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林锦,被自己这浩浩荡荡的队伍,一路上带起的尘烟,呛的够呛。 回到相府,已是深夜,众人尽皆散去。 一夜无话。 东辰国,京都城内 林东业早朝回来,心事重重。得知林锦还没起床。便让张伯前去叫他。 此时,林锦屋中,气氛旋妮。 二女并坐床边。林锦的头,枕在香茗白皙的玉腿上,享受着她的头部按摩。 晴儿把他的双脚,放在胸前,为他揉捏。 林锦则是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份舒爽惬意…… 就见这时,难得浮生偷闲的他,听到张伯在门外喊道:“小相爷,起了吗?” 林锦略显无奈的叹了口气,二女见状小心翼翼的将他扶了起来。 林锦坐在了床边,二女站起身来,候在一旁。 只听林锦缓缓开口说道:“进来吧”。 张伯闻言,连忙屁颠屁颠的,向屋内跑去。 张伯进了屋来,对林锦拱手施礼,随后,他抬头看去, 只见林锦正面色不悦的看着自己,他又瞧见香茗和晴儿,脸色潮红。 顿时,他便开始在脑海中脑补起来………… 林锦哪知道,他脑中的龌龊。见他不语,只好开口问道:“张伯找我有事?” 张伯的思绪,立马被林锦的话,喊了回来。连忙开口说道: “啊,是相爷刚刚下朝回来,让我来找公子过去的”。 林锦闻言,心中想道: “贞操老爹,平日很少主动找自己。今日刚下朝,就叫张伯过来找我,应该是有要事”。 随后,他不再多想,直接起身前去。张伯见状,也连忙跟上…… 林锦来到林东业房间内,只见,林东业身前,站着一名身着红色官袍的文官,林锦并不认识。 林锦想道: “张伯说,贞操老爹刚下朝,那此人应该就是下朝之后,直接随老爹回府的了。” 果然,林东业见林锦进来,对那文官说道: “锦儿来了,早朝的事,你自己对他说吧”。 那人闻言,对林东业点了点头,而后对着林锦,作揖施礼后,说道: “在下,鸣龙城府尹,武延宇。见过林公子”。 林锦见状,连忙扶住他施礼的双手。 林锦说道: “府尹大人,礼重了。我身无官职,担不起你此等大礼。 不知,武大人今日找我,所为何事?” 武延宇看向林锦,叹了口气,说道: “在文山诗会结束后,我就接到,我所管辖下的,武青县,县令肖百炼,上报的公文”。 说到此处,武延宇,又叹了口气。 林锦对他这两声叹气,不明所以,忙问道:“小白脸……肖县令,怎么了?” 武延宇继续说道: “我以为和往常一样,只是上奏些地方日常事务。 我就没有去看,便将各地县令的奏折,都放到了一起。随后呈了上去。” 话到此处,武延宇,再次,叹了口气。 林锦心道:“你这一句话不能一口气说完?非要……”没等他吐槽完。 武延宇又再次说道: “哪曾想,肖百炼,上奏的内容是,镇国侯之子,程绝,在诗会上殴打他的事情。 他还将一首诗,附于奏折之中,称,以此明志。 其诗的落款正是公子。然后今日早朝……” 这次武延宇话又没说完,不过却不怪他。而是林东业,把话就接了过去。 林东业说道: “今日早朝,陛下得知此事后,勃然大怒,将程闯训斥了一番, 碍于程闯的势力,陛下只罚了程闯一年的俸禄,并让他严加管教程绝”。 林锦心道:“这小白脸好胆魄啊,倒是小瞧了他”。林锦正想着。 林东业接着说道: “而程闯抓住了,你这首诗不放,说你太过狂妄,不但藏头露尾的,骂程绝为猪狗, 还扬言要杀他,他向陛下请旨,要治罪于你。” 林东业,再次看向林锦。语气中略带怪罪。 林锦见状,尴尬的笑了笑。 林东业,语气冰冷,一脸怒色的道: “为父今日叫你来,就是想问问你,此诗当真是你所作?” 林锦想都没想,毫不犹豫,直接点头承认。 林东业见状,紧皱的眉头,突然伸展开来,哈哈大笑道: “好!为父没有看错,锦儿你做的好啊!” 林锦一阵无语,心道:“合着你那表情,是故意做出来,试探我呢?” 这时武延宇又开口道: “陛下并没有怪罪公子, 陛下对镇国侯说,公主殿下已经将诗会上的事情告诉了他, 程绝,目无王法,竟敢在诗会闹事,还殴打朝廷命官, 陛下他,说你骂的好,嘿嘿”。 林锦更加无语:“你俩一人一句,在这演双簧呢?” 林东业又道:“陛下,当朝就将,你作的那首诗,念了出来”,说完。 林东业看向武延宇,武延宇当即领会,从袖口中,拿出一张纸,念了出来: 《文山一别赠肖县令》 十年寒窗苦登科,蓦然回首路坎坷。 轻装赴任恐耽搁,誓随宰相报家国。 今朝猪狗好胆色,命官面前敢撒泼。 他日武青去做客,杀其煲汤把酒歌。 待他念完。 林东业缓缓点头道: “为父听完这首诗后,第一感受就是很激动,我儿大才啊。 其次,就是这个肖百炼,此人,确实算的上一个好官。 为父有意招揽,便将武府尹,叫来府上,商议此事,同时……”。 说完。林东业再次捋了捋,他的小胡子,笑着,看向林锦。 林锦无语,心道: “敢不敢,一口气,说完?” 果然,武延宇又开口道: “同时,下官今日,随林相前来,除了验证此事外,还有一事相求于公子”。 待他低头说完,再一抬头,发现林锦,已经不在自己面前。 他面露疑惑,不由一愣。 而此时的林锦,正瘫坐在,武延宇身后的椅子上,林锦累了,他站不住了…… 武延宇并没介意,在他看来,林锦才华横溢,自然是潇洒不羁之人。 他转过身,继续低着头对林锦说道。 他完全没注意,林锦的脚上,少了一只鞋,手里却多了一只鞋,然后怒视着他。 林东业见状,轻咳了一声,林锦这才把高举头顶的鞋,放了下来…… 武延宇道: “此事,还是与武青县有关,肖百炼上报于我,想在武青县开设学院, 想让我为他,寻一个,才能出众的,开学演说之人。 下官见公子大才,又和肖百炼相识,便请示了林相, 想请公子到武青县……”这次未等他说完,林锦直接打断。 林锦立即开口道:“我不去”。 武延宇,闻言一愣,随即看向林东业,而就在他看向林东业时, 赫然发现林锦正赤着一只脚,他心中正焦急于此事,便没理会。 林东业看到武延宇看向自己,对林锦,缓缓开口道: “为父正好也有封书信,你代我交于肖县令” 林锦见老爹都开口了,只能无奈应下来。随后,语气不悦的向武延宇,问道: “什么时候出发?” 武延宇顿时眉开眼笑,说道:“不急,不急,待公子穿上鞋后,咱们再走”。 今日是林锦来到这个世界,最为无语的一天, 早晨正享受着,二女带给自己的无尽舒爽, 就被老爹叫来,见这个武延宇, 然后就一直无语,无语到现在,林锦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