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乔景樾背对着南枳整理裤子。 南枳坐在地上,嘴巴又红又肿,手指都在打颤。 玩儿这么大,她也是没想到…… 抬头看到男人衣衫齐整一脸的冷清,不由不公平起来。 她戳戳他的腰,“乔教授,您就不能帮帮我吗?” 刚刚还跟她“相处愉快”男人此时满脸厌恶,避开了她的手,好像她是什么垃圾。 把衣服扔到她身上,“赶紧收拾,出去。” 南枳委屈的快哭了,她就算是个塑料的,用完了不得洗洗? 撑着站起来,她从后面抱住了男人的腰。 乔景樾正在开窗透气,此时身体一僵,抓着把手的手蓦然一紧-- 刚才有多爽,现在他就有多生气。 是生自己的气,也生南枳的气。 乔景樾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理智自持的人,可两次三番的,给一个动机不纯的女人吊住。 如果上一次是因为那个“解酒的”,那么这次呢? “放手。”他声音冷得厉害。 南枳不听,反而更抱紧了些。 “我不放,姜依文说话那么难听,我妈都死了,她一个晚辈还往她身上泼脏水,她和姜家就没一个好人。” 乔景樾脸上表情一凝,她看着年纪不大,心眼儿却多成了筛子。 把她的手掰开,他转身看着她。 那目光是轻慢的,还透着讽刺。 “憋不住了?就算你诋毁姜氏医疗,我不会跟南柯合作。” 南枳在心里叹气,果然他是站在姜家的。 好在,这个结果她也想到了。 想要继续跟他交往,就要给他一个放心的理由。 手机收款码拿出来,往他面前一亮。 “打钱吧。” 乔景樾挑眉,她这么干脆倒是意外。 不过,明码标价的,是生意,总比贪得无厌的索求更好对付。 他扫了一下,一万块即刻到账。南枳心里刺刺的,指甲把手心掐的发白。 男人很敏锐,“你不满意?” “没呀,能睡到您还有钱拿,我开心还来不及。” 这话,怎么听都别扭。 好像,自己倒贴给她。 乔景樾更生气,“你可以走了。” “加个微信,以后我随叫随到。” 乔景樾挥开她的手,“不必,没有下次。” 南枳的手僵在半空,眼泪几乎忍不住要流下来。 她咬着唇,强行挽尊,“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您食髓知味,以后每晚都想我想的睡不着。” 男人的眸光挑剔的在她身上打了个转儿,“想多了,我不喜欢你这种。”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姜依文吗?今晚我不来,是不是你们俩个……” “南枳,如果你够聪明,就应该懂得适可而止。” 他声音沉静,好像没发怒,可却给南枳一种威压,让她不敢再说下去。 闭上嘴巴,可又到底不甘心,她颤着嗓子问:“乔教授,您还是医生呢,就这么忍心伤害我?” 乔景樾面上似罩了层寒霜,“我是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本职工作,可不包括治疗你的心高妄想病。如果你真尊敬我,就不该来缠着给我造成困扰。” 他的话条理道理都清楚,无懈可击。 聪明人就该在游戏结束后一拍两散,相见不相识。 错的是,她不该生出妄念。 她极力克制着心里的不痛快,用力对他笑,“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是不一样的。” 她一连重复了好几遍,像是说给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