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安德鲁直接把自己的行李箱甩了出去,行李箱在路上翻滚几下,随即打开,安德里的衣服甩得那那都是,引来不少人围观,大家都搞不懂这老外怎么就发这么大的脾气。 而此时安德烈一张脸已经变成了铁青色,自打来到华夏后,安德里终于是明白什么叫高人一等了,这些该死的黄皮猴子都是贱种,只要见到外国人,恨不得跪在地上给他们把鞋子舔干净。 不管去那,只要有这张外国脸,基本就是无往不利,想干什么都能干成,不管走到那,这些愚昧的华夏人,都会他们点头哈腰的。 就算是去收购那些华夏的老汽水,那些公司的人还要夹道欢迎,哪怕他们明知道自己的品牌要被外国公司收购,很快就会从市场上消失也依旧会这样。 在安德鲁看来,这些华夏人都是蠢货,但就是在他看来是蠢货的华夏人今天却摆了他一到,让他千里迢迢的从京城坐了两天一夜的火车到了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不说,竟然还没人接他们,住的地方都需要他们自己找。 安德鲁真的快要被气疯了。 林露露等人也是大眼瞪小眼,类似的考察活动他们也参加过好几次了,在大的汽水厂都不敢这么轻视他们,直接就把他们仍在车站,这唐风集团怎么就那么牛气那?谁给他们的勇气? 安德鲁喘着粗气大喊道:“在给该死的唐风集团打电话,让他们来我接我们。” 林露露没办法,只能掏出手机又打了过去,可这次直接就是忙音,因为陆逸尘直接就把电话线给拔了。 这特么的是华夏,我还能惯着你们这些洋垃圾?还当是一百年前那?还等你们是高高在上的洋大人那? 现在华夏确实有很多人面对你们这些洋人腰杆直不起来,并且一见到老外本就不直的腰杆就得在弯下去几分,但我陆逸尘不是那群没骨气的玩意。 打着考察的旗号,说白了就是来坑我的,我还特么的还能惯着你们这群玩意?自己在东安市转悠去吧。 火车站这突然凑过来几个人,他们对着安德鲁就是一通比划,看这玩意实在是听不懂,便对林露露笑道:“姑娘是不是要坐车啊?” 林露露很是无奈的点点头,随即道:“大哥带我们去你们这最好的酒店。” 光头咧嘴一笑道:“好嘞。”说到这很是热情的先是帮安德鲁把散落出来的衣服收拾好,然后赶紧往自己的车上搬。 安德鲁这些人一行有十个人左右,一辆出租车显然是坐不下的,但好在光头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而是一个团队,这些人很是热情的帮着安德鲁这些人把行李往车上搬。 不远处又过来一伙人,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的样子,几个互相对视一眼,奔着安德鲁这些人就过去了,两三个人看似无意的撞了安德鲁这些人一下。 随即这些人连连道歉,在然后把腿就走,顷刻间就走得不见人影了。 安德鲁皱着眉头皱眉道:“没有礼貌的黄皮猴子,撞到我了知道吗?该死的。” 安德鲁等人谁都没意识到自己的钱包就在刚才撞那一下的时候到了别人的兜里。 这年代治安远没有后世的好,小偷随处可见,尤其是在火车站这种人流非常多的地方,安德鲁是个老外,又诈眼,直接就被那群人给盯上来。 结果眨眼的功夫钱包就没了,其实光头这些长期在车站这趴活的出租车司机已经知道这些人的钱包被偷了,但他们谁也没说。 这些趴活的司机虽然跟那群扒手不是一伙的,但都是在火车站这地界上混饭吃的,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犯不上为安德鲁这些外地人起什么冲突,所以看到也全当没看到。 就这样安德鲁一行人上了车,车开进了东安市,安德鲁本以为能很快到酒店,坐了两天一夜的火车,他真的累坏了,就想赶紧洗个热水澡,然后好好吃一顿。 可车却一直走,一会左拐,一会右拐,迟迟不到酒店,安德鲁终于是惹不住了,让林露露问问怎么还没到酒店。 结果光头司机笑着说快了,结果这一路上都是快了,都快俩小时了还是没到地方。 林露露终于是意识到不对劲了,大声道:“怎么还不到酒店?我报警了啊。” 光头一皱眉,知道不能在转悠了,便道:“马上,马上。” 这次还真是马上,开出去不到五分钟就到酒店了,也确实是东安市最好的酒店。 光头直接道:“一共一千八百六十二,既然有国际友人,给一千八得了。” 这话一出,林露露立刻惊呼道:“多少?一千八?你这是宰客,你知道吗?” 一直很是客气的光头在这一颗突然变了脸,挥舞着拳头凶神恶煞的喊道:“臭娘们,胡说八道什么?谁宰你了?赶紧给钱,不然你们一个都别走想。” 后边的人也遇到了同样的情况,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围过来一群人,这群人叼着烟,斜着眼看着林露露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林露露明知道自己被宰了,但能咋办?遇到这群地痞流氓,不给钱肯定是走不了的,也只能吃这个哑巴快,可掏钱的时候,却发现钱包不见了,其他人也是如此。 结果安德鲁这群人就被堵在这了,不给钱就是不让走,最后没办法,林露露只能是把手机给他们,这事算才算完。 进了酒店的安德鲁脸色铁青、铁青的,额头上的青筋更是一蹦一蹦的,他怎么也没想到到了这该死的地方,先是唐风集团没人接他们。 随即就是被偷、挨宰,有生以来安德鲁还没受过这样的气,此时已经是要暴走了。 陆逸尘到没想到安东市还有人帮他热烈欢迎了一下安德鲁这些人,就算是知道,陆逸尘也不会管,安德鲁这群玩意活该被偷、被宰,因为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也同样是小偷是强盗。 只是手段十分高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