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门口坐着几名穿着铠甲的禁军。 这座酒楼出了名的藏污纳垢,以安全著称,很多官员舍得花大价钱包一个绝对安全的雅间。 说是雅间,更像是客栈睡觉的房间,里面专门提供了大床。 店小二看到潘小闲急匆匆的样子,知道他来干什么了,应该是过来捉奸了。 店小二递给几名禁军一个眼色,对方穿着青色官服,好歹是个官员,需要禁军出手了。 禁军站了起来,挡在了潘小闲前面:“这是禁军指挥使开的酒楼,只要进了酒楼就保障绝对安全,劝你不要在这里闹事。” 潘小闲听到禁军的指挥使,心里一沉,赶紧从怀里拿出来银子:“有人要侵犯女学堂的李师师,还请各位通融一下,告诉我李师师在哪个雅间。” 禁军没有收银子的意思,直接推推搡搡了起来,要把潘小闲赶出去。 “什么女学堂不女学堂,在这里都没用。” “实话告诉你,酒楼的东家有好几位禁军高官,谁来了都没用。” “红服官员来了都没用,不会为了别人,砸了自家的招牌。” “放我进去!”潘小闲怒了,软的不行,来硬的了:“今天你们不让我进去,也得进去。” “哟呵。” 几名禁军被逗笑了,居然还有人在他们面前耍混,真是活腻歪了。 几名禁军上前按住了潘小闲的双臂,任由他拼命的挣扎都挣脱不开,直接扔出去。 “住手!” 商景兰赶到了酒楼门口,看到潘小闲和禁军起了冲突,明白张熙凤让她一起跟过来的原因了。 商景兰的身材高挑,身高在一米七以上,比起禁军还是矮了。 禁军的选拔标准,身高在一米八以上。 商景兰还是挡在了潘小闲面前,瞪着五大三粗的禁军:“滚开!赶紧告诉我李师师在哪个雅间。” 潘小闲愣住了。 今天看到了不一样的商景兰,没想到她在外人面前是高高在上。 禁军看着气质不凡的商景兰,认出了价值一千两银子的小挎包,态度完全不一样了,客客气气的说起了原因。 “不能坏了规矩?” 商景兰冷笑了:“去把掌柜叫来,告诉他我姓商,今年的租金上涨两成。” 商这个姓说出口,瞬间就把禁军吓坏了,不敢拦着商景兰了。 店小二更是满脸谄媚的走了过来:“原来是商小姐大驾光临,您等着,我马上去把掌柜叫来。” 扬州府的票号买卖,一直都是由商景兰掌管,很清楚店小二的那点小心思。 明摆着是要拖延时间,等到耿云台办完事了,再说出来雅间的位置。 到那时候,一切都晚了。 “啪!” 商景兰走了过去,直接给店小二来了一巴掌,冷冷的说道:“上涨三成租金。” 店小二张了张嘴想要说话。 商景兰的表情更冷了:“上涨四成的租金。” 店小二慌了,如果因为他上涨了很多租金,禁军的几位高官肯定要把他剁碎了扔到大江里喂鱼。 店小二急忙说道:“三楼左边的第七间。” 商景兰转头看向了潘小闲,想到自己刚才的蛮横,脸红了:“老师赶紧上去,我在这里帮你挡着。” 潘小闲早就等不及了,真诚的说道:“谢谢了。” 等到商景兰抬起头,想说一句不用谢,已经看不到潘小闲的人影了。 潘小闲冲了上去。 “来来来。” 耿云台故意靠近了李师师,盯着曼妙的身材,眼里冒着淫光:“再喝了最后一杯,我就答应你放过了潘小闲。” 李师师伸出玉手摸着额头,感觉出来不对劲了,只是喝了几杯酒就醉了。 酒量再差的人,也不可能只喝了几杯酒就醉了。 何况还是黄酒。 李师师头昏脑胀,踉踉跄跄站了起来:“今天不喝了,改天我做东请你喝酒。” 李师师刚站起来,没有站稳,摔倒在了地上。 房间的地面都铺了毯子,地面很软,直接在地上睡觉都可以。 李师师没有摔伤,以一个销魂的姿势侧躺在地上。 耿云台亢奋了,淫笑着说道:“你今天哪里都别想走了,好好的伺候我一顿,肯定放过了你的小叔子潘小闲。” 李师师挣扎着要站起来,浑身没有力气,挣扎了好几次都没站起来。 耿云台看出了李师师已经发现了不对劲,直接承认了:“你就别想着挣扎了,这种迷药是我专门找人配置的迷药,只需要一小杯都能让黄牛发情,别说一个女人了。” 李师师的身体出现反应了,脸蛋烫红,身体不受控制的扭动了起来。 耿云台等不及了,一口喝干了酒杯里的酒水,走了过去:“你喝了好几杯放了春药的酒水,今天别想躲过去了。” 李师师嘤咛了一声,双手不受控制了,放在胸口揉捏了起来,夹紧了美腿。 换成别的女人,早就丧失了意识,任由耿云台摆布了。 李师师还残存着最后一点意识,身体动不了,眼睛看向了门口。 希望有个人来救她。 耿云台很享受女人挣扎的样子,尤其正在挣扎的女人是李师师,更让他欲罢不能了。 门口早就变了样子,不是进来时候的木门,变成了一个书架。 耿云台不是第一次迷晕女人了,是个老手,做事很谨慎。 不会留下一个被人打扰的破绽。 耿云台得意的说道:“先不说没有人能够闯进来,这座酒楼的东家是禁军高官,就算是闯进来也没用。” 耿云台越说越是佩服自己的明智:“有人闯进来了,也找不到你在哪里,因为我们俩早就不在三楼左边第七个房间了,进来的时候,你还记不记得又穿过了一道门。” 李师师慌了,迷离着眼睛说道:“卑……卑鄙。” “哈哈。” 耿云台得意的大笑了起来:“不是我卑鄙,正是因为这座酒楼的安全,吸引了很多官员,舍得掏出来大笔的银子。你进来的第二道门早就封上了,还被人用书架挡住了,万一有人闯进来了,只能看到一个空房间,发现不了这间密室。” “啪!” 耿云台扔掉了手里的酒杯,扑了过去。 李师师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