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层面的东西，能控制就不错了，还断根……　　 叶凡一字一句出声：“我可以杀死暴戾的你。”　　 秦无忌和老猫瞠目结舌，一时无法理解叶凡的话。　　 老猫按捺不住地问道：“这个怎么杀死？”　　 “我有法子让另一个秦无忌彻底消失。”　　 叶凡脸上有着坚定：“不过这也会有一点风险？”　　 秦无忌好奇地问道：“什么风险？命？”　　 叶凡一笑：“对身体没有大碍，但对记忆可能会有所损伤。”　　 “我除掉暴戾的秦无忌时也会一并抹掉他的记忆。”　　 他提醒一声：“所以万一你有重要机密藏在他那里，那你可能会丢失这一部分东西。”　　 秦无忌的神情瞬间凝重，显然叶凡后面一句让他有了担忧。　　 “秦老，你需要尽快做决定，你精神已经到了很危险的境地。”　　 叶凡提醒一句：“少则一个月，多则三个月，暴戾的你就会控制你的身体，到时你会干出什么事，谁也不知道。”　　 他实在不希望看到秦无忌失去谦卑一面。　　 “杀了它，一定要杀了它！”　　 秦无忌足足沉默了三分钟，权衡利弊后最终咬牙：　　 “不过请叶国士给我三天时间，我需要把一些资料整理出来，然后我就可以放手治疗了。”　　 显然，他要把脑海中的机密记录出来免得遗失。　　 叶凡理解秦无忌的意思，站起来轻笑一声：　　 “好，一切听秦老安排，我会在南陵多呆几天，随叫随到。”　　 “我待会给你留一个药方，这几天你可以熬来喝一喝。”　　 他语气诚恳：“虽然治标不治本，但能压制一下你的幻觉幻听。”　　 秦无忌闻言大喜，一握叶凡双手：“辛苦叶国士了。”　　 十分钟后，叶凡留下药方离去。　　 在窗口看着叶凡离开壹号公馆，秦无忌背负双手淡淡地对老猫开口：　　 “要是哪一天，我真的废了或者忘记了，记得，把一百零八枚种子交给叶凡……”　　 诊断完秦无忌的病后，叶凡心情愉悦了不少。　　 秦无忌的病情和所为，让他愿意选择继续相信那个老人。　　 他琢磨一番治疗方案后，就把注意力转移到天山雪鳝上面。　　 鱼汤摆在他面前时，他的鼻子的确嗅到一抹诡异气息，认定那锅汤有古怪。　　 只是试毒医师的生龙活虎、李寒幽连喝两碗、以及慈航斋跟秦无忌关系，又让他一时找不到哪里不对劲。　　 莫非那毒比血尸花还厉害？　　 或者毒素将要下入鱼汤时被自己嗅了出来？　　 叶凡脑海闪过一个个念头，随后微微坐直了身子。　　 比无色无味血尸花还厉害的毒素，叶凡暂时没见过，而且试毒医生他们根本没有中毒痕迹。　　 如此一来，只能是下毒者拿出毒药要注入汤里时被自己发现了。　　 当时只有四人喝汤，也只有四人能触碰汤锅，秦无忌不可能毒自己，秦牧月也胸大无脑，她更不可能下毒。　　 这样一排除，只有李寒幽嫌疑最大了。　　 只是慈航斋跟秦无忌交好，李寒幽还是秦牧月的小师姐，她毒杀秦无忌干什么呢？　　 “李寒幽是阳国人？可看样子又不像啊。”　　 叶凡感觉脑子有点乱，一时想不出动机，随后又懊悔自己太早出声制止。　　 只要慢半拍，估计毒药就倒鱼汤里面了，也就能找到证据……　　 思虑一番没有结果后，叶凡也就不再纠结，他也没有回飞龙别墅，唐若雪不在，他回去也冷冷清清。　　 叶凡给沈东星和薛如意他们打了电话，当天晚上众人好好聚了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