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是马兰来了,朱成文立即闭嘴不说了,他明白,跟男人吵架最多打起来况且自己这边还有两个高手。 但跟女人吵嘴就吃亏了,打又不能打,吵又吵不过,而且跟女人斗嘴,传出去也不好听,所以聪明人就懂得闭嘴。 大少见状感觉朱成文有些不太对,他瞪了一眼对方后,朱成文赶紧溜了,他知道自己再搅局,大少会冲他发火了。 流云这时就有些迟疑了,他虽然一直在对兹乌进行心理控制,但刚才出手的是程喻,兹乌一直未能说话,这让他有些搞不清兹乌此时的真实状态。 “这一把我们也的注也够大了,不知道你们还能不能接我的下注?” 流云此时用话试探兹乌,如果对方的回答很机智,那么说明对方没受到自己的控制,而且对方的底牌实在太小了,流云都感觉自己有些不忍心再让对方下大注了。 “我还有五个矿洞,都在出铅,我可以把它们都押上。” 兹乌竟然将自己最后的家底都抖了出来,这太让人意外了。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向了兹乌,但大家只能看到他的面具,没办法确认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不过兹乌身后的吉克依面沉如水,看来她很懂得,在这种时候更要隐藏自己的内心活动,而一个人的表情最能暴露他的想法。 看不到兹乌的表情,又不能从他手下人的脸上看出端倪,流云想再用别办法试一下。 “这样吧!你一个矿洞我算你一百万,我再加注五百万。” 流云说完就将大少刚才给他的那张支票扔进了桌子中央,他想用压价的方法探出兹乌是否受到他的控制。 “我们一个矿洞都要值五百万,你竟然想将我们的矿洞压价五分之一就拿走!” 吉克依首先不干了,她立即就质问流云的估价。 “你们不赌就算了,现在我押了五百万,你们拿出等价的东西押上就行了,我也不难为你们。” 流云干脆将问题扔给了对方,他要的是兹乌的表态。 “好!我就用我的五个矿洞跟你赌,然后我再把这家赌场的股权押上,算我大你一手,至于多少钱,你就看着办。” 兹乌居然把这家赌场都押上了,在场的人都吃惊地瞪圆了眼珠,然后大家私底下开始低声讨论起来。 流云看了一眼自己的桌前,此时他手里还有八万的零钱,所以他将这些钱都扔到了桌子中央。 “你这是一家新开的赌场,你的股份我就以八万买下来吧!” 说完流云得意地看着兹乌,实际上他一点也不想要这家赌场,只不过现在他在跟兹乌赌气,想压一下对方而且。 “可以,你还要下注吗?” 兹乌也不嫌弃,看他的意思,只要流云还要下注,他就跟上。 “你还有押的吗?” 流云隔着面具看不清兹乌的表情,他只好用语言的方式试探对方。 “我还可以押上我的面具。” “哦……!” 兹乌这时居然将自己的面具取下来扔到桌子中央,在场的人都吃惊地看到了兹乌的真面目,这只是一张普通又年青的脸。 “这面具对我来说没有用,对你们来说一定非常重要,这种东西我没办法给你计算价值,还是请你收回吧!” 流云真是想不到,对方居然将面具都押上了,看来对方已经深深地被自己控制了心智,此时他放心了。 听到这话的哥姆赶紧将面具取了回来,这东西对外人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他们“水圩”的人来说,简直就是神物。 “我加一千万!” 程喻这时写了一张支票扔到了桌子中央,然后他盯着大少不说话了。 “跟!” 大少写了一张一千万的支票扔到了桌子中央,这分明就是挑衅,而且是针对自己的,这也是大少与程喻之间的私人恩怨。 “还有没有人要跟进的?” 成荣夏见朱成文离开了,现在这里该他狂了,所以他冲着围观的人大声吆喝上了,想必他想做庄来个外围赌。 但是没人应他,在这种时候谁也说不清场子上的情况,大家都在期望开牌的那一刻。 “既然大家都下完注了,我们开牌吧!” 流云一直都在观察兹乌的表情,见对方面容木讷后,他感觉对方已受到了自己的控制,所以他让兹乌开牌。 兹乌也不说话,他拿起自己面前的牌翻过来扔到桌上。 “2、3、7……哈……!” 所有人见到兹乌的底牌后,大少他们都笑了起来,看来这场兹乌是输定了。 钟天语见到兹乌的底牌后暗中笑开了花,这牌是他发的,所以这时他不敢有任何表情,所以他也看着桌上的情况不说话。 剩下的人都有些可怜地看着兹乌,不过程喻似乎一点也不心急,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流云面前的三张牌。 “今天你们真是给我们发福利呀!哈……!” 大少这时也不用再忍,他大声地笑了起来,躲到一边的朱成文这时也跑上前来凑热闹,顿时屋子里净是他们几人的笑声。 “你们还没开牌。” 兹乌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流云面前的牌说话了,而且他的声音非常的平静,平静得让在场的人都有些奇怪。 “行呀!流云先生你开牌呀!” 既然赢了,也要让对手心服口服,大少得意地让流云开牌,他一点也没感觉到兹乌声音的变化。 流云也得意地拿起第一张牌翻开。 “2……!” 当第一张牌翻开的时候,居然是一张小2,这让所有人心里一惊。 流云赶紧翻开第二张牌。 “3……!” 大少几人紧张地念出声来,他们也没想到自己这边的牌这么小。 看到还有一丝希望,大家都屏住了呼吸,所以人都在期望流云翻开第张牌,而流云则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出汗了。 到了这种时候,流云不得不打主意了,他到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己一直都没看过底牌,而他下注的时候居然忘了这一点。 不过流云是高手,他可不能让自己输了这一场,此时他看了一眼兹乌脚边的垃圾桶,里面装满了玩过后扔进去的纸牌。 吉克依也看到了流云的眼神不对,她赶紧伸手将那个装废牌的垃圾桶拖到了身边。 但大家没想到的是,流云这是在虚张声势,他的手实际上已伸向了旁边钟天语洗了后,放在旁边的那副牌,而且以他的身手,谁也不会注意到他偷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