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时,少年安静的在一盘下棋,目光如水,平淡无颜。 “我错了,我错了!帅哥,放我出去吧!我不会告诉美人的!” “啊啊啊!我的屁股!” 飞着飞着,一个不留神,被一只巨大的黑虫咬中了它的屁股! “帅哥!俺错了,俺错了!俺不吃虫了!俺不吃了。”鹦鹉八爷哭泣不停。它想飞到亭子那边,却又不敢,只能在上空旋转着。 “吱吱吱吱!”虫子将它包围着,准备来一个突时进攻。 “呜呜呜呜,美人!救俺!” “吱吱吱!”这鸟肉很好吃!兄弟们,上! “啊!我漂亮的毛!”鹦鹉八爷身上的一处长毛被咬断。可恶!咬哪里不好非要咬它最漂亮的毛。 “嗤嗤呼呼!八嘎牙路!”哪只黑虫咬它的毛,它就去追哪只!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几十分钟后,地上一堆虫,虫子中间一只鸟! “呼呼呼呼!累死鸟了~~~~~”说着说着,哭了起来,“美人,可能这一别就是下辈子了!” 此时,亭子中央,少年的棋局也差不多完结了,黑白双色,均匀分布,看不出谁为赢家! “吱吱!”一分钟不到,虫子们就休息得差不多了,抖动着翅膀,死死盯着那只味美的大鸟。 意识到又是一场恶战,鹦鹉八爷一撒腿,如风一下的速度往亭子走。它决定了,死也要恶心那个坏蛋。 虫子们愣!“···········”怎么跑得这么快! “吱吱!”兄弟们冲冲! 一鸟飞快行走 五虫飞快追赶! 场面异常搞笑! 过了木桥,鹦鹉八爷发现这些虫居然没有跟上来,举起翅膀指着,“哈哈哈哈!过来啊!你们这些孬种!有本事过来咬爷啊!” “吱吱吱吱!”虫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亭子那少年,谁都不敢过去。 鹦鹉八爷翅膀叉着腰,一副器宇轩昂的模样,抬高头,“哼!小样!” 转身,迈开小步伐,蹭蹭气冲冲跑到少年前面,“你这个大坏蛋!”心里腹诽着:我要告诉美人,说你欺负我,欺负我!哼哼,我要让美人帮我报复这个坏蛋。 少年举棋的手停顿了下,眸光本就清冷,看它时越发无情冰冷,侧首,余光落到五只黑虫上,风清云淡道,“你们过来!” 得到命令,虫子们大喜,吱吱吱窜过来! “啊!”看到虫子大军过来,吓得鹦鹉八爷赶紧飞上桌子,嘤嘤着,“俺错辽,俺知道错了,俺真的是错了,俺才是大坏蛋!” 见少年还是不为所动,继续开口,“俺错了,俺再也不吃虫了!俺也不应该拿美人来威胁你!” “错了?可我看你倒没有一丝要认错的节奏!”少年语气不咸不淡。“你可知道,当初那只肥狗可比你还狂傲,你看它现在,见到我了,连呼吸都轻很多!” “呜呜呜,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它承认,智商130多的它确实看不起这个人类。它知道他喜欢安静,所以美人在身边时,总是高声说话,而且有时候也会插嘴反驳。 “你很庆幸,你的主人说过不许我动你!所以今天·····”少年不紧不慢落了一个棋子,纵观全局,白棋胜出,啧啧啧,看来上天都放过你,“你的小命还留着!” 呼!鹦鹉八爷松了空气,身子瘫在桌上。 安迷离收好电脑,暮流辞就出现了。 看不到鹦鹉,安迷离凝眉,这么久还没有吃完虫吗? “暮大爷,鸟呢?” “在吃虫呢!不愿意离开!” “噢!这别墅哪里有虫?”她好奇了。暮流辞这是到哪里去找虫。 他邪气一笑,“有啊!我在地下室里孵化了一些小虫子,刚好够它吃!” “厉害啊!”居然在地下室孵化小虫子。 他欣然接受她的赞扬,“当然!” “你要去哪里?我也要去!”他可没有忘记,她中午说过,下午要跟别人出去玩。 (安迷离:我可没有说过出去玩!) 安迷离本想拒绝他的这个提议的,可脑袋一转,他还没有很详细的告诉她,关于血珠的下落。 但如果带他到老头那里,就不知道老头愿不愿意。这是个问题。 再仔细想想,跟老头相处这些天,倒对老头的性格有几分了解。不是一个古板的人,带个知道血珠下落的人去,这老人估计比她还热情欢迎。 “我去的那个地方很无聊的,你还要不要去?” 无聊?有她就不会无聊嘛! 少年轻笑,“去,怎么不去,我有的是时间!” (钱多多→_→:是谁说下午没有时间的) 安迷离单肩挂着背包,背包里面装的是电脑,零食。虽然不是很重,但暮流辞还是拿过背包,自己背了起来。 见安迷离笑眯眯看着自己,他也笑了,“女人是用来宠的。” (此时,背着麻袋的大妈们路过:又不见宠我!) “走吧,很近的,就在别墅区里面。” 两人并排走,阳光虽猛烈,但一把雨伞下,遮盖住一对少男少女。 “你怎么认识这里的人的!”这里是别墅区里最偏僻的一个地方,还没有完全开发,很少有人住这里。 “因为一件事,就这样子认识的。”说来也很神奇,缘分这个东西,她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跟老头相识没有多少天,却仿佛跟他很熟悉似的。 “对了,关于血珠,我昨晚找到了一丝线索,是不是关于东和庙的。” 她看着他,想从他眼里看出什么,可惜了,他太会隐藏了,没有一丝表情。 “对一半吧!”他说得很含糊,没有说对一半的是哪个。这又是要她猜的意思咯。 “行,有空我再细查一遍。” 推开院子门,就听到切割石“运动”的声音。 “老头,我带来个人来看你了!” “哧哧!” 老头关闭机器,停止操作,拿起一块干毛巾擦拭双手,这才不紧不慢转过身,对上少年漆黑的眸子,瞳孔骤然一缩,是他! 撇了撇嘴,这丫头这没眼光!没好气问,“丫头!你男朋友?” 安迷离摇摇头,“不是!我舍友!” 喲!这是个好消息。指着一旁的石桌,“坐吧!寒舍没有好茶,只有这些粗茶了!” 暮流辞先收雨伞,莞后礼貌开口,“老爷爷!白开水我也能喝!”更何况是粗茶呢! “呵呵!”老头皮笑肉不笑抖动肩膀,“真是看不出来,包租公也喜欢喝白开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