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时锋道:“不就是两个名字嘛,什么寒林、寒舍的,你一年能来几回?来一回能住几天?杨杰也不会掉几斤肉,他就会搞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杨杰和范涌泉相视一下,尴尬地一笑。 杨杰心想,啥实在,送钱最实在,但是江寒是党员干部,他能要吗?再说了,江寒的富有他根本比不了。 到江寒这个层次,需要的精神层面,一种更高层次的尊重。 沈芸上前向杨时锋和他的老伴问好。 杨时锋在三河县当县委书记的时候还不知道沈芸,还是后来听张雅文说起过。 原来,沈芸的背景十分深厚! 当时江寒去京城搞定央媒,其实就是找沈芸。 因为江寒的原因,沈芸发稿时只写了林丰县、武宁县,没有提到三河县,这让三河县的干部特别是他本人躲过了一场劫难。 后来,江寒与沈芸之间发生了很多波折。 现在一看,江寒与沈芸总算是修成正果。 “沈芸,感谢你对三河县的关照!”杨时锋非常客气,这让范涌泉和杨杰有些莫名其妙。 “范主席,杨杰,知道几年前央媒报道高平市违法采砂时只提到武宁县、林丰县吗?那是因为沈芸把三河县从报道当中抠掉了!” 两人的眼睛里尽是骇然。 原来,江寒的妻子这么有本事! 也只有沈芸这种有本事、有涵养的女子,才配得上江寒。 这时,一个女子走过来了,手中还拿着擀面杖,带着围裙,向江寒和沈芸打招呼。 “这是我妻子,胡桃,去年结的婚。”杨杰赶快介绍。 江寒想起来了,胡桃就是三年前见过的景区讲解员,长得周正,看起来都是贤惠人,嫁给杨杰也挺好。 “小芸,今天冬至,要吃饺子,吃了饺子,耳朵就不会冻掉。来,咱们三个都去包饺子,让他们叙旧吧。” 杨时锋的老伴领着沈芸、胡桃到另一个院子里去了。 剩下的人都到“寒舍”里,屋子里都安装的有壁炉,壁炉里的木柴正在燃烧,寒舍一点儿都不寒。 杨杰和范涌泉说了一下这三年来画眉谷的情况,江寒很是欣慰。 不管是谁,自己的想法和思路得到了实现,见到了成效,都是值得自豪的事情。 对于江寒来讲,财富的增多并不能让他兴奋,那只是数字而已。 即使拥有了全世界,即使成为了世界首富,那也只能是日食三餐、夜寐一床。 帮群众致富、给爱人幸福、让朋友进步,这几年,江寒做到了,也从中感受到了一种满足。 聊了一会儿,杨杰和范涌泉说到几个拍鸟棚里看一看、转一转,主要是怕有些拍鸟者忍不住吸烟,天干物燥的,害怕森林起火。 只有杨时锋在了,江寒问了问病情,接着汇报了回县之后的情况,特别是他到县委书记管少卿办公室的谈话情况。 江寒说得很详细,杨时锋听得很认真。 “我真不知道管书记能把我安排到哪里,在所有人看来,史志办就是最差的地方。” 杨时锋道:“不,没有最差,只有更差。” 沈芸这次带来了相机,在“寒舍”院子的后墙,有几个小孔,刚好可以拍到外面。 外面就是一个拍鸟的好地方,玉米、稻谷都在一个木盆里放着。 沈芸抓起一把,撒到外面,一个多小时之后,就有不少画眉和红腹锦鸡过来觅食。 沈芸很是兴奋,架起相机,屏住呼吸,拍了不少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