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朝堂。 现如今,大夏朝堂的氛围非常融洽。 没有利益之争,没有党派之分,给了有识之士最好的处理政务的环境。 这主要得益于大夏越来越深厚的底蕴。 仓中有粮,库中有钱,百姓们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 前线还捷报连连。 此时,那名驿卒已冲进殿内,高声道:“岭南大捷!太子爷亲率大夏联军大败晋军,攻破岭南,陈兵晋国北疆!” 听着驿卒的高呼。 文武百官的脸上瞬间露出了喜色。 “哈哈哈!天佑大夏,真是天佑大夏啊!太子爷真是好样的!这才过去多长时间,就已经攻下岭南,攻到了晋国国门之外!” “大夏联军陈兵晋国北疆?这......这也太强了吧?晋军在大夏联军面前,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吗?” “到底是我大夏太子爷,真是好样的,只要将晋国攻下,那我们将无惧于康宁帝国,彻底将康宁帝国的铁骑挡在国门之外!” ...... 文武百官皆是高声欢呼,这一天他们等的实在太久了。 这么多年以来。 晋国亡大夏之心不死,明里暗里,不知给大夏找了多少麻烦,现如今也该他们报仇了。 “哈哈哈!!!” 叶澜天踱步朝廷中,昂首挺胸,意气风发,朗声大笑,“好!真是好样的!不愧为朕的儿子,真是给我大夏争气!” 叶澜天脸上的激动之色,溢于言表。 遥想贞武十六年,大夏内忧外患,生死存亡。 那时候叶澜天连解决内忧都是问题。 但没想到,还不到十年的时间,叶洵便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现如今的大夏,已经打到了东北疆域霸主,晋国的国门之外。 这在大夏历史上都是非常辉煌的战绩。 紧接着。 驿卒揖礼,继续道:“启禀陛下,现如今岭南诸国已尽数归降,岭南官吏人手不够,还有教育问题都需要解决。” 他说着,将两封信函递给了叶澜天。 叶澜天接到手中,点点头,“好,你一路辛苦,下去休息吧。” 说着,他看向高德,“带他去领赏。” 驿卒大喜,忙揖礼道:“谢陛下。” 随后,高德便将驿卒带了下去。 叶澜天拆开第一封信函,随即看向魏无忌,“辅臣,吏部第二批官吏准备的怎么样了?” “太子可是将地盘给我们打下来了,若是后勤工作跟不上,那可是我们的失职。” 魏无忌起身揖礼,“陛下放心,官吏、教书先生和教材已全部准备好,再过两日便可出发。” “不过,岭南的事情好解决,但晋国的地盘亦是不少,我们的官吏人手明显有些不够。” 叶澜天想了想,沉吟道:“那就放宽科举选拔的条件和人数,总之这方面不能出现差错,官吏一定要我们亲自派。” “是,陛下。”魏无忌揖礼。 现如今,晋国之战虽然还未打。 但叶澜天已经将晋国纳入大夏版图,毕竟这是迟早的事。 顿了顿。 叶澜天继续道:“派些有经验的老臣过去把持大局,不能将事情给办砸了,剩下的细节,三省六部再补充。” “是,陛下。”魏无忌再次揖礼。 叶澜天点点头,随后拆开了第二封信函。 第二封信函是叶洵与乔松,俞风探讨出来的置换土地的方案。 叶澜天看着不禁眉头一皱。 土地置换? 这方法倒是够新鲜。 他们当初商议的事,不是岭北诸国并入大夏,就是给他们全部迁徙到别的地方。 不过,如今看来叶洵这个方法确实更为科学有效。 魏无忌看着叶澜天,问道:“陛下,发生什么事了?” 叶澜天放下手中信函,缓缓道:“这次太子可真是给我们揽下了一个大活,之前咱们不是跟他商讨过岭北四国的安置问题吗?” “他已经跟召国太子乔松和大俞太子俞风商议过了,等攻下晋国后,他割让八百里土地给大俞,然后让大俞出让六百里土地给岭北四国,最后岭北四国西部百姓东迁。” “岭北百姓东迁后,这剩下的四百里土地,就是大夏管辖范围,如此一来,离州,岭北,岭南和晋国就连成了一个整体。” 听闻此话。 魏无忌眉梢舒展,应声道:“陛下,这是一件好事啊,若是真给岭北四国再找地方,那才是一件麻烦事。” 叶澜天点点头,“不管怎么说,这件事现在是有了结果,既然太子说这么办,三省六部就执行下去,看看怎么走流程,怎么安置百姓。” 俗话说的好,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 叶洵打下来的地盘需要稳固,这其中投入的人力物力财力和精力,一点都不比打仗投入的少。 有了目标,三省六部很快便忙碌的起来。 岭南大捷,给了朝中文武百官一颗定心丸。 他们知道,大夏这次终于稳了。 ...... 晋国。 帝都,朝廷。 相比于大夏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而言。 晋国朝堂就显得非常沉闷了。 殿内。 羽化尘和尚修正两人,跪在御阶之下。 不管他们遇到了什么样的困难,但最终的结果没有改变。 他们紧紧守了大夏联军三个多月,便被赶出了岭南。 文武百官亦是愁云满面。 这次真的没有什么好争论的。 岭南全面失守,大夏联军陈兵于晋国国门之外。 晋国已真正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 这一次与以往的危机全都不同,只要一步迈错,那就是亡国。 晋国要亡国,这个话题对于殿中的文武百官而言,是多么的沉重。 他们从来没想过,晋国竟真的有要亡国的一天。 晋皇眉头紧皱,尽显老态,满头已再没有一丝黑发,与之前状态相比,简直判若两然。 “你们两个起来吧,岭南之战的失利,罪不全在你们......” 晋皇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羽化尘和尚修正两人,缓缓开口。 羽化尘望着满头白发,苍老了十几岁的晋皇,眼泪瞬间流了下来,“父皇您.....您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