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的情欲,是圣洁的美好的,也是肮脏的下流的。 南枳温柔的抚摸着男人的眉眼,低头咬他的耳朵。 她的声音,就像引诱水手的海妖,轻轻说着最放荡无耻的密语。 男人果然气血翻涌,忘记了她受伤的事,抱着她不管不顾。 他无论对她做什么,她都该学会去承受,然后一股脑压缩起来,只去想自己能得到多少。 室内的气温越来越高,南枳那颗还在轻微震荡的脑袋撞在了浴缸上。 她低低呼痛,男人起身把她抱起来,带回了卧室。 失望,都是一点点积累的,从今天开始,她要学会不去希望,就不会有失望。 他要了她两次,完事儿后,她蜷缩在他怀里,已经介于昏迷。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她圆润的肩膀,目光炙热,又藏着重重晦涩。 俩个人,算是和好了。 接下来的几天,乔景樾只要没事,下班后就来照顾她。 他看着冷清娇矜,却没有大多数普通男人的毛病,做饭洗碗拖地样样做的很好,甚至有时候会给南枳一种错觉,觉得他是自己包养的乖乖小奶狗。 当然,如果真的这么觉得,她会死的很惨。 做了这些,他是要报酬的,哪怕做不到最后那一步,他也一定要亲够抱够,甚至还解锁了很多新玩法。 南枳这才明白,其实看着禁欲的男人最重欲,只是他藏得更深罢了。 这天傍晚,徐珂带着他去寺庙里开过光的手串来看南枳。 他先里外把房间看了一遍,确定那谁没在,才放下心来。 南枳特看不上他这模样,“你至于吗?乔景樾又不是毒蛇猛兽,你干嘛那么怕他?” “上次抱了他一下,我觉得他会拿手术刀捅死我。南宝,我现在才知道你有多勇。” 南枳把玩着手串,“这东西,真的能让我幸福?” 徐珂给她戴好,“那当然,我可是跪下才求来的,你最近太不顺了,戴了避避邪。” “我的不顺是人为的。” 说到这个,徐珂忽然想起来了,“对了,跟你说个事儿。” 南枳挑眉,“你出柜儿了?” 徐珂小脸儿气的扭曲,“你,看着,哥哥我,性别男,爱好女。” 南枳腆着脸送上去,媚眼如丝,“那我这么好看的女人,你怎么不喜欢?” 他把她的脸掰到一边去,“太熟,不好下手。” “滚,什么事?” 看着她紧绷的小脸儿,徐珂叹了口气,南枳就是有这本事,在正经跟不正经随意切换。 “是你前两天让黎医生帮着打听的事,你出事的街道附近都没拍到钟祥,火车站那边确实也有他上车离开沈城的记录。” 南枳皱起眉头,真走了,难道是她看错想多了? 徐珂继续说:“不过还有件怪事,钟祥买的车牌是到瞿城,但没在那边找到人,好像消失了一样。” “消失?”南枳陷入到沉思中,这么看,她好像又没想多,也许买票离开只是钟祥的障眼法,他其实就躲在沈城的暗处,准备对自己出手。 徐珂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宝,你最近不要一个人出去,在家的时候也要小心点,别随便给人开门。” 南枳不想他担心,就应承着,“好,我知道了,你也别紧张,他在我没防备的情况下都占不到便宜,现在更不能。” 徐珂点点头,“倒也是,大概他还是没认识到你丽城母老虎的威名。” “臭徐珂,你想被扒光扔大街上吗?” 徐珂赶紧来抱她,“好南宝,我错了。为了表示我认错的诚意,你去煮一大锅面,撑死我吧。” 南枳拿起沙发上的兔子玩偶就打,在徐珂妈妈奶奶的求饶声中去了厨房。 徐珂打开桌上的零食,一边吃一边看动漫。 “南宝,这个芝士味的薯片太好吃了,还有这个阿胶枣,甜而不腻,给我装几包带走哈。” “又吃又拿,你胃口真好。” “那是,吃嘛嘛香,你哥哥我……” 徐珂抓薯片的手一顿,跟装了弹簧一样猛地跳起来,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 乔景樾放下外套,慢条斯理的卷着衬衫的袖子。 徐珂脸上出现一个机械的微笑,含糊不清的说:“乔乔教授。” 乔景樾没理会他,迈开长腿去了厨房。 南枳正在煮面,看到他微微一笑。 他贴上去,从背后抱住腰,去蹭她的脸。 “他就那么重要,受伤也要给他煮面。” 南枳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这话说的憋憋屈屈,她都差点以为是徐珂。 “我已经好了,煮个面完全没问题。”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从她手里拿过筷子,然后把她抱到一边去。 南枳看着他从手指到手腕利落好看的线条,心里一软,不由得靠在了他肩头。 男人腾出一只手搂住她的腰,“感动了?” 她不说话,只看着锅里的白烟出神。 偷得浮生半日,她所贪恋的也只是此时此刻这个拥有美好皮囊的温柔男人。 徐珂往厨房里看了眼,给腻的再也咽不下去薯片,他把桌上的东西都扫到袋子里,然后偷偷摸摸的跑了。 面煮好了,南枳喊了一声却不见人。 乔景樾冷哼一声,“算他识相。” 南枳把靠在他肩上的头抬起来,“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你就不能对他好点?” “我都没揍他。” 南枳扔了筷子,“难道他比不上姜依文同学的亲戚?” 乔景樾有些诧异,片刻之后才沉着脸说:“闹什么,吃饭。” 南枳眼圈儿有些红,她跑回卧室,砰的关上了门。 乔景樾皱起眉头,三两步走到门口,要去推门的手迟疑了下。 他隔着门冷声道:“南枳,我很忙,每天都累得要死,没空陪你耍花枪。” “我再跟你说一次,那人只是因为多吃了几颗酒心巧克力,没酒驾没害你,你也不用整天暗戳戳的跟姜依文比,这没可比性。” 啪,门在他面前打开,南枳俏生生的站在门口,一身红衣逶迤。 她蹲身行了个电视里才看到的古代礼,媚着一双含情眼娇滴滴的说:“官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奴家服侍您就寝。” 男人的眼睛一下眯起,要发作的话也卡在喉咙里。 角色扮演,青楼红牌和嫖客,真会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