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一代三雄的强强对决
萧翰里剌说完之后,流犯野人萧山、耶律顺等相互看了一眼,连连向耶律大石和萧翰里剌点头称赞。众人围着火堆取暖,一同闲聊至天明。 看到众人以林中树皮、野果等为食,常年深居山洞,饱受烈日曝晒和寒风吹打,手中没有农具、没有利器,一个个蓬头垢面,犹如乞丐。耶律大石将剩下的虎肉分给众人之后,立刻带着萧翰里剌等山上打猎。 一连数日,耶律大石、萧翰里剌等,每次狩猎,都会带着丰厚的野猪、老鹰、猛虎等猎物前来,流犯百姓们接连吃到丰盛的食物。 见猎物尚有结余,近期无需上山打猎。耶律大石索性将流犯们召集起来,用虎皮、鹿毛等制成简陋的衣服。 同时,他们效仿着中原的汉人,在水草丰茂、土地肥沃之地搭起了木屋,开始或者食有肉、穿有衣、居有所的日子。 流犯百姓们也纷纷与耶律大石、萧翰里剌等上山打猎。数月之后,荒无人烟的松山腹地,不时飘起阵阵炊烟。 以耶律大石、萧翰里剌、萧山、耶律顺、耶律博、慕容安、乌拉圭、乌拉布等为主的精壮男子,成了他们上山狩猎、抵御猛虎和在地的精干力量。 这天,耶律大石用完午饭之后,独自一人在山中漫步,没有到却突然下起来饿殍大雨,他不得不进入洞中避雨。 然而,年纪轻轻的耶律大石虽然武功高强,但也不是铁打的身体,累坏了的他突然在洞中石壁上睡着了。 过了好半天,山洞之外面依旧下着大雨,微微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耶律大石细细一听,似乎有人在说话。只听到一中年男子唉声叹气地说道: “四弟,父亲已经病入膏肓,我等此去大辽上京不得逗留,若不及时返回,恐怕就再也见不到父亲了”。 “是啊二哥,只是不知道此次皇上让我女真三十六部进京所为何事”。 “唉,无非是新皇登基,为了彰显大辽王朝地大物博,恩泽四海,以此震慑四方部族而已。我已吩咐宗干、娄室等,带去百只海东青,算是祝贺新皇登基吧”。 “二哥,听说耶律延禧好大喜功,不务正业,自从登基为帝之后,宠信奸你小人萧奉先和耶律章奴,将大辽朝堂搞得乌烟瘴气,就连忠心耿耿的三朝元老萧兀纳也愤然离去”。 “是啊,如今的大辽王朝,虽然耶律延禧是九五之尊,但却是萧奉先和耶律章奴说了算。长此以往,恐将造成天下大乱啊”。 说完之后,那人口中的二哥叹了口气,痛心不已。然而,他的四弟却突然说道: “二哥,两百年来,大辽王朝对我女真人不是分而划之,便是出兵伐之。我女真百姓受契丹人欺压久矣”。 “如今,父亲和义父英雄盖世,统一了女真三十六部,我女真人不再四分五裂,不再相互残杀”。 “然而,这便是大辽王朝不愿意看到的。因此,若长此以往,他们必设法分化我女真三十六部,以防我等强大而危及大辽王朝的江山社稷”。 “因此,我以为耶律延禧沉迷于狩猎,宠信奸逆小人,我女真三十六部便可趁机东征西讨,慢慢做大,最后与大辽王朝一较高下”。 二人说了小半天之后,洞里突然传来呵斥之声,只见那十几岁之人大声地说道: “女真三十六部亦是我大辽王朝子民,尔等再次密谋,视同谋犯,看我耶律大石将尔等就地正法”。 耶律大石说完之后,吓得做贼心虚的二人直打啰嗦。二人也立刻把出宝刀,欲将耶律大石除之以绝后患。 耶律大石也不逞多让,立刻拔出当年义父萧峰所赠的宝剑,一个飞身向二人杀来,三人在山洞里厮杀。 耶律大石使出绝妙的太祖长拳、流星剑法等连连打退那两个女真人的进攻。他的步步紧逼,也被那兄弟二人连连反击。三人从洞里打到洞外,从山上打到山下,从白天打到黑夜,在从黑夜打到白天,谁也战胜不了谁。 山洞内外火花四溅,不时发出一声声巨响,耶律大石的鞋子、衣服早已被撕扯得破百不堪。 当然,那两个女真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被耶律大石纠缠得进不得,退不能。 夜黑风高之际,三人继续在山中大战。不一会儿,山间亮起数十火把。耶律大石向下一看,原来是萧翰里剌、萧山、耶律顺、乌拉圭、乌拉布、慕容安等寻找自己而来。 耶律大石大喊一声之后,众人立刻上前,将那两位女真人团团围住。耶律大石大声说道: “女真反贼,这下得乖乖就范了吧”。 “哼,你这毛头小孩胡言乱语,我乃女真三十六部都勃极烈完颜亥里钵次子完颜阿骨打,他是我四弟完颜吴乞买,我们奉旨入京觐见皇上,不是反贼”。 完颜阿骨打说完之后,萧山突然说道: “你就是完颜亥里钵的儿子,你的父亲还在人世”? “是的这位老伯,我父亲虽然尚在人世,但已经卧床不起,因此无法只身前往上京面圣,特让我们兄弟二人代为效劳”。 完颜阿骨打说完之后,完颜吴乞买随之说道: “没错,若我等明年五月前不能返回女真三十六部,恐怕就见不到我父亲了。这位老伯,您认识我父亲完颜亥里钵吗”。 “嗯,认识认识,我们曾经一起随大辽铁骑攻打西夏,是患难之交”。 萧山说完之后,立刻看了耶律大石和萧翰里剌一眼,然后继续说道: “大人,既然是故人之子,想必不是什么反贼。他们也是赶路心切,就让他们就此离去吧”。 “哈哈哈,真是误会啊。看来是我耶律大石错怪两位女真兄长了,多有得罪,还请多多包涵”。 “哪里哪里,这位耶律大人年纪轻轻,便官至松州刺史。而且侠肝义胆,武功高强,大辽王朝若多有几个如大石兄弟者,必能一统天下啊”。 耶律大石和完颜阿骨打相继说完之后,一旁的萧山摸了摸自己的胡须,郑重其事地说道: “大人、阿骨打、吴乞买,你们都是当世英雄,乃我大辽疆域之上的一代三雄也”。 萧山说完之后,年长的完颜阿骨打伸出右手,完颜吴乞买、耶律大石、萧山、萧翰里剌等随之附和。片刻之后,耶律大石突然说道: “萧山老伯、耶律顺、萧翰里剌,松州的一百零八位百姓,就暂且交给你们了。我欲随完颜阿骨打大哥一起,前往上京,为皇上朝贺”。 耶律大石说完之后,完颜阿骨打和完颜吴乞买相视一笑,点头不语。萧山却连连摇头,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