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市一高教学楼。 陆天这次没有让陈圆球直接去预知未来。 现在的局面已经有些清晰了。 他也已经基本可以确定,那头灾祸就算不是藏身在陈圆球体内,也绝对会和陈圆球有极深的关系。 而且陈圆球说过。 在他最近几次预知的未来当中,那灾祸都不会再继续制造转化者了。 所以,接下来他要关注的事情,就集中在了陈圆球身上。 为了确保能够将那灾祸从陈圆球体内引出来,陆天此时正在通过神识,和秦风商讨着计划。 可是。 两人互相交流了半天之后。 谁都没有能够拿出让双方都满意的方法。 因为,目前两人对于那头灾祸的信息都知道的太少了,无论如何计划,都多少带有不确定性。 而针对灾祸的计划,和先前对付转化者不同。 对付转化者的时候,陆天还能进行豪赌,哪怕是赌输了,事情一样有转机的余地。 但如果说用同样的方法来对付这头灾祸。 万一计划不周打草惊蛇,引起了对方的注意,而导致对方从陈圆球体内离开,或者隐藏去其他人体内的话。 那这件事情就变得更加棘手了。 他们总不能将一万多名学生挨个检查一遍吧? 就算这些学生们配合,陆天和秦风两个人,也没有这么庞大的精神力,将所有学生挨个检查一遍。 “算了,今天先到此为止。” “给那灾祸一种我们放松警惕的假象,看看牠是否会采取什么行动,或许……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 陆天拧了拧自己有些发胀的眉心。 因为一直在动用神识的缘故。 陆天已经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识海传来一阵阵的刺痛。 无论是用神识和秦风沟通,还是用神识锁定陈圆球,他的神识都一直在飞速消耗当中。 如今已经过去两个小时的时间了。 陆天的神识,也早已经见了底。 他现在也需要休息一下,等待神识的恢复,再继续看看能不能从陈圆球身上去寻找线索了。 秦风也察觉到了陆天的疲倦。 他身为神海期的修仙者,对神识的了解比现在的陆天更加透彻,知道现在的陆天,几乎已经透支了神识。 所以,对于陆天的提议,秦风也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关于如何修炼神识的方法,你自己那边有没有?需不需要我给你提供?” 秦风没有再说其他的事情,而是询问起陆天关于修炼之事。 在知道陆天的事情之后,秦风已经对他没有了什么敌意,同时,他也很清楚,如果自己能够帮助陆天找回修为的话,对于自己日后的修炼,陆天能够给到自己的帮助,肯定比自己想象中更多。 有什么……能比抱一个可能是生死境大佬的大腿更重要的事情呢? “不用。” 陆天摇了摇头,犹豫了片刻,又告诉秦风道,“我现在的神识,无法通过修炼来提升。” “估计,只有我找回之前的修为,才有可能提高神识的总量。” 听到陆天的话。 秦风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对修仙者的认知,其实比现在的陆天也仅仅高出一点有限,对于陆天所说的情况,他几乎都是一知半解的。 很快。 陆天停止了对陈圆球的神识锁定,也不再和秦风进行交流,而是坐在位置上,闭上了眼睛,开始迅速恢复自己的神识。 其实。 他一直有一件事情想不通。 那个灾祸,既然可以对同为修仙者的秦风下手,那么,牠对自己下手,岂不是更加有效? 陆天深知,自己现在的心性上,其实是存在弱点的。 或许是为了报答沈雨霏把自己带出荒山的恩情,又或者是出于其他的原因。 总之,其实陆天现在对实力的渴望,是远远比其他人更加强烈的。 但陆天并不明白,为什么那个灾祸没有选择对自己出手。 如果陆天的这个想法,被贪婪知道的话,牠肯定要气得跳脚。 特么的,你以为我不想吗? 要不是你身上的那股力量太过强大,我何至于退而求其次选择陈圆球这个家伙,来作为自己夺舍的傀儡? “各位同学注意。” “一会儿下课之后,各自返回各自的宿舍,走读生去临时宿舍,没有校领导的允许,任何人不准随意走动。” “下午六点三十分,所有学生以年级班级为单位,统一到学校食堂就餐。” “重复一遍。” “一会儿下课之后……” 学校的喇叭里,响起了校领导的声音、 这个时候,虽然有些班级里,仍有老师在讲课,但所有的学生,都已经没了继续听课的兴致。 一股股小规模的骚乱,在各班之间不停爆发。 因为不知道自己身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所有人或因为好奇,或因为恐惧,不由自主地陷入到恐慌当中。 而这个时候。 校领导的指挥,更是让他们当中的不少人心态崩溃。 竟然还不能离开学校。 到底…… 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真如校领导所说,这仅仅是一场演习吗? 可如果真是如此的话,实验楼的爆炸,还有昨晚失踪的几个同学,又该怎么说呢? 和陆天等人坐镇的高三一班不同。 现在的市一高。 就如同陆天所预料的那样,已经几乎达到了爆发骚乱的临界点。 现在,或许这些学生们,还能迫于校领导的压制,只是在私下里爆发小股骚乱。 可一旦到了明天,甚至后天,等到市一高里的物资耗尽,他们还无法离开学校的话…… 几乎都不用想就能知道。 市一高绝对会爆发大规模的动乱。 陆天料定。 那个时候,贪婪绝对会趁机下手。 “所以,必须在现在短暂的平静期内,找到足够多的线索……明天南宫笑就走出空间通道了。” “到时候有她在场,希望能够发现些不一样的线索。” 陆天重重叹了口气。 这是他两年多以来,第一次感到这么重的压力。 他几乎都不敢想,如果真的到了最坏的情况,到底会演变成一种怎样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