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当年林向阳和同学一起出去参加大串联,没想到在路上,和他们一起出去的同学因为一些事情和别人发生了冲突,为了帮同学就和另一群同样参加大串联的人打了群架。 那时一群大小伙子,年轻气盛又冲动,没想到对方打红了眼,有人直接捡了地上的石头就砸,结果离的最近的他直接就遭了殃。 那群人一看见血流了,以为要出人命,吓的都跑了,和他一起出来的那几个听到远处有人往这边跑,怕摊上事,也顾不上管他全跑了。 他们本来是当天没有挤上回去的火车,想着沿着铁路往返方向走到下一站,这样明天提前上车,就不存在上不了车的情况,可没有想到却是发生了打群架的事情。 同他一起出来的同学跑了不要紧,可他被这一石头砸的失了记忆,闻声赶过来的铁路巡查人员送他到了卫生院,人是救下了,可却是失了忆。 就这样,他被当年救下他的那位铁路巡查员带回了家,打探了很久也没有寻到他的家人,后来直接就在家里生活了下来,因为养父工作调动,一家子又跟着来了这边,之后就在这边参加工作,结婚生子。 一直到去年过完春节,他下乡检查工作,从河坝上摔了下去,断断续续就有了一些以前的记忆,一个多月后才算是模糊的记起了自己家里的事情。 没等身体好全,就出发回去寻亲,可凭着记忆找回去的时候,哪里还有家人,还好有人认出了他,这才把他的两个姐姐找来。 只是没有想到,父母为了找自己把工作都给丢了,后来了解到爹娘的生活,虽然心里对两个姐姐有意见,可要不是因为自己,爹娘也不会过的这么凄苦。 所以他没有理由去谴责两个姐姐,只是在心里却是疏远了她们,马不停蹄的找到青山村,却是看到爹娘正顶着大太阳在地里劳作。 他一下子就跪在发那里,大声的喊道:“爹娘,我回来了。” 老两口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还是跟在后面的两个闺女跑到身边:“爹娘,向阳找回来了,弟弟回来了。” 当时这事还轰动了朝阳公社,林家院外好几天都围满了人,都是过来凑热闹的,想看看这个二十来年没音讯的林家儿子长什么样。” 常青没有改名字,一是因为工作的原因,一些证件都是常青这个名,二是因为他也不能对不起已经离世的养父母,林家老两口也能理解,名字就是个代号,只要儿子好好的,改不改都无所谓。 在村子呆的时间也不长,为了感谢村里人这些年对父母的照顾,买了一头猪,在村里办了流水席。 之后说服老两口,把人接了过来。 罗俏的事情,常青在村里的时候听说了不少,本来想着走时带着父母从京市倒车,正好顺路去找下罗俏,感谢一下这位恩人。 只可惜事与愿违,一到京市自己娘就生了病,在医院里呆了三、四天才好些,可又接到妻子打来的电话,二儿子在家里惹了事,寻罗俏的事情只得搁浅了。 二儿子的事情一闹就是几个月,等处理好已经六月底了,自己那段时间请的假实在是太多了,再请假已是不可能了。 一直到十一月份的时候,好不容易能休假了,可是下乡的时候,为了救人又伤了腿,这伤筋动骨一百天,等彻底没事,已经是年根了。 等转过年上班,却是无意间得了消息,怕搞错,还派人调查了一下,消息确定后,这才在正常流程走完的情况下,帮着拿下了那块地。 因为其他几家不是一次性付不清那么多钱,就是想空手套白狼,算下来,他其实也没有出什么力,只是坚决阻挡了那些走关系的,努力说服相关人员,虽然一品的叫价不是最高,可钱是实打实的。 别的单位或个人都是不能一次性付清,那以后剩下的这部分钱,什么时候给,给多少都是未知道数,负责此次工作的人员也怕之后出问题被追责,于是请示了上面,事情就成了。” 这顿饭吃的宾主皆欢,常青临走时说道:“以后有事只要是不违规,你们都可以来找我。” 罗俏和胡东雄连忙道谢,看着他们上了车,罗俏浅笑:“那咱们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