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巧儿？”男人盯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孩儿问道。　　 “是，付总！”女孩儿的声音很轻，一直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离我近点，抬起头来！”男人命令着。　　 女孩儿迟疑着，慢慢往前走了两步，往上抬了抬眼，对上一双凌厉的眼睛，她心头一震，马上低下了头。　　 男人保持着耐心，站起了身，女孩儿娇小玲珑，感觉到强大的压力，一双手伸了过来，强迫她抬起了头。　　 “是有个七八分像！就是个头小了点！”男人一步跨到女孩儿身前，女孩儿的脸几乎贴上男人的下巴。　　 “知道今天来是干嘛吗？”男人低沉的嗓音贴着女孩儿的脸落入耳中。　　 “知道…”女孩儿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开始解自己的扣子。空气静得让人窒息，女孩儿生疏的手消磨了男人最后的耐心。　　 “这双眼睛…最像！”男人的手抚摸着女孩儿的眉毛，女孩儿的眼睛无辜、闪亮。　　 女孩儿褪去了最后一件衣服，姣好的身材一览无余呈现在男人面前，任哪个男人看了都血气上涌。　　 “今年多大了？”　　 “19”　　 “读过书吗？”　　 “高中毕业后就没读书了。”　　 “家里还有几口人？”　　 “爸妈和弟弟…”女孩儿有些瑟瑟发抖，尽管屋内开着空调，无衣物遮身的她还是感到了寒冷的气息。　　 她想起进来时老板的交代，犹豫间，最终还是把手伸了出去，开始帮男人解扣子。不敢看他，她只能靠摸索行动着。　　 “你得看着我…”男人说话了，女孩儿抬起眼，男人说：“记住我的样子！”　　 女孩儿闭着眼，眼泪水喷涌而出。　　 “第一次是这样…忍忍就好了！”　　 撕心裂肺的疼，这是巧儿对这次唯一的记忆。　　 “以后你就叫小乔，跟着我！”　　 男人走了，留下女孩儿一人在床上瑟瑟发抖。　　 “我真不明白，没有调教过的，有啥滋味？”十三幺坐在男人腿上抽着烟。　　 “没有你有滋味！”付宇笑着说。　　 “这个，怎么处理？跟以前一样？”女人下巴指了指房间里面。　　 “不！留着，我有其他用处！”付宇缓缓点上一根烟，一个恶趣味涌上心头。　　 陈卓是被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吵醒的，度假村生态太好了。　　 “醒了？”女人往男人身上靠了靠。　　 “你…”女人脸一热。　　 “清晨容易这样！一会儿就好了！”　　 “需不需要我帮忙？”女人小声道。　　 “嗯…”男人蛊惑的声音传来：“你不动就是在帮忙了。”　　 “你真得太坏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大概就是如此吧。女人的手攀上了男人的脖子，眼睛放着渴望的光芒。　　 “你把我变成坏女人了！”女人叹息道。　　 “没有喂奶，胀吗？”男人低声问道。　　 “昨晚用吸奶器吸过了！”女人忸怩道，“待会儿起床后再去吸一次！”　　 “像这样吗？”　　 “……”什么话语也说不出来了，女人只能紧紧抱着男人的头，一刻都不想分离。　　 “今天我要跟郑飙、曹阳他们聊一聊工作，会比较无聊，你一起吗？”　　 “要聊多久？”　　 “嗯…快的话，下午三四点就回家！”陈卓的手在女人身上游走着，一阵阵麻酥感让女人不禁身体微抖，“如果你想乐乐的话，我让文哥先送你回去。”　　 女人心里纠结，男人笑道：“我让文哥先送你吧！省得妈又要骂我了！”　　 “妈哪里舍得骂你？”女人嗔笑，“妈只会怪我不分轻重！”　　 “男人跟儿子，谁对女人最重要？”陈卓的表情变得严肃，一丝惆怅升起，“如果在我跟儿子里面选，你会选哪个？”　　 “干嘛这么问？”女人疑惑。　　 “你先回答我！”陈卓脸现一丝迷茫，“我想知道答案。”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没了儿子我会痛，没了你，我就活不了了！”女人泪水流下，“不要让我有选择的机会，求你了！”　　 陈卓之所以这么问，那是他知道，自从有了他，老妈把全部的身心都放在了他身上，他分走了老妈大部分的爱，他是老爸出轨的间接推手…　　 此时此刻，在另外一个城市，同样的选择正在进行着。　　 “妈，我和老头子，你选一个吧！”蒋路留下一句话，离开了客厅。　　 这个在茶山旁的别墅是蒋路家在杭州的一处隐蔽居所，背靠茶山，前临护城河，仙气飘飘，心旷神怡。　　 产业是蒋路的妈妈王瑜的，当年王瑜在上大学时爱慕上学长蒋晖，为了接近蒋晖，把表演社的同学们都请到自己家来体验采茶之乐，那天后，她就跟表演社社长蒋晖好上了。　　 蒋晖大学毕业后，就跟王瑜求了婚，王瑜不顾家里反对，在大二就跟蒋晖有了孩子，奉子成婚，蒋晖如意进入了王氏茶园，王瑜退学相夫教子。　　 王瑜爱着蒋晖，不愿意别人说他是上门女婿，孩子们出生后，都冠上了蒋姓，茶园也慢慢交到了蒋晖的手中。　　 至此后，蒋晖对她越来越淡，直至现在，大家各玩各的，互不干涉。　　 “我要怎么办？”王瑜问着背后的男人。　　 “儿子是你自己的！”男人抱着女人，男性荷尔蒙将女人笼罩着。　　 “你也是我的！”女人转过身，看着眼镜后面优雅的脸，像是下定了决心，“我听你的！”　　 男人是2个月前认识的，儿子台球社的朋友，带回家来玩的那天，王瑜就被吸引住了。风趣幽默、会做饭、身材好，是一个小茶楼的老板，对茶叶知识知之甚多，最要命的，男人时不时打量她的眼神，王瑜马上接收到了。　　 “妈，我不反对你们在一起！”蒋路笑着对她说。于是，很快的，两人就干柴烈火，在一起了。　　 “我妈那边，搞得定吧？”蒋路叼着烟，内心复杂。　　 “没问题了！”男人笑着，扶了扶眼镜，“可以行动了！”　　 “汪洋，记住你自己的身份！”蒋路哼了一声，回了房间。　　 身份？有意思！眼镜男人感觉到这个事情越来越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