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告诉你,我是不可能跟褚城离婚的!你趁早死了这颗心!” 程梦对着杨丽下了最后通牒。 “你这个死丫头!妈这是为了什么!还不都是为了你吗!” “你自己怎么不为自己考虑考虑啊!” “我可不管他现在怎么样!他一没背景二没文化,他怎么可能配得上你?” “你到底是被鬼迷了心窍还是怎么了?” “竟然会跟这样的人混在一起!妈平时是怎么告诫你的?你为什么不听话啊!” “这事传出去还不丢死人了!” 杨丽边跳边说着话,那样子,完全就是一个农村泼妇的样子。 “丢人丢人!你就知道丢人!” “你为了不丢人可以不要脸了?” “要是这些事传出去,你真的是没脸了!” “妈,你没看出褚城对咱们家真的是一心一意的么!” 程梦气愤地说道。 “他还是我家赘婿,那些应该做的就必须做到的!” “你说说,他什么不是我们家的?生活费,医馆,这不是我们前期投入么?怎么现在他帮我们家处理一些事,就有功了?” 杨丽说的头头是道。 “得得得,你这样的人,我懒得跟你多说!” 程梦听到杨丽这堆歪理,也是直摇头。 “妈,我正式告诉你,你没有权利插手我和褚城的事。” “想我和褚城离婚,下辈子吧!” 程梦实在不想再跟杨丽扯下去了,直接跟杨丽说了重话。 “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么本事!” “你这个死丫头翅膀硬了!你要是不跟那个废物离婚,我绝对不会让你出这个家门的!” 杨丽咆哮道。 程梦根本不理会杨丽,直接走上了二楼自己的房间,“嘣”的一声将房门重重地关上。 杨丽站在客厅里气的是暴跳如雷,却毫无办法。 她只能对着程建明发脾气。 “程建明,你自己看看,你到底生了什么白眼狼!” “她竟然敢这样跟她老娘说话!她现在连自己亲妈都敢气了,她以后还有什么不敢的?” 程建明安然地坐在一边,毫无反应。 只是看着报纸,淡然地说道。 “我也懒得跟你说。” “之前我也是跟你一样,对人家小褚有看法,可是经过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我觉得小褚真的挺好。” “至少他确实是个有担当的男人,还那么喜欢我们家梦梦。” 杨丽被程建明说的眼睛都发直了。 “程建明,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也是个废物!竟然会认为那个废物好?” “好啊,你们两个现在都看老娘不顺眼,行。” “老娘自己走,老娘正好不愿伺候你们了!” 杨丽怒气冲冲地把抹布丢在地上,转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是越想越气,实在气不过了,就拿起手机,拨通张霞的电话。 一顿诉说之后,张霞提议到。 “要不我一会开我女婿新买的车子,我们一起去吃点东西,然后再去打麻将怎么样。” 杨丽现在可根本不想再给这爷女俩做饭了,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挂断了张霞的电话后,再这么一想,杨丽更气了。 人家女婿就这么优秀,还会买车给自己丈母娘开开。 自己呢? 自己为了女儿的事如此操心,却得不到她的理解。 杨丽心里越想越郁闷,手上不断把玩着手机,无意中看到十几分钟前程茜打了好几个电话。 “茜茜这时候打什么电话?” “难不成又是给她那个姐姐求情的?” “哼!她们做梦去吧!” 杨丽赌气地将手机关了机,坐在房间里哦等着张霞。 谁知杨丽这一等就是二十分钟,终于张霞开着自己那辆崭新黑色的奥迪缓缓驶来。 张霞迫不及待地下了车,准备去敲杨丽家的房门。 谁知道,两人刚准备对话时,就感到一阵寒意涌来。 随后,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和恶臭味扑鼻而来。 “杨丽,你家门口怎么这么难闻啊!” 张霞和杨丽不约而同地捂住鼻子。 杨丽余光感觉旁边有个人影,抬眼望去,不禁皱了皱眉头。 看样子,这味道是家门不远处一个流浪的女人身上发出来的。 按理说有些奇怪,自己这里可是高档住宅小区,怎么可能有流浪的人。 这女人看起来十分怪异,披头散发不说,整个人双手下垂,莫名地弯着腰向前匍匐一般走路。 而且这个女人就穿着一双破旧的拖鞋,身上应该是居家服和围裙,围裙上竟然还有点点血迹。 杨丽和张霞两人本能地想走开,可是这就是自己家,也不知道走哪里去。 一向比较好事的张霞还是问道。 “你是哪里不舒服么?要不要我们帮你叫救护车?” 张霞还以为这女人是因为身体缘故跑了出来,就上前准备问问情况。 谁知,等她走近一看,差点把自己的魂都吓没了。 这女人披头散发的背后,是一张惊悚的脸,整个脸不同程度地腐烂了,最重要的是,这女人的口中不断流着粘稠的血液,牙齿还在不断咀嚼着什么。 仔细一看,好像是一根人的手指头。 “啊!” 张霞骇人地尖叫了一声,吓得直接瘫倒在地上。 “你、你你到底怎么了?” 那女人不断向张霞走近,一边走还一边不断扭动着身躯,发出难听的嘶吼声。 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这女人就是祝天兵的妻子,江城市副长官之一郑钰。 可是,现在的郑钰已经完全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了。 她满身大面积腐烂,流着腥臭的血液和脓液。 身体裸露的部位能够看到有许多黑色的蠕虫在其翻滚。 张霞还没来得及起身逃跑,就被眼前的郑钰直接扑倒在地,不让她动弹。 郑钰张开自己已经长满獠牙的大口,直接咬断了张霞的气管和动脉。 张霞一开始还在死命挣扎着,没过几秒她就逐渐没了气息,血液如同泉涌一般喷射而出。 而郑钰正趴在她的身上不断撕扯着她的皮肉,如同饿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