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贺老。”徐倌倌点头。 贺远明又看了徐倌倌一眼。 倒是最终也没说什么。 她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 贺远明自然也不会留着的人。 勉强并没任何意义。 但是贺远明在走的时候。 他的眼光依旧是落在徐倌倌的身上。 而后才不着痕迹的收了回来。 以前不是没见过徐倌倌。 但是贺远明并没真的放在心上。 毕竟就只是一个秘书。 而今天再看见徐倌倌。 聊天的间隙。 这样熟悉的感觉就跟着翻涌而来。 贺远明想到了黎夏。 贺宴的初恋。 两人的感觉,几乎就是复制黏贴。 甚至就连长相都有些相似。 想到这里,贺远明眉头微拧。 有些事在脑海里暗潮涌动。 但是你却怎么都抓不到重点。 就在这个时候。 忽然贺远明的助理开口:“贺老,宁家那是出了点事。” “什么事?”贺远明拧眉。 “宁夫人和宁总起了争执,好像是为了当年宁总在外面的女人。”助理大概解释了一下的。 宁氏夫妻在圈内一直都是模范夫妻。 但圈内人都知道。 宁江当年有一个极为喜欢的女人。 但后来因为家族联姻,和这个女人分开。 但不意味着宁江放弃对方了。 表面的夫妻恩爱都是假象。 宁江给了对方极大的一笔钱。 甚至这么多年来,宁江也从来没放弃过对方。 甚至是到现在中年。 宁江都想着要和周婉莹离婚。 特别是最近的时间里,宁江这样的冲动越来越明显。 甚至是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就连贺氏慈善晚宴。 宁江都因为这样的事情,和周婉莹分道扬镳了。 贺远明也知道。 他沉了沉:“宁江这个人有分寸,不至于在这种场合闹。” 助理也没说什么。 会场内,依旧是一派和谐。 …… 徐倌倌应酬完这些来宾后。 就看见入口的地方传来一阵骚动。 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徐倌倌也不例外。 但她很清楚,这是因为贺宴来了。 她的眼神淡定的看着入口的方向。 贺宴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款款而入。 而他的身边站着的是宁敏静。 宁敏静倒是说着红色礼服。 只是这个红色不是招摇的火红,而是低调的酒红。 脸上合适妆容。 很称宁敏静的气质。 挽着贺宴的手进入的时候。 她就是那个落落大方的贺太太。 举手投足,是知性优雅。 徐倌倌倒是没说什么。 而贺宴全程都没把视线落在徐倌倌的身上。 但整个人偶尔会和宁敏静低声交谈什么。 没一会的时间,贺宴的周围都围满了人。 毕竟贺宴才是今晚的主角。 在这样的人头攒动里。 徐倌倌觉得自己和贺宴之间。 是硬生生的划出了楚河汉界。 谁都没能和谁主动说话。 甚至两人的眼神都不曾交流。 呵。 矫情。 要比演技。 在徐倌倌看来,没人可以超越贺宴。 奥斯卡欠贺宴一座小金人。 但再看着贺宴和宁敏静的模样。 徐倌倌的心头却忽然开始泛酸。 是一种不应该有的情绪。 但是却不断泛滥在徐倌倌的心头。 压着她开始窒息。 徐倌倌知道。 是自己贪恋了。 在这样的情绪里的。 徐倌倌好似有些抵不住了。 她深呼吸,把自己的视线从容的从贺宴身上收回。 贺宴全程都没看向徐倌倌。 “徐秘书。”有人和徐倌倌打招呼。 徐倌倌记忆很好。 这些都是贺氏的客户。 绝对部分徐倌倌都是见过。 所以她能精准的叫出对方的名字。 了解对方的喜好。 “韩总好。”徐倌倌笑脸盈盈。 在杯光觥筹里,徐倌倌敬了酒。 她的酒量很不错。 所以一杯接着一杯。 现场大部分的人也有所风声。 知道徐倌倌辞职去了环亚。 所以想挖角的人也很多。 毕竟徐倌倌这样的秘书,在江城是很难见到。 不知不觉里。 她喝的酒有些多了。 酒精在麻痹徐倌倌的思维。 让她觉得,之前的心疼。 变得不那么明显了。 这样的感觉下,徐倌倌越发显得放肆。 “徐秘书真的是好酒量。”在场的男人都甘拜下风。 当年安城传闻。 徐倌倌一个人就可以放倒一桌的人。 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结果,就在有人敬酒的时候。 忽然,一双迥劲的手就这么探了进来。 瞬间就把对方拦住了。 “徐秘书今天还有工作在身,不适合这么喝酒的。” 是贺宴。 他的声音冷淡无比。 在瞬间就已经拦住了对方要敬酒的动作。 对方也愣怔了一下。 看着贺宴,一点造次的想法都不敢有。 而后他尴尬的冲着徐倌倌笑了笑。 “你看,都是我的错,竟然都忘记了今天徐秘书才是主理人。” 对方说的客气。 而后颔首示意后,就匆匆离开。 贺宴看着对方离开,眼神落在徐倌倌的身上。 这个女人皮肤白皙。 在黑色的绸缎礼服里下。 就越发显得娇艳动人。 加上喝了酒。 白皙的肌肤泛着潮红。 让人有些心猿意马。 从徐倌倌和这些男人喝酒开始。 贺宴的眼神就这么落在徐倌倌的身上。 看起来不经意。 但却是不赞同。 这些男人什么想法。 贺宴很清楚。 醉翁之意不在酒。 徐倌倌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 竟然就这里一杯接一杯的喝。 甚至那些男人的咸猪手。 冲着徐倌倌来的时候。 她连拒绝都没有。 呵。 这个女人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徐秘书,你跟我来。”贺宴的声音低沉了几分。 有些不痛快。 但是又不想在表面表露出来。 在这样的场合里。 贺宴纹丝不动的。 根本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很快,贺宴转身就走。 徐倌倌的心咯噔了一下。 看着贺宴的身影,最终她安静的跟了上去。 贺宴的步伐很快。 徐倌倌穿着高跟鞋,走起来有些吃力。 但是她全程都没说话。 一直到贺宴带着徐倌倌到了外面的洗手间。 这人的脚步忽然停住。 徐倌倌来不及反应。 整个人就这么撞了上去。 鼻梁骨撞的生疼。 有些恼怒的想说几句。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