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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节 第348章 饿不饿

钓饵 兰峭 5588 2024-05-11 10:45
  乔景樾是懵的。  他没想到自己不但不被处分,还压了盛怀宴一头。  盛怀宴嘴里咬着根草得瑟,“还不因为我是体制内,你一个无业游民,这是给你机会呢。”  电话里传出领导的声音,“景樾比你心细,你那二百五的狗脾气,我是信不过。”  “哼,盛沉,你还是不是我小叔?”  盛沉冷笑,“老子是你领导!你们给我听着,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再干不好,上头连我一起撸,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家看孩子。”  盛怀宴嘿嘿贼笑,“您有孩子吗?”  盛沉今年都45岁了,没结婚,恋爱没恋爱不详。  被侄子鄙视了,盛沉回怼,“说的好像你有一样。”  盛怀宴觉得,自己可能一辈子都没有了。  他对迦梨动心了,而要跟她在一起,他可能要赔上仕途前程家庭。  但这一切他都不在乎,前三十多年该玩的该争的都差不多了,好不容易遇到了爱情,他不想错过。  好在他们盛家子孙多,尤其优秀的多,少他一个也无所谓。  当然,这些话不能跟小叔叔说。  又聊了一会儿,乔景樾就挂断电话。  他发现,盛怀宴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怎么了?”他微微闭目,身上的伤口真疼,要是南枳给吹吹……  盛怀宴凑近了,“老子救你回来,你都没感谢。”  “等你真的要脱离家庭在外谋生时,我可以在YN送你套房子。”  “你怎么知道我要脱离家庭?”  乔景樾冷笑,“你屁股往哪儿歪,爸爸都知道你拉什么屎。”  “你好恶心!”  “可你最好别一厢情愿,徐珂不一定会跟你。”  盛怀宴给气坏了。  “不跟也是你和你老婆挑拨的,乔二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破坏我的幸福,我把你老婆给林霁送去。”  “你敢!”  因为女人,好兄弟转眼反目成仇,眼看就要酿成血案。  还是盛怀宴妥协,没办法,谁让这狗逼大他俩个月呢。  “说吧,你有什么法子?”  “我当李在炫的时候,已经埋下一些炸弹。”  盛怀宴瞪大了眼睛,“不能吧,他们基地那么low?”  乔景樾想要捶开他的脑袋,“炸弹是比喻,比喻。”  “好好,我懂了,就是挑拨离间呗,别生气,小心伤口裂开,我怕南枳咬我。”  乔景樾一扬眉,“放屁,她只咬我。”  盛怀宴翻了个白眼儿,“你还挺骄傲。”  “那让徐珂咬别的男人去。”  “那不行,算了,我们说正事,别总往下三路上引,我知道你憋了很久。”  谁特么的往下三路引,不是他这个王八蛋?  乔景樾深吸了一口气,越来越觉得跟盛怀宴没有共同语言。  都是当年太年轻,找了人渣当朋友。  “现在,是时候让鬼影引爆了,这一次,就是终结。”  盛怀宴一脸的凝重,“好,我跟你干!但是,鬼影到底是谁?”  乔景樾觑了他一眼,“有答案也别说出来,放在自己心里就行。”  他嗯了一声,眼神深了些许。  俩个人商量了正事后盛怀宴就走了,乔景樾本来还有很多事要做,可身体太虚弱,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南枳进来的时候,他睡的正香。  她在椅子上坐下,就这么看着他的眉眼。  四年的时间,乔景樾改变的并不多。  那张脸还是一样的英俊,只是34岁的乔院长比30岁的乔教授,更添威压和从容,也更吸引小姑娘的目光。  虽然没看到,但是她也能想到,单身的乔院长是多少小姑娘眼里的香饽饽。  她更没想到,有一天他们还能破镜重圆。  这四年,她一直恨他的呀。  她一直动懂,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她要是恨他,就是还有爱,忘不了他。  所以,她一直表现的很淡然,把他当成个死人,埋在自己心里的乱葬岗里。  可是,怀孕后期全身浮肿痛的不能入睡的时候,她会把他拉出来鞭尸;泡芙眼睛一直治不好的时候,她会把他狠狠拉出来鞭尸一通;她没赶上车子,在大街上淋雨的时候,她还是会把他拉出来鞭尸,他和她的痛苦息息相关,又怎么可能忘记?  恨,痛苦,那是觉得他欠了她,他要是能好好爱她陪着她,就不会这么苦。  这些,都是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事实。  南枳叹了口气,盯着男人轻轻淬了一声。  “王八蛋。”她骂道。  手忽然被一只热乎乎的大手握住,拉到了被子里。  南枳大惊,“你没睡?”  “被你看了这么久,看醒了。”他没睁开眼睛,声音有些慵懒。  南枳有些窘迫,挣扎着想要把手拿回来。  男人紧紧抓着不放,“别让我使劲儿,伤口会裂开。”  “那你还不放手?”  “不放,不想放。南宝,上来,陪着我躺会儿。”  喊她南宝的人只有徐珂,可徐珂喊她的时候,她不会脸红心跳。  原来,不管来多少次,人的审美不会变,她还是会喜欢乔景樾呀。  她轻轻捏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声音也娇娇的,“我不上去,给人看到算什么。”  “算妈妈照顾爸爸,我们都是有了一个孩子的人,怕什么。”  “我没你那么脸皮厚,饿不饿?”  乔景樾很饿,想说想吃小馄饨,可南枳现在身体不好,而且要包馄饨需要讨好管仓库的老色皮,他就打消了念头。  “不饿,不过你要是给我吃,我也……”  被南枳狠狠的瞪,他赶紧闭嘴。  她抬起另一只手,在他身上大量了一番,最后选择了耳朵,用力一拧-  “啊,疼。”  南枳心尖儿一颤,这男人,喊疼都这么少儿不宜。  “乔景樾,别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我只说过给你机会,可没让你直接脱鞋上炕。”  “开玩笑的,我不敢了。”  他真的不敢,他没忘了南枳偷偷吃药的痛苦模样。  被子下的手改成了跟她手指交缠,他不说话,就那么痴痴的看着她。  南枳自诩不是脸皮薄的人,也给他看的脸红。  “咳咳,放手,我去给你倒水喝。”  “我不渴。”  “那也放开,手都出汗了。”  “不放,我怕你跑了。”  南枳噗的笑出了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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