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杀心了
今晚睡觉时荷清帮我仔仔细细的用今天宫中太医所带来的药汁涂抹在伤口上在昏黄的烛火上,一开始有点疼,后面变得很凉你睡的时候有点热,帮我上完药之后,就悄悄的退下了, 一夜无梦睡到自然醒,这几日我最关心的就是自己的伤疤,坐到镜子前面,把头发拨到后面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看这条可怖的伤疤有什么变化? 昨日这条伤疤刚刚结了痂,昨日还是一片暗红还时不时往外冒些血珠,今日一看结了一片干紫色的痂, 还是和前几日养病的时候一样, 因为身上有伤连后院的秋千都不想去荡,只想安安静静的宅在房中养伤, 一边盘蛟崖的上面一群壮丁有的习武有的忙着打磨兵器,还有些女人小孩,小孩玩闹女人洗衣做饭,盘蛟崖现在成为许氏一族的栖身之地,这是流亡以来不可多得的宁静时光。 日后便可以搅得天下大乱! 许华柏站在山顶上望着无忧无虑,玩耍嬉戏的孩童,便想起了自己刚做父亲的时候,你连自己的儿子不过才7.8岁那个时候自己也才是许氏皇朝的一个平平无奇的皇子,自己的哥哥弟弟抢着去父亲面前当差没有自己什么事情,就当个清闲王爷,陪陪妻子儿女也不错, 后来,大哥,二哥战死边疆,三哥是太子,4到6的是几个不太熟悉的姐姐,自己排行老七,下面的兄弟,都比自己要有斗志,只可惜他的母亲出生太过卑微, 而自己的母亲出生也好,不到哪里去,是民间一个私塾先生的女儿,容貌端庄秀丽才有这个机会进宫为妃生下自己, 后来因为种种原因跟皇位最没有缘分的自己偏偏是自己坐上了这个皇帝, 自己做皇帝那年才35岁,而自己的大儿子,被立为太子那年不过才11岁多, 自己没有当皇帝的本事偏偏这个皇位落到了自己头上,做习惯了一个清闲自在的王爷, 自己以为做皇帝和做王爷是一样的,只管贪财享乐,不管黎民百姓的死活不知不觉的拜光拜金了祖先,留给自己的天下 所以才造就了后来高氏造返,自己的儿子,孙子被残忍的杀害,自己的孙女被沦落为青楼的名妓,想到这里,仿佛儿子被杀害的事情恍惚昨日,每每在夜里想起这件事情的时候都会梦到儿子,被残忍的伤害在自己面前,是许氏败落之后自己这个太上皇最大的梦魇, 对这些年的准备就是为了杀回去,夺得天下大权新手伤害那个杀了儿子的仇人,要为儿子报仇雪恨更要找回自己的孙女还要把高氏的子女也送去青楼当名妓, 想到这里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浑浊的双眼充满着血海深仇,充满瘢痕又干枯的双手要让他重新沾满仇人的鲜血才足以安慰儿子的在天之灵, 壮丁的锤子击打铁器上的声音仿佛是儿子在耳边的痛哭流涕,这一锤锤浑浊且刺耳的声音仿佛一次次的重现,那日暴雨倾盆之下夹杂着儿子痛苦的嘶喊声,而那些高氏畜牲还是一刀捅了他,当时自己躲在暗处,几米的距离只敢通过门缝之中望着儿子在面前挣扎求生,又渐渐死去。 被赶出皇城之后流浪了不知多少个岁月,如今刚刚落脚, 被放出来的柳花柠眉开眼笑起来,心情大好,每天就是跑出门去各种各样发着玩,而身后花绒就默默的跟在身后, 这是小姐生前最疼爱的妹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有什么事情, 心情愉悦,胃口就好,不仅身上的伤好了,还长的日渐白胖强这个时候花绒冷若冰霜的脸上渐渐的就有了一丝平淡的苦笑,又回想起自己小姐之前日日都是苦练,那些折磨人的规矩从舒展笑颜即使花花戚长的非常好看,在出嫁之前的脸上苦闷闷的,不见一丝欢笑这就是自己家小姐嫁人之前的生活, 安依翠看见女儿每天过得如此默默的擦去了已久的泪痕,觉得自己二女儿这么开心,好像是变相补偿了那个自己对不住的女儿一样, 回想起自己出嫁之前也是这么的活泼开心,出嫁之后对各种各样的规矩束缚着,然后又用这个压着喘不过气的规矩又束缚着自己的女儿,但是现在她要撕开这个束缚,让女儿自由自在的活着, 什么自由自在,不过是这只鸟飞翔的笼子变大了而已, 几日后念青的伤养的差不多了, 当那块暗紫色干枯萎靡的疤痕从脖子上落下的时候,脖子上就是一道淡紫色的痕迹, 荷清高兴的说道小姐,这不过才三五日的时间疤痕就掉了我以为还要再养小半个月呢,今晚呢,就用另一罐的御颜药,彻底淡化了这条可怖的伤痕, 这个时候,夏嬷嬷已经站在了门口,说到,夫人,有请您过去一趟, 听到这里,念青面带微笑的说道,知道了,马上去, 宁玉堂正厅上,母亲循循善诱的说道,你前回沈宛宛母女那里打听的事情你还忘记为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你再找机会去一趟,问问锦方绣当天那个孩子遇难的时候,芸枝在不在自己身边? 这个事情必须问清楚, 母亲又告诉我说中秋节之后你父亲就要大力的调查当年的事情,到时候要在这个家中掀起轩然大波,到时候又给了那些暗处的人兴风作浪的机会, 我点了点说到,其实内心中就已经慌的一批了, 若是事情被查出来,沈宛宛母女很明显是被诬赖的,当年父亲也是被悲伤痛昏了头脑,草草定了案, 只要深入了解这个案件很明显的可以发现,背后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操控着沈宛宛母女,当了十年的替罪羊之久, 父亲是个善良仁慈的人,若是发现将自己的小妾庶女当冤枉,整整数十年,心中会是何等的愧疚,说不定会恢复她们原本的身份。我时候我要动手杀沈宛宛就会难上加难, 还给了我一个条件,若是这次的沈宛宛活到了我回来的及茾之年,就算是借命失败,沈宛宛今年已经13岁了,再过不久就是14岁,还要面对后宅的腥风血雨,自己又深陷危机之中,说不定自己会把杀沈宛宛忘的一干二净。 不行现在要趁着这个案件还没有查,才好动手若是大张旗鼓的查了当年的那栏惨案。 沈宛宛母女便是风口浪尖多少双眼睛盯着?有点风吹草动,就时刻准备着动手, 一个是我要对沈宛宛动手,还有一个就是当年杀害沈山泽的人也会动手, 但是我必须亲眼看见沈宛宛惨死这心头的气才会消散,否则那不能够! 想到这里我已经是额头上布满了细小的冷汗身体也微微发抖,你双手被捏的苍白,若是指甲再长些,就会被捏出血, 母亲原本还在淡定的喝着茶,一抬头就看见我这个样子,急忙放下茶杯,一只手轻抚着我的后背又拿出手帕来轻轻擦拭脸上的冷汗, 说到你这脖子上的伤刚刚好了绝对不能再染上风寒,那可就不好了, 有的时候我多么想把上辈子的惨痛遭遇一五一十的告诉自己的母亲,我怕她伤心难过,所以有些事情我得自己做,血海深仇,这种东西当然要自己来抱才有意思啊! 我顿时晃过神来,急忙回答道的回到可能是身体太差了,过几日去找兄长习武强身健体,绝不让贼人在伤我分毫, 母亲顿时放下了慌张的心情,露出了虚惊一场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