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9章 三观炸裂
果不其然,听到她的话之后陈真整个人剧烈地震颤了一下。 在陈真沉默的时候,秦陶陶也不急着催促,而是自顾自地喝了两口咖啡。 刘一茹担忧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还是在秦陶陶的目光下选择了闭嘴。 好一会,陈真抓着自己的手指头,声音哽咽着开口,“是苏家二少苏向文,他上个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找上我,说喜欢我,要跟我在一起。我,我好害怕,不肯答应。但是他却把小香带走了!” 刘一茹记得她提过:“小香?你妹妹?” 陈真使劲点头,又开始掉眼泪:“我爸妈都走了,就只剩下我和小香相依为命,她对我来说比我的命都要重要。为了小香,我只好答应了苏向文跟他……” “所以,你身上的痕迹……”刘一茹总算是反应了过来,捂住了嘴巴瞪大眼睛。 秦陶陶倒是猜到了,毕竟苏向文不是个好东西,陈真长得又很标致,所以才被他给盯上了。 陈真面孔涨红接着道:“我原本以为,我跟他那个之后,他就会放过我妹妹,没想到他却突然威胁我,让我找机会对秦、秦小姐您动手,就算不能弄死你、也要把你弄得半死不活,事成之后他保证我妹妹性命安全,还给我们一大笔钱供我们衣食无忧;可如果一个月内我没办到,他、他就要在这周五晚上带我去什么俱乐部,到时候要我和他的朋友们一起见个面大家一起玩……” 秦陶陶:“……这个一起玩不是我想的那种一起玩吧?” “对……”说到这里陈真崩溃了,掩面大哭,“我之前就偷偷打听过了,他对于玩腻的女人就会带过去和朋友们一起交换着玩,甚至有姑娘被他们害得神经崩溃了,跳楼自杀……” 刘一茹的三观被炸裂,半天说不出话。 秦陶陶也到此刻才终于明白,难怪这姑娘这么急着对自己下手,如果不伤她,那等待陈真的岂不是生不如死。 陈真使劲摇头:“我好害怕,但是我不敢违抗他,因为他说我做不好就把我妹妹带去,可是我妹妹才十五岁啊,他,他简直就是畜生!” “我知道了。”秦陶陶点了点头,“我以前光是知道那家伙不是个好东西,没想到竟然还是衣冠禽兽。” 看来当初只是踹对方进水里还是便宜了那家伙了,要不是她是秦家的大小姐,怕是也被对方用卑劣的手段逼迫得不得不就范。 她看向陈真:“你要是愿意信我,就配合我,我答应你,一定帮你把你妹妹找回,替你报仇,令你彻底摆脱那畜生!” 陈真泪眼朦胧地看着她,就像是溺水的人在看着唯一的一块浮木,“我相信您!” 从咖啡厅出来,刘一茹很是义愤填膺,问秦陶陶:“你是打算天凉苏破吗?” “……”秦陶陶无语了一会儿,“你以为苏家是什么人家,说破就能破?” 刘一茹:“……那你打算怎么做?” “苏家对付不了,光对付一下苏向文还是可以的。”秦陶陶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冷笑道,“这个该死的畜生,既然死不悔改,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看着她脸上恶魔般的笑容,刘一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嘶——” 看来惹怒了魔女,是要付出惨烈的代价的。 …… 周五。 秦陶陶在七点半左右到的S俱乐部。 S俱乐部位于酒吧一条街,也是这条街最为奢华的存在,来往的非富即贵,和周边林立的酒吧境界分明。 但是进了俱乐部里面,也和其他的没什么不同,一眼看过去全是群魔乱舞。 避开乌烟瘴气的舞厅,秦陶陶往楼上走。 相较于楼下,楼上要清净许多,秦陶陶顺着陈真提供的消息一直走到了VIP包厢的六楼。 “夜宵!你别走——”一道尖锐的女声忽然由远及近的传来,伴随而来的还有高跟鞋踩在地上的清脆声响,“我真的很喜欢你,你接受我好不好?你要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你能跟我在一起,求求你了,好不好?” 秦陶陶眼皮子一跳。 果然,从拐角处走出来的不是祝夜宵又是谁? 跟在他身后的则是一个穿着紧身连衣裙的小姐,脸上的妆容很厚重但是可以看出来五官是比较精致的,身上的衣着打扮也是名贵时尚,应该是哪一家富贵人家的娇养小姐。 秦陶陶啧了一声。 不愧是男主,走到哪里都有女人上赶着投怀送抱,桃花朵朵开。 祝夜宵回头看着身后的女人,语气相当无奈道:“小姬,对不起!我最近实在没心思谈感情的事情。我承认,你很漂亮,性子也是温柔体贴,和你相处让我的感觉很好甚至于有些沉迷,但是我身边的麻烦太多了,我不能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耽误你。” 他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秦陶陶却听得一头的黑线,小鸡是什么鬼称呼啊! 不过小姬听了祝夜宵的话之后不仅没有放弃,反倒是看祝夜宵的目光更加的明亮势在必得了,缠着他的动作也更紧,“没关系,只要让我陪在你身边,什么事情我们都可以一起面对。” 祝夜宵一脸动容:“小姬,你对我实在太好了。” 【又是一个胸大无脑的蠢女人,不过就是替她挡过两杯酒,就被我迷得死去活来,比柳莺还好骗。】 【不过正好,这女人有利用价值!】 【家里最近因为汤家的纠缠被搅得一团乱麻,如果得到她家的助力,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他背过身的瞬间,脸上不由地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结果下一秒,就看到了对面的秦陶陶,顿时脸色一变,质问道:“秦陶陶,你是跟踪我来到这里的?” 秦陶陶语重心长:“自作多情是种病,祝夜宵,你这病都并这么久了还没好,还越来越严重了,得去医院看看,不要放弃治疗啊!” 祝夜宵胸口剧烈起伏了两下,口吻更冷:“那你偷听我和别人说话?” “拜托,我好好地走在路上,难道不是你们硬要在这演什么苦情戏?”秦陶陶摇了摇头,忽然想到什么,讥讽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