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 贺宴主动收拾了厨房。 徐倌倌已经窝在沙发上。 继续蹲守时间。 自然,徐倌倌也不会注意到贺宴做什么。 在厨房里。 贺宴高大的身形就这么站在流理台边上。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 轻触手机屏幕,利落敲打。 贺宴:【这个地址,晚上8点,你们一起抢,我要这个。】 而后,贺宴发出了链接。 顺便还发了一张图。 不是别的,就是徐倌倌喜欢的手办。 但贺宴发消息的地址。 却是公司的高级群。 这里只有贺宴和公司的几个副总级别的领导在。 所以贺宴开口的时候。 众人:【……】 他们都是四五十的人了。 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是问题。 什么时候需要做这种事情。 但贺宴的命令,他们就必须服从。 只是还是有人忍不住小心翼翼开口。 运营总:【您真的是贺总吗?】 贺宴:【需要我给你打个电话?】 话音落下,贺宴真的打了一个电话给运营总。 吓的运营总当即应声:“我马上准备好。” 贺宴:【让你们下面的人一起来。】 大家不敢迟疑。 贺宴的要求,他们虽然不知道是什么。 但是还是第一时间发到了他们部门的群内。 只是也都聪明没说这是贺宴的意思。 贺氏金控的工作群瞬间就炸锅了。 大家都在七嘴八舌。 而下面就不一样了。 工作群里,很多年轻人。 对这些潮玩就格外的了解。 在惊愕之余,领导的命令就必须服从。 一瞬间。 贺氏上万民员工都充当了分母。 而高级群内。 有人忍不住开口。 【贺总,这是您用来哄太太的吗?】 也难怪有人会这么问。 若不是为了哄着贺太太。 贺总需要这么鞠躬尽瘁吗? 就只是贺太太喜欢这种东西? 总让他们对不上号。 贺宴倒是低头看着手机上的内容。 而后他无声勾唇。 贺太太呢。 修长的手指重新回到了屏幕上。 贺宴:【是。】 这话言简意赅。 群内的各位副总也惊到了。 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贺宴能这么主动秀恩爱? 这是头破血流都必须抢到。 而群内,回过神的刘晟更是心跳加速。 这样的贺宴。 他真的从来没见过。 而这个贺太太。 刘晟说不上来为什么。 想到的不是宁敏静,而是徐倌倌。 因为就今天。 刘晟经过徐倌倌边上的时候。 还看见徐倌倌刷了一下手机。 页面恰好就是这个手办。 最重要的是。 徐秘书办公桌上,也会摆放一两只。 刘晟默了默。 最终没说话。 要真的是贺宴和徐倌倌。 有些事,怕是要麻烦了。 …… 同一时间。 徐倌倌低咒了一声。 快到抢购的时间,结果微信振动个不停。 还是工作群。 所以她愤愤不平的退了出去。 但凡今晚她抢不到,她就准备把这个罪名放在工作上。 她明天就要辞职。 结果在徐倌倌各种胡思乱想后。 她打开工作群,真个人都愣了。 因为几个工作群只有一个重点。 抢自己要的这个手办。 徐倌倌:“……” 下意识的,她看向了在厨房的贺宴。 这人背对着自己,徐倌倌看不出来。 但她可以肯定,这人绝对不在做事情。 而能调动整个贺氏工作群做同一件事。 除了贺宴。 徐倌倌想不到第二个人选了。 这下,徐倌倌顾不得太多。 就直接朝着厨房走去。 贺宴听见身身后的动静。 当即转身看向徐倌倌。 “不是时间快到了?”贺宴低声问的直接。 徐倌倌的心跳很快:“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喜欢,我就会给你送来。”贺宴又笑。 “你……”徐倌倌忽然就语塞了。 “你们怎么说?亲生的?那我希望,是我亲手给你抢到。”贺宴哄着。 这样低沉磁实的嗓音。 说的虽然不是甜言蜜语。 但却让徐倌倌怦然心动。 是真的沦陷了。 她仰头看着贺宴:“你也不能让公司的人都来……” 贺宴没应声。 “他们会怎么想?而且这件事传出去,并不好。” 徐倌倌拧眉。 是越想越觉得不好。 毕竟所有的群都在做同一件事。 纵然没说任何原因。 但这件事一定会被议论。 也瞒不住。 想着那个画面。 徐倌倌就觉得头皮发麻。 “而且公司几个比较亲近的同事,也知道我在抢这个。” 她越想越是局促不安。 就好似一些事。 在瞬间就可以破茧而出。 大抵终究是因为心虚。 “你怎么说的。”忍不住,徐倌倌拧眉又问了一句。 贺宴就只是听着。 眉眼里始终带着清浅的笑意。 而后他开口:“我说,哄太太用。” 因为这话,徐倌倌的心漏跳一拍。 宁敏静这样的名媛,是不可能对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有兴趣。 所以贺宴这个太太。 指的是自己。 “老婆——”忽然贺宴又说着。 徐倌倌的心差点就从嗓子眼蹦跶了出来。 甚至因为这样炙热的腔调。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 情绪都好似跟着失控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现在距离8点整也不过就是几分钟了。 第一次。 徐倌倌在这样的关键时间点上。 对别的事,超过了抢手办的兴趣。 徐倌倌的呼吸越来越局促。 偏偏,贺宴深邃的眼眸还就这么看着她。 徐倌倌被看的脸颊燥热。 “我要出去。”她轻哼一声。 这声音却不像是抗议。 像是娇嗔。 在徐倌倌推开这人要离开的时候。 贺宴却忽然扣住了她的腰身。 一个用力,徐倌倌被抵靠在了冰箱门上。 她微微错愕。 抬头看着贺宴的时候。 贺宴就已经强势的趁虚而入。 轻而易举之间,就掌握了所有的主动权。 “唔……”再多的抗议,在徐倌倌的态度里。 都已经幻化成了呢喃。 而贺宴的强势,更是让徐倌倌寸步难行。 大手顺着曲线,缓缓向上。 在这样的攻城掠池里。 徐倌倌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开始不顺。 胸腔的空气被彻底的掏空。 但她却仍然被禁锢在贺宴的怀中,动弹不得。 贺宴好似感觉的到徐倌倌情绪。 他微微松开徐倌倌。 徐倌倌在拼命找寻新鲜空气。 大口大口的喘息。 耳边却是贺宴低沉磁实的嗓音的。 带着蛊惑,一字一句。 “回到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