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臭男人给自己不痛快。 她怎么可能便宜了贺宴。 吃干抹净,转身就走。 这年头还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嗯,和陆沉在一起,好……”贺宴应着。 低沉的嗓音,轻轻浅浅的出现在徐倌倌的耳边。 徐倌倌越听就越觉得烦躁。 凭什么贺宴和宁敏静说话就温柔缱绻。 看见自己每一次都是嚣拔怒张,不弄死自己就不甘心? 徐倌倌看着贺宴,那种不痛快涌上来的时候。 她的脑海里只剩下冲动。 原本还和贺宴保持距离的徐倌倌,却已经主动贴近了贺宴。 贺宴视线可及的地方。 就看见徐倌倌葱白的指尖搭在自己的衬衫扣子上。 贺宴想。 这女人是不是有什么怪癖。 每一次都挑自己的衬衫扣子下手。 被徐倌倌毁掉的衬衫不在少数。 今天这件衬衫,怕是又不能要了。 扣子又被松开。 灵活的小手像条水蛇。 冰凉的触感传来,贺宴肌肉紧绷。 深邃的眼眸越发的锐利,就这么盯着面前的一片艳丽的春光。 不知道是纵容还是不赞同。 另外一只空闲的大手就这么抓着徐倌倌纤细的手腕。 但是却又像是阻止不了徐倌倌的放肆。 而后—— 越来越过分。 “先这样,回去再说。”贺宴已经没了耐心。 男人开始微微喘息,呼吸都跟着粗重了起来。 徐倌倌红唇上扬。 她赌贺太太在手机那头,已经清楚的听见了。 听见自己的男人发生了什么。 所以在贺宴挂电话的瞬间。 徐倌倌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 贺宴的眼神落在徐倌倌的身上。 徐倌倌不疾不徐的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仿佛刚才不做人事的也不是自己。 就连看着贺宴的眼神,都波澜不惊。 “贺总既然说了适而可止,那就麻烦贺总不要用下半身思考。” 徐倌倌说的淡漠。 早就没了先前的热情。 “今天谢谢贺总送我回来。”而后,她颔首示意。 这态度正经的不能再正经。 徐倌倌下了车。 贺宴微眯起眼看着徐倌倌。 眼神里的锐利,依旧清晰可见。 好似要硬生生的看穿徐倌倌的想法。 但偏偏,徐倌倌连回眸都没有。 一直到车门关上,这妖女走到了公寓内。 忽然,她转身。 也在徐倌倌转身的瞬间,贺宴看了过去。 然后,贺宴气笑了。 因为徐倌倌毫不客气的冲着自己比了一个中指。 头也不回的就朝着电梯走去。 贺宴就只是看着,看着电梯门关上。 但他并没离开,而是降低车窗。 他在车内抽了一根烟。 一直到烟草味覆盖了徐倌倌身上恼人的香水味。 贺宴才驱车离开。 …… 又是一周。 没了徐倌倌的贺氏集团,乱的像一锅粥。 明明就是一个秘书,并非是要害部门。 但就偏偏什么事都串联不起来了。 “这个之前都是徐秘书负责的。” “李总的资料也都是徐秘书汇整的。” “今晚樱花国的客户,只有徐秘书最熟悉,他们指定要徐秘书。” “后天早上和德城人的跨国会议,之前也是徐秘书安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