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话,零克鬼怒吼一声:“陈玄!你在玩我!” 我看着他说:“玩你又怎么样,你还想要反抗啊。” 零克鬼愤怒的看着我,接着猛然张开血盆大口,就要直接朝着我咬过来! 面对着这家伙的血口,我猛然扬起巴掌,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他的脸上:“吓唬谁呢!再这样信不信我把你的牙都拔光!” 零克鬼怨恨的盯着我,最终冷哼一声,不再说话了。 我说:“老鬼,把门打开。” 这时候,在我面前忽然出现了一道门,外面老鬼正在等待着。 出去之后,零克鬼幽怨的跟在了后面,接着一言不发的朝着靠窗的角落旁边坐着。 接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外面,就好像是一个雕塑一样。 秦牧和叶淑烟看到了零克鬼的模样,忽然朝着我看了过来。 秦牧疑惑的询问:“陈哥,你把它怎么了?” 我说:“刚才打了他一顿,没什么,忙你们的吧,忙完就去休息吧。” 叶淑烟说:“对了,刚才我在外面听到了不少惨叫声,而且还都是男的,陈玄你在里面干什么呢?” 我说:“玩了个游戏而已。” 叶淑烟皱眉的朝着我看过来,说:“玩的游戏?什么游戏能够叫的真惨?” 我看着她那闪着星星的眼睛,说:“去去去,一边去!” 我给她赶走,然后坐在了茶桌上,自己倒了杯茶。 现在天色已经黑的比较厉害了,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 叶淑烟和秦牧他们也是忙活了一天,准备休息了。 第二天的时候,我关注着手机。 上午的时候倒是没有什么消息,但是下午的时候我看到手机传来了关于刘宇事件的新闻。 我看着手机上面的消息。 丁数那些人看来是真的感觉到害怕了。 媒体关于刘宇事件的报道有了新的进展,已经澄清了刘宇事件的导致是由于厂方的不负责任和校方的唯利是图导致的。 更会报道出来了事情发生之后,厂方和校方狼狈为奸,抹黑污蔑一个花季少年。 刘宇得到了公平的对待,他家庭也得到了应该的赔偿。 而对于厂方和校方的惩罚,最终还是以污蔑罪进行判处。 那个从未见过面的 厂长也变成了一个人人喊打的老鼠。 一时间,这个厂方和校方最看重的名誉瞬间崩塌。 接下来的新闻,学校里面的学子纷纷转学,没有人愿意待在这么一个不负责任的学校里面。 哔嘀阁 舆论不停地发酵,最终将丁数扒的体无完肤。 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不知道这个丁数之前有没有想到过呢。 我猜他是没有想到过的,毕竟如果真的想到了,他就不会愚蠢到做出这样的事情。 当然,这件事情的厂方自然是脱不了干系。 但是由于厂子里面牵扯的利益关系太多,最后造成的影响也不过是相关人员被开始,厂子照常运转。 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个学校恐怕是过不久就会变成另一个学校的名字,继续开始招生授课。 但是之后的事情就不是我该管的了。 这件事情结束,我想他们对于刘全德一家的赔偿应该也会很快到位。 看到这个信息之后,我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叶淑烟忽然走过来说:“是不是要出去了?” 我点头说:“没错,你要跟着吗?” 叶淑烟点头:“嗯嗯!” 我说:“行吧,过来吧。” 叶淑烟兴奋的说:“真的!太好了!” 我说:“刚好回来的时候去一趟你家。” 叶淑烟惊讶的看着我:“去我家!真的!” 我说:“我是去找你父亲。” 叶淑烟不解的看着我:“找我父亲?找他干什么?” 我说:“自然是有些事情了,行了你也别上楼捯饬了,走吧。” 我拉着她朝着外面走去。 叶淑烟惊叫着说:“等下等下!我好歹换个衣服啊!” “换什么衣服,时间宝贵!” 说着,我直接将叶淑烟拉到了车里面,然后关上车门,朝着驾驶座走去。 车子开往郊区的方向。 刘全德的家就是在郊区。 一路上叶淑烟不停地在镜子里面照着自己,看着自己哪里有着不好的地方。 我对她说:“你能不能不要弄后视镜,我看不到后面什么样子了。” 叶淑烟无奈说:“我好歹是回家见爸妈,不能土里土气的吧。” 我惊讶的看着叶淑烟:“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在我那让你 土里土气了?” 叶淑烟连忙说:“没有没有,我可没有这样说!” 我对着她说:“那你什么意思!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叶淑烟不停解释:“哎呀我没有!” 我看着她这样,微微笑着。 女人的招真好用。 刘全德的家是在郊区,距离还是比较远的。 我开着车子在路上行驶了大概是一个多小时,这才到了郊区。 可见商都城还是不小的。 我看着手机上面刘全德现实的位置,一路导航过去了。 毕竟路上标志性的建筑物,而且村里面的路总是拐七扭八的,万一走到了一个死胡同里面,想要再扭头就比较难了。 我们在路上行驶着,叶淑烟应该是没有见过村子里面的场景,所以看着周围,一时间总是觉得她眼神中有些新奇。 我们又拐了几个村子,这才到了刘全德的家门口。 不过是不是他家我不是特别清楚,总之就是人在里面。 我看着面前这破败的木门,周围的围墙都是用泥土垒起来的,因为风水日晒,好多的泥土都已经脱落了。 叶淑烟惊讶的说:“原来,这家伙人生活的这么贫苦啊。” 我叹息说:“不是所有人生来都是千金小姐,大部分的人都是出生于这样的一个家庭。包括我。” 叶淑烟看着我,不解地说:“我怎么看不出来?” 我说:“那是你没有见到我第一次去你家的时候,你家的那个老管家把我当成邮局的人了。 我觉得邮局的人都比我们过得好。” 叶淑烟笑着说:“福伯他也不是故意的。” 我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什么。 面前的木门是打开的,我还是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去了。 里面的人听到了动静,朝着外面走了进来。 我朝着那个人看去。 这人是一个年过耄耋的老者,他的手中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在路上,眯缝着眼睛想要将我们看清。 “你们是谁啊?” 这老者开口说。 我说:“您好老人家,我们是过来找刘全德刘叔的。” 我话音刚落,我看到刘全德从里面走了出来。 在看到我之后,他激动地朝着我走过来:“陈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