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闲、李师师同时愣住了。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夜晚又比较安静,再是轻微的声音都可以听到。 何况是一声娇媚的呻吟声。 潘小闲难以想象,无数人心里的白月光李师师,居然会发出这么千娇百媚的声音。 就算他夹紧着双腿,快要控制不住的蹦出来了。 李师师赶紧偷瞄了一眼潘小闲,看到他低着头专心涂抹跌打酒,松了一口气,小叔子似乎是没有看见。 李师师赶紧又把眼睛闭上了,不敢再去看潘小闲了,生怕被他发现了异样的反应。 潘小闲身体出现了强烈的躁动,只能强忍着冲动,继续按摩那只白净细嫩的玉足。 由于潘小闲的手法很高明,使得李师师太舒服了,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时不时传来男人触碰她肌肤的麻痒感觉。 李师师紧紧闭着眼睛,用力咬着嘴唇,还是时不时发出一句女性的呻吟声。 潘小闲抚摸着她的玉足,又受到了声音的刺激,真的控制不住了。 他只能弯着腰,用弯腰盖住了身体的反应,避免被李师师看见鼓起了帐篷。 随着潘小闲不停的按摩,李师师的身体绷紧了,玉足的脚趾头也跟着绷紧了,用力向前顶。 “这是什么东西,好硬。” 李师师很奇怪,脚趾头似乎是碰到了一个很硬的东西,不由自主的用力点了两下,想要搞清楚顶着脚趾头的东西是什么。 潘小闲赶紧按住了李师师的玉足:“嫂子先别动,刚把药涂好,乱动了就不会起作用。” 李师师看着潘小闲着急的表情,瞬间反应过来了,红扑扑的脸蛋变得烧烫了起来。 她过去在鸡鸣寺一带居住的时候,虽然没有经历过洞房,但平时与附近邻居妇女相处的时候,也对男女之间那点事有了比较多的了解。 男人腰间很硬的东西只有一个。 李师师急了,赶紧把玉足收了回去,不敢放在潘小闲的身上了。 李师师不知道怎么面对潘小闲了,恨不得找个地缝立即钻进去。 她居然用脚趾头触碰了潘小闲的那个地方。 还专门多点了两下。 潘小闲看着李师师白里透红的脸蛋,差点丧失了理智,直接扑过去把李师师压在地板上。 只是两人的关系远远还没到水到渠成的那一步。 潘小闲真要是做出了禽兽的行为,多半会把李师师逼的上吊自尽。 他不敢。 更不想失去李师师。 潘小闲为了避免李师师尴尬,只能站了起来:“天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李师师看到潘小闲走出了门,从外面把房门给锁上了,说了句‘明天早上给嫂子送饭’便离开了。 李师师突然红着脸笑了:“真是不要脸,如果不是叔叔善解人意,以后也就没脸见人了。” 潘小闲回到家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半夜好不容易有点睡意了。 “咚咚!” 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多半是张凤仪找他。 但是大晚上,又是很晚的半夜,这个时间只有两个人不睡觉。 一个是张凤一个,另外一个是张熙凤。 张熙凤每次过来找他,都会直接出现在床头,每次都能把潘小杰吓得从床上跳起来。 张凤仪好一些,过来找他的时候,往往都会先敲门。 “砰!” 张凤仪敲了两声,直接抬脚把房门踹开了,就算潘小闲站在门口都来不及开门,何况是已经脱了外衣躺在床上。 潘小闲无奈了:“大晚上找我有什么事。” 张凤仪、张熙凤姐妹俩从小就喜欢攀比,你有的我也要有,还要比你更好。 张凤仪态度冷淡的说道:“走,跟我出去查案。” 查案? 潘小闲好不容易有点睡意,不想跟他出去:“白天再查也不迟,晚上不能熬夜,时间长了容易皮肤发暗。” “啪!” 张凤仪拿着长剑,凶巴巴的拍了一下卧床:“别啰嗦,赶紧起来跟我去吴桂的家里,你看我的皮肤哪里暗了。” 潘小闲对于这点也想不通,张凤仪经常晚上出去抓人,皮肤还是像牛奶一样光滑细嫩。 潘小闲本来心里不情愿,听到吴桂的名字以后,来了兴趣:“我这就跟你走。” 他一方面想要去偷听吴桂家里的情况,另一方面真怕那柄长剑拍在身上。 潘小闲嘀咕了一声:“以前也没见你带着我出去查案。” 张凤仪本来就对张熙凤先一步带着潘小闲出去查案,心里不爽,像是小时候别人送来的玩具,她还没玩,就被张熙凤先玩了。 张熙凤凶巴巴的说道:“别啰嗦,老老实实跟我出去。” 潘小闲跟在张熙凤的身后,刚开始还在欣赏金陵第一女捕头的婀娜曼妙,越走越感觉不对劲了。 潘小闲奇怪道:“咱们这不是去吴桂的家里。” 张凤仪懒得搭理潘小闲,为了防止他一直问来问去,声音被人听见了。 张凤仪冷淡的说道:“确实不是去吴桂的家里,这一趟去黄公公家里。” 黄公公? 潘小闲精神了,也变得警惕了起来,紧紧跟在张凤仪的身后。 吴桂大半夜去找黄公公,绝对又在想办法给他穿小鞋了。 黄公公虽然掌管着东厂在金陵的太监,但他家里也没有多少守卫,甚至还不如吴桂家里守夜的人多。 因为黄公公想不到,居然有人敢跑到东厂的金陵档头家里偷听。 “想要让潘小闲难受很简单,只要抢走他最在乎的东西就行了。” 黄公公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慢悠悠说了一句话。 这句话瞬间就让潘小闲紧张了。 吴桂佩服的说道:“还是黄公公厉害,一句话就说中了潘小闲的要害,所以我今天过来找您老人家,就是想要趁着下次的斗茶大会夺得第一,趁机抢走潘小闲的女学堂助教,把他扔到一个穷乡僻壤守水塘。” 黄公公看着吴桂一眼,没想到他真是狠毒,惋惜道:“可惜你不是太监,要不然只凭这份狠毒就收你当干儿子了。” 吴桂捂住了腰胯,讪讪着说道:“我不是太监,也能像干儿子一样孝敬你老人家,只要黄公公帮忙促成这件事,我愿意拿出五百两银子。” 五百两银子买一个正九品的官职,给得太多了。 黄公公说道:“我这个人就是爱财,不管你和潘小闲有着怎样的矛盾,谁给的钱多,正九品官职就属于谁。” 提到钱,吴桂忍不住得意了:“自从柳如是离开了江宁织造局,吴家开始给江宁织造局提供蚕丝,现在也算是皇商了,有的是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