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声音响起,庄岩连忙松手。 张小琴吓得魂都快飘出了体外。紧抓着庄岩的胳膊,娇躯几乎软靠在庄岩身上才能站稳。 嗅着扑鼻而来的芳香,庄岩直挺挺的杵着,不敢有丝毫异动。 过了一两秒,张小琴脸颊通红的小声说:“扶我到椅子坐下,你蹲到旁边。” 窗后有一张书桌,桌上有一个笔记本电脑。 村里一般人都用不着电脑,张小琴是村会计,要做报表,打印一些宣传单什么的。 庄岩慌忙扶张小琴过去坐好。他蹲到了书桌旁边。 张小琴拿过耳机,往耳朵一塞。 不一会,敲窗的声音响了起来,“小琴,睡了吗?” 张小琴努力调整情绪,扶着书桌站起来,“谁?” “是我,前头蚊香用完了。你这有蚊香吗?”她公公刘新材的声音传进来,还打着酒嗝。 婆婆又不是不在家,怎么是公公来拿蚊香?张小琴眉头一皱,“婆婆呢?” “刚刚我跟村长喝了点酒,你婆婆嫌弃我又喝酒,在闹情绪。”刘新材年轻的时候做过药材生意,赚了不少钱。现在山里药材少了改行包了半个山头,做养殖场,有亏有赚,偏僻的杏花村属他最有钱。 是杏花村的首富。 刚刚和村长喝酒,聊到张小琴。村长说这么好看的儿媳妇放在家里,简直是糟蹋。 刘新材起了歪心思,借着酒劲,就来借蚊香了。 张小琴说:“您等一会!” 张小琴拉上穿帘,用手指示意庄岩转身。 庄岩疑惑又慌张蹲着转了半圈,面对着桌角。 张小琴走到柜门前,瞥着蹲书桌那边的庄岩,努力调整着情绪拿出两件衣服。 一件时尚新潮的T恤,一条牛仔裤。 她以最快的速度换了起来。 庄岩通过轻微的声音,判断出张小琴在做什么。 心跳极快,想回头看一眼却不敢。 张小琴换好牛仔裤,简单的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拿了蚊香盒子,走到书桌前,窗户打开一条缝隙。 踮着脚,伸着胳膊,蚊香递出窗子。 刘新材在窗外接过蚊香,余光沿着胳膊瞥到高耸的T恤,心下发狠今夜一定要吃掉这个极品,省得放在家里浪费。 刘新材接过蚊香,“年轻人少熬夜。” “谢谢爸!”张小琴答应一声。 刘新材转身走向前院,假装脚下一滑,假摔在地,痛苦的吸起了凉气。 张小琴不疑有诈,“您怎么了?” “嘶!嘶!” 刘新材没有回答,假装痛苦的爬起来,胳膊肘往后伸过窗户,又摔了下去,一言不发。 将近六十岁的人了,人又胖。脂肪肝,高血脂,这喝了酒一不小心就能摔出脑梗,心梗,偏瘫什么的。 张小琴示意庄岩躲好,换上皮底拖鞋,走出房间,打开大门。 看刘新材趴在地上,努力想爬起来。 张小琴过去扶着刘新材的胳膊,朝前院喊:“妈,快来,爸摔了一跤!” 刘新材敢到后院打张小琴的主意,自然支开了老伴。 张小琴这一扶,刘新材借机一拉张小琴。 一百好几十斤的胖子,一拽就把张小琴拽倒在地。 刘新材扑过去,捂住了张小琴的口鼻。 张小琴下意识的剧烈挣扎。 “小表子,别喊。嫁到我们刘家好几年了,肚子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那小王八羔子,以前在外面花天酒地,掏空了身体,他不行,老子来代劳,天经地义。”刘新材为他的禽兽行为找到了借口。 张小琴抓破了刘新材的脸颊。 刘新材一耳光抽过去,“你个小表子,要是没有我,你能当村会计吗?不思孝敬老子,还敢反抗?” 庄岩听着外面的动静,很害怕。 又听到响亮的耳光声,怒火中烧,可是他不敢出去。 “那小王羔子没用,一整年也不碰你几回。你也想吧?从了老子,改天给你买辆车。不从,就让那不争气的东西跟你离婚,滚出刘家。” 在刘新材的威胁下,张小琴挣扎的更狠了。 刘新材没想到这婆娘会这么烈,又不敢松开张小琴的口鼻,慌乱中掐住了张小琴的脖子。 张小琴手抓,脚踢,脖子疼得张着嘴巴想喊,只能发出痛苦像是在干呕的声音。 张小琴不像村里别的人,害怕跟相关部门打交道,一旦张小琴告状,刘新材也不敢想那个后果,死死掐着张小琴不放。 庄岩在屋里害怕极了。 可听到张小琴像要死了一样痛苦声音。 他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冲出大门,闭着眼睛一脚踹在刘新材后背上。 刘新材翻倒在一旁,松开了张小琴。 张小琴难受至极的咳嗽着,刘新材发现隔壁的穷小子在他家里,爬起来一拳打庄岩脸上。 庄岩挨了一拳,捂着疼痛的脸,像傻了一样站在那。 脑子一片空白,连还手都不会。 就是愣愣的站着。 刘新材抓着庄岩的头发就往墙上撞。 撞了几下。 头破血流。 庄岩感觉脑浆都在晃动,莫名其妙的一股记忆浮上心头。 记忆里流淌着一篇风水秘术,寻龙吞星术,可以吞噬龙脉壮大己身。 寻龙,包括了堪舆风水,占卜星象,遁甲奇门各种本事。 吞星,又包含了医术,搏击……等许多本领。 刘新材不知道庄岩的情况,看庄岩眼睛泛白倒下,受惊的松手。 庄岩软倒在地,闭着眼睛,猛得一下又弹了起来。 一巴掌拍在刘新材脸上,像拍篮球一样,拍着刘新材的脑袋。 一百好几十斤的大胖子,被一巴掌拍翻,按下去。 刘新材当场昏死在地。 张小琴震撼的看着庄岩,一个小伙子把刘新材这样一个大胖子,像成年人拍小孩似的,一巴掌拍倒了! 违和的感觉,让她目瞪口呆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一幕给她带来的冲击。 太……太……太彪悍了! 庄岩闭着眼睛,站在那,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姐,别怕,谁欺负你,我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