台湾工作领导小组的组长是刘副主席,您是副组长,平时日常工作我们都会向您请示。”   罗清长来到汪震的病房。再过十几天,他作为台湾工作领导小组的成员之一,要和汪震一起前往台湾。   与新疆不同,新疆和平解放后成立的是新疆分局,但台湾对于现在的中国比新疆更敏感,战略意义更重要,还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面临军事压力,因此成立的不是分局而是台湾工作领导小组。   汪震即将就任的是台湾工作领导小组副组长兼台湾军区司令员。   “小罗,我这几天一直在看台湾省   的资料,”汪震说,“首先我要弄明白的问题是台湾省都包括哪儿。现在我知道,澎湖列岛行政上属于台湾,但是还有个地方,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属于台湾。”   汪震指着台湾岛东偏北,距离基隆190公里处的一个地方。   “这里,民国的地图上把这些岛命名为钓鱼诸岛,而日本出版的地图把这叫做尖阁列岛。那么这些岛到底是中国的还是日本的?”   罗清长:“这个地方我这几天也在研究。这个钓鱼诸岛地理条件不好,现在还没有平民常住,但是从历史上看,应该是属于台湾的一部分。”   汪震:“就是说它在古时候曾是归中国管的?”   “最早记载钓鱼岛、赤尾屿等地名的史籍成书于1403年也就是明永乐元年。1561年,明朝驻防东南沿海的最高将领胡宗宪的《筹海图编》一书,明确将钓鱼岛等岛屿编入“沿海山沙图”,纳入明朝的海防范围内。”   汪震:“那就没话说了,明朝时候就在咱们的版图里头,那现在肯定就是中国的。”   罗清长:“但是这钓鱼岛后来丢过一次。”   汪震:“清朝丢的吧?”   “是的。1871年陈寿祺的《重纂福建通志》还是将钓鱼岛列入海防冲要,隶属台湾府。但是1884年,有个叫古贺辰四郎的日本人声称“发现”了钓鱼岛,命名为尖阁列岛。后来日本吞并了台湾,又把钓鱼岛划归到日本冲绳县管辖。”   汪震:“日本这也太无耻了。”   “因此现在日本的地图里,钓鱼岛叫做尖阁列岛,划在冲绳县的下辖岛屿里。”   汪震:“你刚才说,这个岛因为太小,现在还没有人常驻是吧?”   罗清长:“地理条件不好,没什么生活物资,曾有一个渔港和渔民搭建的简易房屋,但也就是在渔期有一些渔民落脚,没有常住居民。”   汪震:“那我们先在上面驻个军,抢下来再说。事不宜迟,我看我得一到台湾就开始布置。这个钓鱼岛啊虽然小,但是位置特别别好。在这里竖一个雷达站,方圆几十公里上百公里的空域我们都能掌握,美国飞机要是从冲绳轰炸台湾,那他就会先被钓鱼岛的雷达看到。”   罗清长:“……我看可以。这里要尽快驻军和建雷达站。”   ……   重工业部。   唐华不知道汪震和罗清长在密谋钓鱼岛抢点事宜,如果知道了,可能会掺和进去开始设计营房和山顶雷达站。   现在一封电报在唐华的桌头。   “唐学霸:我与妻儿已从西德过境,抵达柏林苏占区。既已进入安全区,那我就不着急赶路了,打算在返回中国途中,在东德、莫斯科各停留一周左右的时间,六月末可达北京。钱学森。”   学霸,嗯,被老钱称作学霸……   不过唐华现在脸皮已经很厚啦。想了想,唐华提笔给钱学森写了封回电:   “钱学神:闻此消息甚为高兴。东德与苏联均有些可考察的地方,尤其是莫斯科。我将给苏联科学院涅斯梅亚诺夫院长发电报,如无意外,应可在你到莫斯科时组织起一场小型学术交流会。唐华。”   ……   东柏林。   柏林市在东德的中部偏东,战后被美、苏、英、法分成四个区分别占领,英美法控制的西柏林外头是被东德领土包围着的。   钱学森在中美协议、恢复自由后,立即动身从西海岸到东海岸,在东海岸呆了一段时间就坐船横跨大西洋。1953年4月12日台湾战役开打时,他已经到了瑞士。   拜访了爱因斯坦在瑞士的故居后,钱学森从瑞士飞往西柏林。此时的柏林市还没修墙,东柏林和西柏林之间来往很方便。   钱学森到了西柏林随便就过境到了东柏林,找了个饭店入住。   “勃兰登堡公国时期,这里最初是易北河东北的一片沼泽地,有西斯拉夫人部落的两个聚落点,名字分别是柏林和科恩。一开始柏林只是神圣罗马帝国边疆的一个荒蛮城镇……”   钱学森把三岁的女儿和五岁的儿子丢在旅馆让阿姨照看,带着蒋英在东柏林的街头闲逛,钱学森向蒋英介绍介绍柏林的历史。   “看你今天兴致这么高,”蒋英笑着说,“那今天晚上不写书了吧?”   “今天晚上……不写就不写吧。不过回国这一路上我还是要写几个字的,这样到了北京,我就有一份书稿能在唐华面前拿出手,要不可就被人看扁了。”   “《工程控制论》。你都写了一年多了。你老唠叨的那个唐华是不是也发明了什么理论?”   “对的,他也有一个理论,信息论。”   ……   “尊敬的先生和女士,不知我能否请教几个问题?”   在一家饭店用餐时,一个德国老头走到了钱学森和蒋英的餐桌前。老头先是用俄语问了一遍,看钱学森露出迷惑的表情,就又用生硬的英语重复了一遍,这回钱学森听懂了。   见钱学森点头,老头高兴   地说:“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汉斯·休塔特,是这家餐厅的会计。我有一个前同事,汉斯·施密特,战后在莫斯科的一家导弹研究机构工作。还有一个前同事汉斯·舒尔茨,现在在基辅的一家火箭研究所工作。”   汉斯·休塔特的两个前同事的供职单位让钱学森眉毛一跳。   汉斯·休塔特继续说:“总之由于一些原因,我在战后只能在这个餐馆从事会计工作。哦,请问您二位是中国人吧?”   钱学森点头。   汉斯·休塔特:“那您是中国外交人员、政府外派考察人员、情报人员或者科学家吗?”   钱学森属于第四种,点了点头回答道:“您可以叫我钱。”   “钱先生,我那位在莫斯科研究导弹的同事汉斯·施密特有一次写信告诉我,如果想继续我们小组的研究,那么除了莫斯科,还可以尝试去中国。或许那里会有更好的发展前景。”   钱学森把手里的酒杯放下,“你以前工作的地方是佩内明德?”   “确切地说,我是在德国陆军兵器局,当然也经常出现在佩内明德。1944年8月从那儿调走,执行别的任务,此后在东德一直呆到战争结束。”   “有军衔或职级吗?什么军衔?”   “1945年我是少校。”汉斯·休塔特说,“离开佩内明德后,我们先前往里加,想在里加建立一个打击列宁格勒的导弹发射场,但刚抵达里加不就,苏联红军就发动了攻占里加的战役。1945年1月,我们退回德国并丢失了所有的导弹阵地,我事实上那时候就失业了。”   噢,少校。钱学森心里想,才少校,够干啥的。要是他战后是被抓到美国,都没资格让我出马审讯,少校级别太低了。   “所以呢?希望能在我这里找到前往中国的办法?”钱学森问。   “是的。”   “汉斯先生,其实我是个科学家,不是外交人员也不是政府人员,我只能带你引见中国驻东德大使馆的人。”钱学森说,“不过如果只有你一个人的话,前往中国倒不是特别难。”   汉斯·休塔特:“不只是我个人到中国。我还有一个礼物。”   钱学森:“?”   “一枚v-2导弹的壳体。1945年在运输途中断裂成两个分段,被丢弃在乌瑟多姆一个奶牛场附近的森林里,我想现在应该还没有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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