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五十四章 捉拿归案!
路上行人纷纷躲避。 这些官差冲了进去,只留了两个在外面把手,见有人想要往四海酒楼里面走,便道:“不许进去!” “官爷,我们是里面的住户!”其中一人道。 “里面发生大案了,知道吗!”官差瞪了那人一眼。 周围人都惊呼一声,不敢在吱声,生怕被卷入这起‘大案’之中。 听到官差说里面发生大案子,汤秀灵心提到了嗓子眼,可她又不敢去问,生怕暴露廖全。 “小姐,咱们走吧!”身后的丫鬟道。 汤秀灵却故作镇定,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听说吴王和方知府治理下的凤阳府治安很好,我才刚来,没想到就发生了大案,看来外面以讹传讹,也不怎么样!” 她这话有些嘲讽,想起昨日徐妙锦说的话,他心里就一阵不服气。 众人在外头看了看,紧跟着了里面传来了女人的哭声,“不活了,我没脸活了!” “官爷,误会,这是个误会,是这臭娘们勾引我,我给银子给这臭娘们了......” “放你娘的屁,姚姐可是我们布庄手艺最好的裁缝,有口皆碑,是个良家女子,你岂能污蔑他......” “把这个狗东西押走!”官差怒喝一声,拿起刀柄就要往廖全的身上砸。 廖全心中无比的焦急,他此刻也是半点旖旎的想法都没了。 若是被抓走,他这辈子就彻彻底底的完蛋了! 一时间恶从心底起,仗着自己武艺高强,就跟这些官差打在了一起。 但是也没敢下死手,只想着往外跑。 但是这一次来了十几个人,再加上惊慌失措,很快就被摁住了。 为首的官差被打的人仰马翻,吐了一口血水,“好胆,居然敢拒捕,打断他的狗腿,看他怎么跑!” 两个官差对视一眼,抬脚猛地踩向了廖全。 咔咔! 啊! 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从廖全的口中发出! 酒楼外头的人听到那惨叫声,都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听到里面的打斗声也是惊讶万分,居然还敢拘捕,果然是穷凶极恶的匪徒。 四海酒楼的掌柜都吓得浑身发颤了。 他的酒楼发生了如此大事,以后谁还敢在他酒楼落脚啊? 而酒楼外头的汤秀灵却觉得这惨叫声有些熟悉,心中更是煎熬万分。 心中祈祷着,千万不要波及到廖全。 很快,那惨叫声停歇,紧跟着被踩断双脚的廖全如同死狗一样被抬了出来。 他完了,整个人都完了。 双脚彻底断了,就算日后休养好了,也有很大概率变成一个瘸子。 他的展望和野心还没有实现,怎么能倒在这里啊。 “出来了,他们出来了!” 周围的人纷纷闪开,让开一条老大的路来。 为首的官差走出来,左右看了看,一挥手,便朝着知府衙门走去! 众人看到廖全,都纷纷欢呼,“官爷威武!” 听到这欢呼声,衙役也笑了起来。 他们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听到百姓的夸赞了。 自从方克钦上任后,他们似乎才真正明白自己的责任。 而人群中,汤秀灵看着那衣衫不整的‘犯人’,努力的想要看清他的脸,只是觉得这男人很是眼熟。 她心中越发的焦急,一咬牙,冲进了酒楼,就看到有两个衙役护送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从后门离开。 “小姐,你去哪儿?” “小姐,等等......” 丫鬟跟在后面,汤秀灵没搭理她,而是去寻找廖全的房间。 很快,她便来到了来到了廖全说的房间,四海酒楼,乙字十八号房间! 门口有两个衙役看守者,透过门缝,能看到床榻上的凌乱和血迹。 她愣在了这里,这里就是廖全说的房间。 可廖全人呢? 他的房门外为什么守着衙役。 难道他刚才配合衙役一起抓捕罪犯受伤了? 对,是这样的,肯定是这样的! 她压下心中的害怕,强挤出笑容,看着衙役,“敢问两位大哥,住在这里面的人去哪儿了?” “你问这个作甚,难道你跟这里面的人有关系?”一个衙役凶神恶煞道。 而另一个衙役比较年长,见汤秀灵衣着不凡,身后还跟着丫鬟和淮西总管府的士卒,一看就是大人物家的千金,那里敢得罪。 拉了那人一把,旋即拱手道:“这位小姐,这里方才发生了一起案子,这房间的宿主便是案子事主!” 汤秀灵几乎站不稳脚跟,她俏脸顿时煞白,“什么案子,他受伤了?” “哎,这件事本来不该说的,但是小姐发问,小人自然不敢藏着,方才这在这房间里,发生了一起......”衙役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还请小姐千万不要说出去,那妇人也是个极端的,寻死觅活好几次,要不是被我等救下,怕是早就闹出人命了!” 汤秀灵扶住护栏,面无血色,只觉得呼吸都在疼。 她一言不发的跑下了楼。 那老衙役也不敢说什么。 可旁边那位衙役却皱眉道:“师傅,这种事怎么能说出去?而且这人很古怪,说不定跟那犯人有关系!” “你傻,没看到她身后淮西总管府的士兵?这小娘子肯定是总管府那位贵人的千金,也是你我能得罪的? 我可告诉你,吴王殿下回中都,带了王妃和几个妾侍。 吴王殿下的行事风格你是知道的,喜欢微服私访,他的人同样如此,要是不小心得罪了,你我有几个脑袋掉?” “师傅,您是说,这小......是吴王的.......” “我可没说,不该猜的不要猜,不该说的不要说,凤阳府什么时候有如此水灵的小娘子,那必然是京城来的!”老衙役道。 “师傅我服了!”年轻衙役心中一阵后怕。 而与此同时,汤秀灵发疯了似的朝着凤阳知府衙门过去。 身后的丫环和士兵在后面狂奔。 汤秀灵感觉自己快疯了,整个人都要窒息了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啊! 戴孝下青楼说是被人陷害,她信了。 可现在呢? 他依旧在守孝。 自己该如何信? 玷污一个寡妇,她该如何去信呐!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但,不亲眼看到廖全,她依旧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