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倌倌默了默没说话。 是有些意外和震撼。 但这对于徐倌倌而言。 她想,自己是不是不小心窥视到了贺宴的秘密。 想到这里,徐倌倌忽然笑了笑。 有些坏的,她搂住了贺宴的脖子。 “贺总,我忽然知道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你说我要捅给记者,会不会很刺激?” 徐倌倌说的没脸没皮。 “要不要给我一点封口费?我才能保守这个秘密?” 说完,她还不忘记冲着贺宴眨眨眼。 贺宴听着徐倌倌的话,倒是也没生气。 他无声的笑了笑。 在徐倌倌伸手的时候。 贺宴却忽然俯身,沉沉的吻住了徐倌倌。 徐倌倌愣怔。 就被这人趁虚而入。 但她反应的也很快。 第一时间就热情的回应。 大床上,两人就好似交颈的鸳鸯。 吻的缠绵悱恻。 一直到徐倌倌的大脑思维被净空。 整个人的呼吸都开始变得不顺。 贺宴才低低的笑出声。 看着怀中的小女人。 一字一句:“老婆,封口也不一定需要封口费,明白?” 徐倌倌:“……” 忽然觉得,自己是被贺宴调戏了。 但想想。 好似和贺宴在一起后。 贺宴的一举一动就已经碎了她的三观。 被调戏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了。 但却说不上来。 被这人叫着老婆的时候。 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徐倌倌咬唇。 是有些嗔怒。 结果贺宴却又一本正经:“嗯,不过你想要封口费,我也给。” 徐倌倌恼羞成怒:“去你的……” 贺宴被徐倌倌逗的大笑。 徐倌倌被这人笑着,干脆不理睬这人。 而后她直接转身。 气呼呼的睡觉了。 贺宴无声的看着。 眉眼里噙着温柔。 但很快,贺宴自然的搂住了徐倌倌。 屋内只剩下一盏小夜灯。 安安静静。 整个江城都跟着安静了下来。 这样的安静。 却又好像暴风雨前的平静。 …… 接下来。 贺宴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徐倌倌这里。 两人看起来有如胶似漆。 如果是贺宴外出开会,那么贺宴会给徐倌倌电话。 徐倌倌下班的时候,就会在公司外面等着。 如果是徐倌倌加班。 贺宴会直接在车上等着徐倌倌。 两人见面的时候,习惯性的接吻。 而后贺宴再驱车带徐倌倌回家。 他们会像寻常夫妻一样,下班后一起买菜做饭。 做饭的人是贺宴,收拾的人就变成了徐倌倌。 而后贺宴会陪着徐倌倌看无聊的综艺节目。 徐倌倌和贺宴聊天的时候。 贺宴也会认真的应着。 “那个人赢不了,速度太快,后劲不足。”贺宴端倪了一眼,淡淡开口。 徐倌倌扁嘴:“那可是我最喜欢的明星,所以一定要赢。” 不是当红小生,是叔字辈的明星了。 年轻的时候英俊无比。 就算是这个年纪,也依旧能打。 身材还特别好。 徐倌倌喜欢的就是他穿西装的样子。 结果贺宴却冷不丁说了一句。 这下,徐倌倌不高兴了:“他一定会赢是不是!” 那俏生生的小脸,又好似在怼着贺宴。 贺宴目不转睛的看着徐倌倌:“娱乐节目,那么较真做什么。” “那不行,当然不能输给这些小鲜肉。”徐倌倌哼哼。 贺宴的眼神沉了沉。 看着徐倌倌的时候有些不痛快。 之前公司团建。 贺宴虽然不可能真的参与到里面。 但也没见到徐倌倌这么为自己加油打气。 现在倒好了,她为了一个男人和自己计较。 再看着徐倌倌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的样子。 贺宴忽然不高兴了。 他直接快速的把徐倌倌拽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干嘛!”徐倌倌惊呼一声。 “他有什么好看,年纪大了,赢不了不是很正常的事情?”贺宴问的直接。 徐倌倌一时半会还没能回过神来。 等回过神的时候,看着贺宴质问自己的模样。 徐倌倌是彻底的被逗笑了。 很快,她笑的有些乐不可支。 贺宴的眉头拧着,但是掐着徐倌倌腰肢的手并没松开。 徐倌倌忍不住,伸手捧着贺宴的脸。 要是以前,她不会做这么放肆的动作。 但是现在,徐倌倌就敢。 因为贺宴根本不会拦着。 “贺宴,你是不是吃醋了?”徐倌倌问的直接。 有瞬间,贺宴的脸色里闪过一丝的窘迫。 是被这个妖女看穿的窘迫。 但贺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徐倌倌的声音已经迎面而来。 “哪里老啦,要真算起来,你这年纪还比人家大一岁呢!” 徐倌倌哼哼了声,说的倒是一点都不客气。 这话里。 原本还只是窘迫的贺宴。 眼神却变得危险起来。 下一瞬,贺宴反手就这么把徐倌倌压到了沙发上。 她惊呼一声。 因为这样的推搡,睡衣的吊带已经滑落下来。 肩头裸露在空气中。 葱白的小手下意识的贴着贺宴的胸口。 贺宴的眼神却始终一瞬不瞬。 “你说什么?”他的口气有些危险。 徐倌倌眨眨眼:“我说你年纪比他大呢。” 又好似是在挑衅。 也好似知道贺宴的想法。 那是一种不怕死的冲动。 贺宴冷笑一声:“最近是把你伺候的太好,让你蹬鼻子上脸了?” 这口气不怎么友善。 而深邃的眸底,凝聚的是丝丝的怒意。 又好似瞬间要把徐倌倌给吞噬了。 偏偏,怀中的妖女还忍不住动了动。 “欠收拾。”贺宴阴沉。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允许被自己的女人质疑。 特别是年纪老这个话题。 年纪老意味着某些功能开始走下坡路。 更不用说。 徐倌倌对着镜头露出的的那种兴奋的眼神。 哪一点,贺宴都不能容忍。 “啊……”徐倌倌尖叫一声。 但贺宴完全没给徐倌倌任何思考的机会。 肌肤接触到空气。 传来丝丝的凉意。 那是城池失守的征兆的。 “贺宴!”徐倌倌低咒了一声。 她的手拽着贺宴的手臂。 但这男人却纹丝不动。 依旧是在我行我素。 这样的我行我素,让徐倌倌寸步难逃。 她越是挣扎,贺宴就越是霸道。 这样的纠缠里,徐倌倌尖叫一声。 而后,就渐渐没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