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 没有拒绝的资格
此刻江海市的北郊,大缘山半山腰,一栋别墅里,此时的冯名迁正步罡踏斗,嘴中念念有词,在他的前方,有着一个香堂,香堂上竖着根小棍子,棍子上绑着一个小纸人。 纸人身上不仅画着奇怪的符,而且上面还以鲜血写着冰婉的名字和她的生辰八字。 冯名迁步罡踏斗了一段时间之后,整个人就仿若脱力了一般,气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过了好会儿才重新站起来,用毛笔沾鲜血,在冰婉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上描了一层上去,使得那本已经干透的字迹又透出阴森森血淋淋的气息来。 “七七四十九次,这已经是第四十八次了,只要再来一次,冰婉你这个臭女人就知道老子的厉害了!” 描完之后,冯名迁的脸上顿时露出得意的狞笑。 狞笑过后,冯名迁就走出了房间,然后打了个电话,很快就有个年轻女人来到了别墅。 看到这个年轻女子之后,冯名迁也不废话,直接就让她脱了衣服,然后一番鞭挞蹂躏之后,方才心满意足地从女人身上爬起来。 爬起来后的冯名迁整个人又恢复了精神,而女人则显得很是憔悴。 “行了,你可以走了!” 冯名迁甩给女人一叠钱,冷冷地说道。 女人本来还有气无力的,但看到那一叠钱,整个人就来了精神,甜甜地跟冯名迁说了声谢谢,然后便快速穿上衣服离开了别墅。 “这采阴补阳之术还真是不错,否则这番施法下来,还真得活生生给累死了。” 年轻女子走后,冯名迁便起身冲了个澡,整个人就彻底恢复了精神。 冯名迁无非也就医皇的境界,他除了力气比常人大一些,但是他的法力微弱得可怜,而他师父传授的纸人术法也只是低级的术法。 所以冯名迁施展起来,不仅需要冰婉的生辰八字还需要她的鲜血,而且还要施展七七四十九次方才能真正生效。 当然冯名迁此时还不知道这一点,否则给他一个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对冰婉施法。 恢复了精神之后,冯名迁又回到了房间,然后重新开始步罡踏斗,一番施法下来之后,稍微调息了一会儿,冯名迁便一脸得意地走到香堂前,看着被固定在木棍上的纸人,狞笑地说道。 “好你个冰婉,居然敢跟老子作对,现在好戏才刚刚开始呢,我会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会让你跪在地上跟老子求饶的。” 紧接着,冯名迁便念念有词着,手指头在纸人的胸口处点了一下。 只听“啪!”的一声,此刻刚刚拔出门钥匙的冰婉突然感到心脏传来一阵剧痛,手一抖,钥匙掉在地上,冷汗如雨般从她的额头冒出,一张脸刹那间苍白如纸。 “大姐,你怎么了?” 陆风见状脸色大变,急忙上前扶住冰婉,嘴里关切地问道。 “我心口好疼,而且疼的非常厉害!” 眼疾手快的冰婉,一手扶着门不让自己摔倒在地上,一脸痛苦地说道。 “心口疼,怎么回事!” 陆风的脸色变得严肃下来,急忙把她抱起放在沙发上,然后一只手扣在了她的手腕上。 一缕灵气快速地沿着经脉探向她心脏处。 那缕真气还没抵达心脏,陆风便通过灵气“看”到了一缕缕阴暗血腥的气息在冰婉的心脏周围一圈萦绕。 “啊!”就在陆风还在探查时,那一缕缕的阴暗血腥气息突然汇聚在一起,凝聚成了一条“毒蛇”,然后朝着冰婉的心脏咬去,而冰婉整个人一下子就疼痛得蜷缩了起来。 “混蛋东西!” 原本陆风还想好好探查这缕阴暗血腥气息究竟是谁下到冰婉身上的,但见她疼痛难当,也就暂时顾不得仔细探查,脸色一变,目中杀机大起,伸手松开冰婉的手腕,手捏法印对着冰婉的胸口便按压了下去。 如今,陆风已经达到了医宗黄阶,比起他师父当年也不过就只差了两个阶段,而且因为修炼心法完整高明,法力雄浑程度虽然不如他师父当年,但要论凝练精纯程度已经堪比他师父当年。 这一击是他自真正修炼有成以来,第一次动了杀机,其威力又岂同寻常? “砰!” 陆风的手按压在冰婉的胸口的位置,冰婉似乎听到了自己体内传来一声低闷的爆破声,体内那条“毒蛇”瞬间毙命,紧跟着胸口便突然不再疼痛。 几乎同时,大缘山那栋别墅,被固定在木棍上的纸人突然间“砰”地一声化为一团火光,化为了灰烬。 霎那间,原本脸上正带着狞笑,嘴中念念有词,按手指在纸人胸口的冯名迁的心口大脑,如同遭受了重击。 片刻后,只听“啊!”地一声惨叫声,可怜的冯名迁整个人便仰头往后重重倒在地上,鲜血从他的嘴里,鼻子里,耳朵里,甚至眼睛里流出来,转眼间就染红了他的脸和地板。 许久之后,鲜血才停止了流动,而这时冯名迁已经如同一个血人一般,本是光滑的皮肤显出了明显的皱纹,头发变白大半。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冯名迁似乎突然间一下子成了六七十岁的老人。 “这,这不可能!” 此刻的冯名迁两眼惊恐地望着天花板,不敢相信好好的施法,自己会突然遭受法力反噬,如今不仅整个人孱弱无力,辛辛苦苦修炼还有采阴补阳得来的灵气此时也在体内乱窜,穴道经脉纷纷堵住。 以冯名迁的经验判断,要不尽快疏通这些穴道经脉,他就算不一命呜呼,这辈子恐怕也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冰婉她身边肯定有高人,肯定是那个人破了我的术法!” 终究冯名迁是聪明人,很快就想到了不是自己施法的问题。 想到这里,冯名迁眼中的惊恐之色更浓。 每一个圈子都有每一个圈子需要遵循的规矩。 而他们这个圈子就有一个绝对不能破坏的规矩,那就是以术法来谋财害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