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梁用盯上张强
黄二也是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端起碗,扑腾扑腾,碗里吃了个精光。 蔚然想到要送张花去美发学校的事情,还不知道要耽搁几天呢,就开口了:“这次,谢谢你,只是我在市里还有点事情要办,三五天都回不去,你要是有事情就先回去吧,我们回去的时候坐大巴回去!” 黄二露出泛黄的牙齿,嘿嘿一笑:“没事的,那我就吃完饭了赶着回去,家里的事情比较多!” “吃完饭,我跟花花送你,顺便给你买一个烧鹅带回家,让家里人尝尝,这也是这地方的特产!” 黄二赶紧的点了点头:“嗯嗯,好的!” 母女两个人吃完饭,给黄二买了一个烧鹅,并将黄二送到了高速路口,这才折身来到了一家顺华宾馆,蔚然对比了一下,这家宾馆的价格便宜,而且干净卫生。 张花一进房间,就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一会儿这里看看,一会儿那里瞧瞧,好像什么都没见过,从桌子上的烧水壶到洗发沐浴用品,挨个问了一个遍。 蔚然也都耐心的做了回答,她歇了一会儿,回到了卫生间,调好了水温之后,就走了出来:“张花,妈给你把水温调好了,先洗个澡,休息一会儿,我们等会儿去逛逛地下商城!” 张花一听要洗澡,嘴唇颤抖了两下:“妈,换洗的衣服都没有,算,算了吧!” “胡说,这么热的天气,到了市里面,跟人接触,怎么能不洗澡呢,我先去商店看看,看有没有内衣啥的,你先换上,洗一下,外面的衣服可以不换,里面的衣服要换的!” 张花点了点头:“嗯,知道了,妈!” 顺华宾馆的门是用钥匙开的,她拿了钥匙,从水泥台阶上走了出来,这是一条背街,街面上没有什么人,隔壁就有一家商店,她看了一眼,走了进来。 在内衣这块,犹豫了一下,也没有看价格,随手就拿了两套内衣,给张花一套,也给自己一套,买了两个毛巾,随后就赶紧的来到了宾馆。 咯吱的一声,门开了,张花偷偷的在门缝里看了一眼:“妈,您这么快就回来了?” “给,这是你的内衣和毛巾,洗赶紧了,水温怎么样?小心别滑倒了!” 蔚然刚刚说完,就听见啪的一声,她赶紧的拉开了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张花看到她进来了,惊讶的一把捂住了自己的上身,吓得浑身颤抖了起来. “怎么了?张花,这是太紧张了吗?没事,洗干净了,我们待会买新衣服穿,到了学校,一定要讲究卫生,经常换洗衣服,尤其是住宿舍,知道了吗?“ 张花点了点头。 “好了,自己洗,妈先出去了!” 半个时辰之后,张花出来了,脸色苍白,浑身还是哆嗦着。 “张花,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蔚然坐在床上,一副很紧张的样子,低着头正在询问张花。 张花的支吾道:“妈,我想起三年前发生的事情了?” 三年前? 蔚然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这才想起了三年前张花发生的事情,农村的学校,男女厕所中间隔着一堵墙,也没有明显的标志,张花就走了进去,谁知道,她刚蹲下,就有一个男孩冲了进来,从那以后,张花就特别的害怕,尤其是进卫生间,害怕洗澡,害怕一个人在小房间里。 蔚然紧紧的抱住了张花,摸着张花的脑袋说道:“放心吧,没事,都过去了,原来只是条件不好,现在的卫生间都很安全,没事了,放心。” 张花歇息了一会儿,紧张的情绪有所缓和,蔚然这才抽空自己去洗了一个澡,这是她从穿越到现在,真正意义上的洗澡,水温特别的舒服,她打了一点肥皂,搓起了肥皂沫,使劲的搓着,她恨不得将这段时间积压在身上所有的脏东西都完全的洗干净了。 热水又冲了一次,这时候的洗发膏是三合一浓缩的那种洗发膏,去污力很强,洗了之后,头发也特别的光滑,地板上铺着一张塑料的防滑革,赤脚踩在上面,有些硌脚。 拖鞋这时候也没有一次性的,都是那种塑料拖鞋,一般一个房间放着两双。 蔚然穿了一双,坐在床上,打开了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一个纪录片,一个农村女人致富的故事,她躺在被窝里,对张花说道:“张花,睡着了吗?” 张花吐吐舌头:“没有的,妈,我在想,我这样去美发学校的话,是不是要花掉很多钱呢,妈赚钱不容易,我这样一走的话,家里就剩下妈跟嫂子了!嫂子又要带孩子?” “又来说这些,我不是说过了,家里的事情不要你操心,你只管好好的学技术,等你学出来,好好的赚钱,到时候怎么孝顺妈,妈都受!” 张花的一双眼睛泛红:“妈,花花一定会好好学技术,等花花赚钱了,就给妈买一套房子。” 蔚然苦笑了一声:“行了,这件事就别说了,好好的学习,赚钱的事情,就交给我跟你哥了!” 说到张强,蔚然不由得嘀咕了一声:“也不知道张强现在回来了吗?” 过山屯,张强骑着一辆自行车回来了,刚到村口,就看见一群人正围绕在一起,支书过来了,看着眼前的一个草垛子烧成了灰烬,就斥责:“你们过山屯怎么回事,自从张建德不做这个村长了,你们村子里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你看看,这大白天的,你们的草垛子又烧着了?” 梁用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一定是刘婶子干的,她昨日害我丢了工作,今日又来烧了我家的草垛子,我家几头牛吃什么啊,刘婶子,你怎么这么狠心,你媳妇勾引我,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有什么证据?梁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胡说?”张强喊了一句,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梁用的一双眼睛泛红,冲着张强就撕扯了起来:“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管我家的闲事了,我们跟刘婶子是什么过节,你在装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