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容的朝着徐倌倌的方向走来。 徐倌倌被贺宴看着。 心跳加速。 但很快,徐倌倌的镇定下来。 还没来得及说话。 贺宴就已经捏着徐倌倌的下巴亲了上来。 带着几分的强势。 “唔……”徐倌倌闷哼一声。 很快,她步步后退。 就被贺宴逼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 整个人被抵靠在墙壁上。 胸腔的空气被掏空。 在这样的寸寸逼近里。 徐倌倌最终弃械投降。 但在微微喘息的空挡里。 徐倌倌忍不住嗔怒:“你身上好臭,我洗过澡了。” “现在知道嫌弃了?”贺宴低头问着。 磁实的嗓音里又透着沙哑。 更多带着情动。 眸光深邃又温柔。 徐倌倌不知道是被贺宴看难受还是别的。 哼了声,好似嗔怒。 贺宴倒是干脆:“再洗一次就干净了。” “喂……”徐倌倌抗议。 但来不及说什么。 她就已经被贺宴重新带回了淋浴房。 徐倌倌没来得及回神。 温热的水已经从上而下。 但却没任何的清醒。 这人几乎是炙热的吻扑面而来。 徐倌倌热情回应。 她纤细的手就这么搂着贺宴的脖子。 瓷砖地上,是两人掉落的衣服。 交叠在一起。 已经完全浸透了。 浴室内的温度逐渐的攀升。 徐倌倌在贺宴的强势里。 却又忽然能感觉的到贺宴的情绪。 好似压抑,又好似在瞬间爆发。 更多像是在隐忍什么。 徐倌倌喘息着。 但还是仰头,认真的问着:“怎么了?” 水流从贺宴的身上流过。 贺宴呼吸越发的局促。 但看着徐倌倌的时候。 他没任何话语。 一个用力。 徐倌倌被调转了一个方向。 她被动的转头。 贺宴又已经亲了上来。 很多事,在成年男女身上发生的顺其自然。 不需要谁主动。 一点即燃。 很久。 久到徐倌倌软在贺宴的身上。 大口大口的呼吸。 贺宴就这么抱着徐倌倌。 下颌骨抵靠在她的发丝上。 “倌倌,乖乖留在我身边。” 这样的口气又好似压抑,又好似询问。 “你担心的问题,我来处理。” 在低敛下的眸光里带着深邃。 又把自己的意思表达的清清楚楚。 徐倌倌的大脑思维完全空白。 已经完全无法思考贺宴的话。 贺宴还在亲。 就好似在蛊惑徐倌倌。 但渐渐,那被抽空的理智回到她的脑海。 她认真的看着贺宴。 呼吸也跟着局促:“贺宴,我们说好的。” 是。 他们说好了。 在贺宴结婚的时候,他们就分手。 但现在,贺宴却是那个反悔的人。 甚至是这样的强势。 压迫着徐倌倌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 而贺宴听着徐倌倌的话。 眸光微沉。 而后,他一字一句说的明明白白。 “如果没有婚礼呢?”他在问徐倌倌。 徐倌倌不能否认。 有瞬间,自己是怦然心动。 贺宴这样的男人。 给自己这种承诺。 她觉得,是一个女人都会答应。 但徐倌倌的理智永远胜过感性。 “贺宴。”她认真的叫着。 贺宴没说话。 “你我都很清楚,这不可能。” 徐倌倌说的直接。 “牵一发动全身,你现在冲动,也许将来会变成我们无端的争吵。” 她说的明明白白:“所以,现在这样就好。” 这是拒绝。 但徐倌倌并没推开贺宴。 贺宴低头看着:“真想好了?” “是。”徐倌倌应声。 贺宴嗯了声,没说什么。 而后他扯过一旁的浴巾,给徐倌倌包上。 仔仔细细的擦干净。 心无旁骛的服务。 徐倌倌倒是乖巧。 一直到贺宴把徐倌倌抱到床上。 仔细的吹干。 徐倌倌有些昏昏欲睡。 贺宴低沉磁性的嗓音传来。 “喜欢什么婚纱,我去定。” 这话让徐倌倌一愣。 是根本摸不透贺宴的想法。 但她还是笑了笑:“我对婚纱没兴趣。” 这话里是婉转的拒绝。 贺宴倒是笑着看着徐倌倌。 又好似完全没把徐倌倌的话放在心上。 他自顾自的说了几个顶尖的婚纱品牌和款式。 徐倌倌压着心跳。 不能否认。 这些都是自己喜欢。 特别是贺宴低沉开口的时候。 徐倌倌觉得自己会误会。 乃至于越陷越深。 贺宴没吭声,就只是看着她低低的笑出声。 徐倌倌觉得要命。 贺宴笑起来的时候。 就好似温柔的陷阱。 在主动勾引跳下去。 “睡觉!”徐倌倌抓起被子,拒绝再看这人。 贺宴很轻的嗯了声。 修长的手臂自然的把徐倌倌搂入怀中。 屋内的光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但徐倌倌睡不着。 “睡不着?”贺宴又问。 一句话就让徐倌倌神经紧绷:“睡着了。” 就连声音都是硬邦邦。 贺宴扣着她腰肢的手紧了紧。 吓的徐倌倌以为贺宴要做什么。 一直到贺宴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传来。 “倌倌,若有一日我不是贺氏的总裁呢?” 这人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徐倌倌一愣:“不可能。” 用脚指头都知道不可能。 贺宴是贺家唯一的继承人。 也是贺远明最看重的孙子。 谁都不可能取代贺宴。 别说贺家人,就算是鼓动都不会同意。 倒是贺宴听着徐倌倌的话。 无声的笑了笑。 到嘴边的话又跟着忽然吞了回去:“睡吧。” 徐倌倌觉得贺宴莫名。 但她也就只是哦了声,没说什么。 大概是真的折腾累了。 这一次,徐倌倌很快沉沉入睡。 唯有贺宴,在适应了黑夜后。 深邃的眸光落在徐倌倌的身上。 一瞬不瞬。 而屋外的江城。 始终风平浪静。 …… 翌日。 徐倌倌是在生物钟里,准时的醒来。 她下意识的转身。 床榻的边缘空荡荡。 徐倌倌倒是没多想,很自然的下了床。 这个点,贺宴在做早餐。 在徐倌倌下床的时候,她忽然停顿了一下。 眸光就这么落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 原本光洁纤细的手指,却多了一枚钻戒。 在清晨的光晕里,熠熠生辉。 经典的六爪钻。 两克拉的大小,足够照耀。 还是极为稀少的粉钻。 任何一个女人看了都会怦然心。 徐倌倌也不例外。 她手指弯曲,凝神看了一阵。 就在这个时候。 主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