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是好的,还挺为他着想,就是他自己傻,错过了机会。 就算现在不能上垒,好歹也得趁机跟她拉近关系啊,多说两句话,多聊一会儿人生理想诗词歌赋啥的也好,现在简直白瞎了! 没办法,再郁闷也只能看着紧闭的房门望洋兴叹,洗手间倒是里面外面都有。他只好洗漱,再冲个澡,睡衣也没带,不过也没关系,反正酒店里有提供浴袍。 收拾好,他躺在沙发上。这种老式建筑,酒店的沙发倒是挺大的,宽度大约有一米。想起薄言说的那个储物柜,他还真的找了,的确有杜-蕾-斯。不过有也跟他没关系,他又躺在沙发上,盖着小被子。 窗帘拉着,房子还算隔音,走廊里没有记者的声音,外面的记者也没出什么响动,一切都很安静。但韩亦汎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尤其是闻到这房间里都是她的味道,那感觉就更微妙了。 好久好久了都睡不着,韩亦汎掀开被子,想起套房里有酒,干脆准备喝一点助眠。刚起身,没想到房门轻轻的动了动,之后,商菲儿穿着睡衣出来,看到他坐起,两个人都是一愣。 还好韩亦汎这会儿脑子没短路,问了一句:“睡不着啊?” 商菲儿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我也睡不着。”他自己自如的走到吧台前,找了一瓶威士忌,“要喝酒吗?” 商菲儿又犹豫了一下,没有动身。他也不劝,毕竟男士向女性劝酒不太好,不过他还是准备了两个水晶杯,又在旁边的冰箱里拿出了给客人准备的冰块。 刚给自己倒上一杯,旁边脚步声渐进,韩亦汎也给她的酒杯里放上冰块,倒了一杯酒。 两人坐在吧台前,没人说话,慢慢喝酒。 也许是喝了酒放松了点,韩亦汎之前在她面前的紧张情绪也没了。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又摇摇头:“这个黑方,味道真不怎么样。不过劣酒也就劣酒的好处,难喝,所以喝的也少。” 商菲儿问:“你很懂酒?” “我自己就是开酒吧的……”刚说完,韩亦汎给自己打脸,他知道商菲儿喜欢温文尔雅型,自己酒吧丢给人打理,自己跑来上班,但装精英也不像,反而像个纨绔。 但商菲儿却笑了,她能听出来韩亦汎说的是事实。反正他也觉得自己和商菲儿没希望,反而还放松了些:“我老爹希望我做正经工作,但家业肯定是我哥的,我努力了又有什么用。就跟薄言似的,那么优秀,家产也跟他没份。反正有我哥和我爹在,我又饿不死。所以我就做我想做的事,我开了个酒吧,玩玩重金属。” “挺好的,反正个人有个人的活法。”能做个纨绔也挺好,至少家里有人愿意养他。不像她,努力了这么多年,今天还是让人看了笑话。 “其实像你这样的,我之前也见过,就是我前女友,恋爱纪念日被抓到劈腿的渣男,还是在我店里被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