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是"别天"巅峰修为,但我认为八师巴应该略胜一筹。” 眉头微皱的韩战,眼中闪过一丝惊异目光。 “仅两年时间,国君三名子女就从普通武者,依次成为登天后期修为,登天初期修为。 先天中级后期修为,因为三儿子明楼成天吊儿郎当,不学无术,所以相对较差。 他们一定服用了某种丹药,才会提升如此迅速,不然绝不可能。” “我前几天也找到了一些药方,正在做试验,可以让人提升至"绝天"巅峰修为。” 萧阳抬头看了他一眼,“如果再往上,得找到相应药物才可以。” “那恭喜萧大人了。”韩战听后一拱手,“不久之后定能培养出一批绝佳高手。” “韩大人,我看你怎么一点不兴奋啊!” 一旁刘镇汉看着依旧耷拉脸的韩战,很是奇怪。 “你难道就不想自身修为有所提升吗?” “那得看萧大人了。”韩战转身坐到沙发上,喝起了茶水。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刘镇汉听得一头雾水,“实验成功后,大人还能不给你药吗?” “韩战已经是"别天"巅峰修为,那些药对他没用。” 缓缓吐出嘴里浓郁烟雾的萧阳,头也不抬说了一句。 “卧槽,韩战是"别天"巅峰!” 刘镇汉闻听后,惊得大爆粗口。 猛地回头,直勾勾看向沙发上低头喝茶的韩战。 “你什么时候有这么高修为的?我和你在一起七年了,怎么一点没发现?” “我来的时候就是这修为。”韩战抬起头,淡淡看了他一眼。 “你没发现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笨,二是傻,自己选吧。” “韩战,你个王八蛋,知道我打不过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刘镇汉身形一闪,来至他近前,大声吼道。 “你骂我干什么,是萧大人不让我说的。” 韩战看都不看他,一副懒得搭理人的神情,“有本事你骂他去。” “我……你……你……” 刘镇汉急得支支吾吾,话都说不利索了。 最后使劲咽了口唾沫,狠狠瞪了他一眼。 “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走吧。”萧阳合上地图,看向两人。 “我和镇汉负责拿名单,韩战你处理所有突发状况。” “唉!我就知道自己又是垫底的。” 韩战无奈的摇了摇头,从沙发上站起身。 “我咋看你和个欲求不满的怨妇,表情一样样的啊!” 刘镇汉上前搂住他的肩膀,一脸戏谑道。 “滚一边去,你才是怨妇呢!”韩战使劲推开他的手,走到办公桌前。 哈哈哈…… 听着两人对话,萧阳又大笑起来。 韩战拿出两套夜行衣,递给二人。 随即,三人从头到脚穿戴整齐,连眼睛上都戴着深黑色夜光镜片。 “岛国大使馆内新安装了,从漂亮国进口的最高军用级别绿外线热成像设备。” 韩战看着两人,沉声说道:“这套衣服可以完全屏蔽,身体散发出的热量。” “虽说你俩修为可以自由控制体能,但多层防护总是有备无患。” “还是你想的周全,谢谢啦!”萧阳拍了拍他的肩膀。 “哦,对了,岛国前两天刚上任一名新大使,是个女人叫羽宫望月。” 韩战沉声说道:“是天皇亲侄女,其她情况我暂时不知道。” 看不清面容的萧阳,只是微微一点头,没有说话。 “女大使,很少见啊!”刘镇汉呵呵一笑。 “我前面带路,你俩跟上。” 韩战说完,身体已经从窗户飘了出去。 夜空少有的出现漆黑色,如钩弯月更是被乌云时不时遮挡。 发出似有若无,暗黄色光芒。 岛国驻九州帝国大使馆,坐落于京都市中心,一处闹中取静极佳位置。 占地足有数百亩,四周高墙林立。 上面还架有三米高,特高压电网。 里面更是遍布各种监控设备。 在其左侧不远处,毗邻的是漂亮国大使馆。 右侧则是,不列颠帝国。 三道黑影,悄无声息飘入岛国大使馆内。 明里岗哨以及隐匿暗卫,没有丝毫察觉。 仍旧在,专注的巡视着周边。 “这里环境真是绿化的好啊,都已是深秋了,这么多大树依旧是枝叶繁茂。” 刘镇汉看着满是绿油油的草地和树木,轻声赞叹道。 “这些大树,自左向右起,只要是双数上面都有热成像探测仪和特高压电网。” 一旁韩战看了他一眼,“你俩跟着我走,先去前面会议室树上看看。” 说完后,身体随着夜风急速飘向前方。 会议室内,近百人整整齐齐跪在榻榻米上。 上半身挺得笔直,看着正前方。 一名身穿洁白和服女子,也跪在榻榻米,目光淡然望向众人。 年龄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岁。 其五官非常清秀脱俗,有种自然而然的亲和力。 浑身上下流露出端庄大方,温文尔雅的超凡气质。 虽然是跪姿,但能看出来,她要高于常人。 “我羽宫望月初来乍到,若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还请诸位多多谅解。” 女子说着双手放在膝盖上,深深一躬,“拜托了。” “嗨以!”对面所有人,同时深躬还礼。 “大使阁下,您能亲自领导我们,作为下属我倍感荣幸。” 最前方一名身材矮壮中年人,沉声说道。 “您要看的机密文件,我已派人放在卧室床头柜上。” “有劳了你了藤田君。”羽宫望月微笑着一点头。 随即站起身,缓步朝他走过去。 “身为大使馆最高武官,你这几年工作频频出错,应该好好休息了。” “大使阁下,还请您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 矮壮中年人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恐绝望得目光。 “休息好,工作效率才会提高,下去吧。” 羽宫望月伸手白嫩右手,在他肩膀上轻轻按压了一下。 “嗨以!”矮壮中年人看她并没有责罚自己,紧张心情略微一松。 赶忙又深躬一礼,才站起来,朝后退去。 可,才走了一步。 倏然,他矮壮身躯就像没了骨头般,猛地一软。 在众人目光注视下,只剩一堆将服,掉落在榻榻米上。 眨眼之间,就被大滩浓稠血液浸泡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