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开始!” “毫无悬念可言!” 旁人一脸无奈的样子,他们深深呼了一口气,只是想来这里打发时间,顺道的看一下铁甲将军是如何虐人的。 “直接上场直接倒下…” “下赌注吧,下赌注吧!” 旁边几个穿着靓丽的人拿着大罐子走上前来,大罐子里面似乎还有一些什么样的东西。 “来来来,老规矩老规矩!” “这还需要赌吗?” 一个老妇人凑过头来一脸不屑的样子。 他们都知道眼前这铁甲可是历年来的胜利将军了,只有常胜将军才能够与他作战。 其他的蛐蛐一上场,轻则直接五秒钟倒地,重则还能够坚持个一分钟的。 但是那都是特例的情况,我现在看到叶秋这阿黄出来之后瞬间让眼前的这些吃瓜群众没有的意思。 他们还想要下赌注的,但是阿黄直接蹦出来的时候,他们心里面的那一丝想法全无。 “给他投个五万块钱助助威!” 就在这时,宋琴容走了过来,他扭捏着自己的腰骨,很是淡定的看着叶秋那个方向。 “宋小姐,你这是不是投错…” 旁边的两个吃瓜群众一脸惊讶的样子看了一下宋琴容。 宋琴容是某集团的一个千金小姐,平日里出入高档场所,玩的就是刺激。 而且为人性情温和,但是做起事情来杀伐果断,虽然是大小姐,但是对公司里面的合同事务他也是了解的。 平日里处理公务以及谈合同都是有一手。 所以说这简直就是天上一神仙地下一神女! “这不是我们的宋小姐吗?今天怎么这么有雅兴,带着自家的宠物来到这里?” 此时几个拍马屁的男人走上前来,他们似乎已经瞧上了宋琴容一样。 “这是不是投错方向了呀?” 旁边下赌注的几个年轻人再次说了一句,宋琴容咳嗽了几声,招了招手没有招呼他们。 “这可是五万块钱呢,若是输了的话直接没了!” 一个娘炮走上前来,这钱在他看来还是有点玩意儿的,平日里这一个月的工资也没有这五万块钱多啊,所以他自然是珍惜。 旁边过来拍马屁的,几个小哥哥走到宋琴容的旁边,笑眯眯的。 :“行了行了,不要在这里阿谀奉承了,这不是要开始比赛吗。” 这边的几个吃瓜群众迅速下赌注,他们都是赌铁甲会赢的,毕竟整场胜负已定了。 “有趣了这年轻人…今天来到这里,也算是积累了半分经验。” 宋琴容哟呵了一声,叶秋眉头微皱,看向了宋琴容这个方向,对上了宋琴容那双眼睛。 两个人相隔好几十米,但是似乎都能够知道对方内心到底是在说些什么。 “只有一个人赌,我赢吗?” 叶秋淡淡的笑了一下,原来其他人都是这样看事情的。 不过就是这样才有有趣的事情,而且整个场面都是让他给hold住的,如果直接的下定论的话,那就不好玩了。 “我劝你还是赶紧走吧,我的铁甲一旦放出来,连我自己也控制不住。” 铁甲的主人,再一次说话助威。 “你不要害怕。” 此时众人顺水推舟地说了一句。 害怕? 这几个字叶秋从监狱里面出来之后,压根就没听过了… 嘿嘿嘿! 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既然能够从监狱之中出来,并且学到了这么一番的技术的话,那自然是要大显神威的。 很快旁人收住了眼球,因为叶秋的那一只蛐蛐放出来之后,那一瞬间偷着一丝金光。 “你们看到没有?好像有金粉?” “你这是想钱想疯了吧!” 那娘炮眼球真的老大确实是看到了,但是旁人可没看到,因为他们的目光都在铁甲将军那里。 “铁甲无敌,铁甲无敌!” 旁边的几个人开始助威加油。 “胜负已定了,还在这里面磨蹭些什么,压根没有任何的兴致!!” 几个拍马屁的年轻人想要直接的把刚才下赌注的那些钱弄得更大,毕竟这是一场绝对赢得赌注。 “毫无悬念可言呢!” “今年最想蛐蛐比赛,真的是什么牛马蛇神都会参加!” “对呀对呀,上面的几个负责人员高层人员到底是如何管的随便的,一些乡村小娃娃就能够来到这里参加,这是小看我们了!” …… 旁边有几个高层人员一脸不屑的样子,他们本来还想要在这里面见证奇迹呢,但是我看到一切却是巢湖他们的想象。 “怎么样?” 铁甲将军率先进入到那个大的罐子里面,那个罐子是这边华宇公司特制的。 外面镶着一些花边上面还有一个大摄像头直接的直播,眼前这个大罐子里面的战斗情况。 里面到底会发生些什么?大镜头之下能够三百六十五度毫无死角的拍摄下来。 而且还带着一些慢拍动作的,即使是放大也是清楚无比毫无马赛克可言! “有请我们的阿黄!” 裁判咳嗽了几声,他刚才也愣了愣神,毕竟铁甲将军他可是知道的。 铁甲将军这名号不是随便起的! 旁人如此激动的模样,眼就能够看得出来铁甲将军的厉害。 “真的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宋琴容看着旁边的老头子说着这番话,心里面疑惑了,难道这是有什么转机? “来来来!” “小伙子,今天就是你,这阿黄的死日!” “忌日,忌日!” 对面的铁甲主人激动了起来,他挑拨着自己的铁甲,让他兴奋度极高。 铁甲进到那个擂台之中的时候,迅速的稳定出自己的重心,看着对面的阿黄毫无害怕,而是站住自己的脚跟阿黄来回的攀爬着。 很明显阿黄完全不把眼前的铁甲放在眼里,铁甲被主人的挑拨之下,直接向前进攻利用最为强大的钳子,控制住阿黄的行动。 叶秋站在跟前,一脸云淡风轻,波澜不惊的样子。 “你看打起来的打起来了!” “倒计时能够撑得多少秒!” “充不了多久的那只普通的田野,蛐蛐也敢来这里受死!” 旁边的两个年轻人拽着那名贵的丝巾,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