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江寒,今天要不是你,”沈芸似乎是很难受:“我渴,给我点水。” 江寒拧开一瓶矿泉水,给沈芸喝。 沈芸喝了一口,扔掉瓶子,挎着江寒的脖子:“热,难受。” 江寒的脑子嗡地一声响,刚才的危险情况暂时压住了江寒的酒意。 此时,江寒只觉得晕晕乎乎的。 再一看沈芸,胸脯一起一伏的,红唇微张,一张俏脸艳若桃花,与平时的清冷淡然迥然不同。 江寒咽了咽唾沫,忍不住伏身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啄了一口。 嘤咛一声,沈芸环住了江寒,一股清香扑来,江寒瞬间迷失。 天光大亮,江寒睁开双眼。 沈芸坐在靠窗的一个椅子上,捧着一本书,看得入神。 清晨的阳光从窗子照进来,为沈芸镀上了一圈金色的轮廊。 被单上的一朵鲜艳的红花告诉江寒,沈芸已经成了他的女人。 昨天晚上的一切是那么的模糊而又清晰。 这个过程来得有些快,快得让人没有任何准备。 江寒此时突然心头发虚,昨夜多少有些趁人之危的意味。 咳,咳,江寒故意来了两声。 沈芸扭头,放下书,走过来,羞涩地一笑:“醒了?!” “沈芸,昨天晚上……对不起。” 沈芸握住江寒的手:“我愿意。也许,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江寒哈哈一笑:“你是说章泽宇那个混蛋?你以为他能把我怎么样?” 沈芸道:“还是小心为好。毕竟章泽宇的家族不仅仅有夏众集团,他们就如同一艘航空母舰,而我们充其量只是一块小舢板。” 江寒道:“不要把他们看得那么厉害!我心里有数。” “老公,”沈芸终于不再喊江寒的名字:“你不用担心我,他以后再也不会对我如何。我担心的是你。” 江寒将沈芸抱在怀里:“航空母舰就一定能撞碎舢板?大象就一定能踩死蚂蚁?在我看来,夏众集团只不过是虚胖而已。” “我这个人有个毛病,那就是:睚眦必报!章泽宇招惹了我的女人,我就必须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沈芸有些担心起来:“老公,答应我,别胡来。为了一个章泽宇,划不来。” 江寒拍了拍沈芸的后背:“放心吧,我做事有分寸。” 既然决定在仕途发展,那就远离商场浮沉。 随着法制的健全和反腐力度的加大,官场与商场之间的界限会更加泾渭分明。 当官就不要想着发财,想着发财就不要当官。 因此,江寒在大三时就开始通过股市将钱赚得足足的。 江寒所拥有的财富对今后仕途上的发展不会产生任何负面影响。 前世的江寒,对于商海的尔虞我诈、生死博弈已经厌倦。 但对章泽宇这样的人,江寒不介意出手,在几个关键的节点上给夏众集团来几记狠招。 现在,夏众集团风光无限,其实已经到了天花板。 没有任何的技术创新和商业模式可言,其赚钱的最大依仗就是:垄断。 这种企业的存在,对于整个行业乃至整个社会都会产生不良影响。 正所谓,一鲸落,万物生。 沈芸道:“快起来吧,小满估计都等急了。” 江寒开始穿衣洗漱。 沈芸给水小满打电话,原来水小满住在隔壁江寒的房间里,一夜没走。 沈芸打开房门,水小满跑进来,看沈芸眉梢都是笑意,顿时放下心来。 不过,围着沈芸转了一圈,疑惑道:“咦,小芸,我怎么觉着你变了?” 沈芸脸一红:“我怎么变了,我哪儿变了?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