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完前二十几组的成绩,基本上大家都有一个自己判断的标准了,理论上来说没有拿到9.2分基本上就是处于一个很难晋级的一状态,甚至可以说是基本上没有达到这个分数就是处于一个不可能晋级的一个状态了。 棒子国的队伍刚好就卡在9.2分的这个尴尬的节骨眼上,当然现在说结果也是早了,毕竟之后的三十个队伍到底会有什么样的表现谁也不会知道。 接下来的工作人员将现场的所有的血浆清理完之后,舞台才变回了原来的干净与整洁,感觉节目组让他在这个顺序也一定是很头疼的。 接下来的数组之中杉泽海没有特别了解的特效化妆师了,所以每看一组都是开盲盒一般的感觉,毕竟这一次杉泽海到场比较晚,和上次不太一样,上次他到的最早所以将在场的每一组提前都大致的扫了一遍,这次到的晚反而就有了一些很强的神秘感了。 随着舞台音乐的再一次响起,下一位模特也登场了,这一组的题目杉泽海感觉大概率是岛国的选手出的一部分题目: “《名侦探柯南》黑衣组织的幕后大老板——在历史老师的课堂之上——挥霍着手中的金钱” 又是一组相对来说比较无厘头的题目,但是这个题目说实话也确实有些意思,这个人物有些类似于杉泽海自己坑自己的戈多一样,谁也不知道戈多是谁,同样的谁也不知道《名侦探柯南》里黑衣人的幕后真凶是谁。 杉泽海看见题目就越发的好奇了,模特终于登场,登场之后面部带上了一个怪盗基德使用的面具,但是整个身体呈现的是一个相对来说比较胖的男人,杉泽海看见这个形象就想到了阿笠博士,当然也不仅仅是杉泽海看出来了,在场的众人七七八八的都看了出来,这基本上就是一个毁三观的一个设定,阿笠博士是名侦探柯南黑衣组织的幕后真凶,杉泽海确实很佩服这一组的脑洞之大。 阿笠博士摘掉了面具之后做出了一个阴森的表情。手中拿着一本世界历史的书籍,邪魅的撒着钞票,说实话还是有些尴尬和牵强的情景和动作并没有做好特别好的设计,这一点应该是比较不好的败笔,阿笠博士的造型也不需要重新进行设计,这一组最后的分数也没有特别理想,只拿到了7.4分的分数。 这应该也算得上是一个体面的淘汰分数了,按照排名来说的话应该可以排在20多名的样子,并不会特别难看了,其实很多队伍他们能够进入50强就已经可以交差了,毕竟这是一个世界顶尖的特效化妆师大赛。 随后上场的第五组也是表现的平平,这一次的大赛,确实赛制很有意思,同样也是很为难人,其中充满了各种不确定性,杉泽海记得上一届特效化妆大赛的决赛都是12人入围,直接抽选12生肖作为考题。而这一次初赛就可以和上一届的决赛考题难度一致了。 之后又有好几组也拿到了不错的分数最后还剩下三组不到的之后棒子国的排名直接来到了第十名,棒子国进入到了赛点的阶段。 第四十八组上场明显棒子国有些紧张了起来,题目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爱迪生——在童话世界——跳皮筋” 看见考题的一刻棒子国的选手明显的就松了一口气,这个考题不是不能做但是拿高分有难度,朴丽凯记得之后能有竞争力的队伍只有杉泽海他们,但是杉泽海做的木乃伊完全没有难度,所以说也就倒数第二倒数第三可能会给他们带来威胁。 爱迪生出场了,这一组做的是Q版的爱迪生,确实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实在是做的有些简单,这一组最后拿到的分数是6.3分。 第四十九组考题: “我——在伦敦桥下——跳着广场舞” 原本朴丽凯看见这组的考题还有些担心,毕竟这个题目还算是比较正常的,但是这一组做的特别搞笑,完全就没有好好的发挥好这一个题目,最后才拿到了不到6分的一个分数,杉泽海真是不知道这组的化妆师是怎么进到决赛的。 朴丽凯也放松下来了,杉泽海的考题他知道,杉泽海做的东西他也知道,此刻他们团队就已经开始庆祝了起来。 杉泽海就像是看一个傻逼一样,看着他们这一组。应该或许好戏才刚刚开始吧。 第五十组:“戈多——在稻田上——跳着桑巴舞” 这是全场舞台上的灯光唯一变化的一次,像是怕美好的艺术品受到光的影响,这也是杉泽海找到组委会提前申请的灯光效果,舞台上模特裹着白布就像是木乃伊一样。 评委看着这个木乃伊在看着上方的题目,连连摇头,好几个评委都打算直接打分了,但是忽然之间木乃伊手中的打火机被按动,所有的灯光逐渐慢慢的亮了起来,滚轮火机的声音响起,瞬间大火将模特身上的布料全部点燃,评委还以为要出什么事故差点全部冲了上去,但是火焰三秒就全部熄灭了。 模特正式的呈现在了众人的眼前,但是因为室内的明火瞬间也将场馆内的消防喷头触发,直接场馆内喷起了雨水。 但是也正因为水珠的掉落,舞台上的戈多显得更加的神秘,妆面也在雨水灯光的双重作用下体现的淋漓精致,台下的人没有因为喷头洒水而离开,完全都被眼前这一幕美丽的场景惊呆了,这好像就是他们想象中的戈多,又不是他们想象中的戈多。 对这不矛盾,戈多本来就是不存在的,戈多本来就是存在于想象之中的人物,雨中的戈多跳着一支桑巴舞蹈,身上的衣服颜色也是黑色紫色不断的流转,面部的妆容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神秘感,像是正义有像是邪恶,这或许才是戈多,场上缺少了任何一个画面戈多就都不会完整了,我们在等待着戈多。 “我毫无指望的等着我的戈多,这种等待注定是漫长的,我在深似地狱的没完没了的夜里等待,生怕在哪个没有星光的夜里就会迷失了方向,开始是等待,后来我发现等待成为了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