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看到夏思雨虽然说的得意,但是脸色似乎不大好,皱着眉头,弯着腰,似乎在忍受些什么。 薄言一秒就认出来什么,他问询:“你例假了?” 难怪她最近如此暴躁,还很能吃。例假之前激素波动,可不就是会又能吃又暴躁吗? 夏思雨什么都没说,只是捂着小腹去了洗手间。 薄言在门口等了她好久,夏思雨好久都没出来。 他微微皱眉,想了想,敲敲门:“你还好吗?” 里面没人回应,薄言没在门口等,而是回头烧了水。又等了等,夏思雨好容易出来。薄言这才发现,这家伙批了厚厚的衣服,显然是很怕冷。 夏思雨原来例假是不疼的,当年他们交往的时候,夏思雨还活蹦乱跳,甚至能吃冰激凌。大冬天的也穿的很清凉,丝毫没有现在的状况。 “你等等。”薄言一勾手,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夏思雨愣了一下,这个洗手间在外面,他们此时是在院子里。虽然其他人都睡了,但万一主人家起夜看到了呢? 虽然这主人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出去说的,或者就算说了也不一定被外面的人看到听到。但夏思雨还是有点顾忌。 “别动,你也就生病才有这个待遇,不然我才懒得服务你。” 她还要怼,“屁,吃肉的时候你比谁都积极,别说抱我,倒立抱我都行。” “还能怼人,看来你还没有那么难受。”薄言弯起嘴角,然后头一低,用下巴蹭她的头顶,低声说,“如果我自己的女人,我在外面抱都不敢抱,那我还算什么男人。” 夏思雨愣了一下,薄言已经把她抱到了屋子里,还用脚后跟把屋子门带上。之后快走两步过来,把她抱上炕,又给她盖好被子。 水烧好,他给她用杯子倒了一点晾凉,又自己尝了一口,不是特别烫了才给她。夏思雨倒是不以为然,“我箱子里有药,给我那个。” 薄言依言而行,打开箱子,里面是止痛药。夏思雨出身国外,国外很多人病了,先吃止痛药,而不是像国内一样,吃消炎药。从理论上来说,止痛药适当吃是没问题的,比抗生素要好的多。但止痛药治标不治本,下一次还会疼。 夏思雨没管那么多,从他手底下抢过药,赶紧吃了。薄言皱着眉,“你是什么时候疼的。我记得你原来不这样。” 他们虽然结婚三年,但真正睡在一起也就现在。而且他们是艺人,经常出差,几乎没有长时间一起生活的经历,所以他到现在才发现。 “哦,也没什么,”夏思雨倒是很淡定,吃了药,喝了热水,她舒缓不少,“就是拍第一部戏的时候。那时候我还是新人,也不敢得罪导演,他们要求什么就是什么。有一场戏正好是我例假的时候要拍跳到水里的戏,我也没有办法,只能一遍遍的跳水里,拍了一天。当时还没什么感觉,下一次来的时候,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