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分钟后,巡捕院院长臧德轩亲自带人上门。 当看到臧德轩,高一泉三人彻底绝望。 高一泉跪在地上,面向杨颂德不断磕头,“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钱玉华同样跪在地上不断哭求,“求求你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杨颂德没有去看高一泉和钱玉华,他看着窗外,这么多年经历的种种在他脑海之中闪过,“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世界上少一些肮脏的事情。” 牧泽笑了笑,“会的。”他看向臧德轩,“臧院长,麻烦你好好查一查,看看这三个人够死刑吗?” 臧德轩点了点头,“一定严查,敢冒名行医,说不定就害过人的性命。” 听到这番对话,高一泉三人脸色顿时更加苍白。 “牧泽学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带下去。”臧德轩冷冷开口,根本不给高一泉向牧泽套近乎的机会,巡捕院的人一拥而上,将三人带走。 世界,因此清静下来。 牧泽看向杨德轩夫妇,“老师,师母,等晚饭我再过来做吧,我先去医院熬药。” 杨德轩急道:“不急在这一时,让你师娘做饭,今天好好吃一顿。” “你不急我急,等晚上。”牧泽看向李可淑,“师母,你可不能提前准备,晚饭必须我来做,做什么菜我也会带过来,我做的菜,对老师和九思的身体有好处。” 听到他这样一说,李可淑欣慰的笑道:“行,都听你的。” 又简单交谈几句,牧泽和薛鹤鸣、薛蓝馨以及臧德轩一起出门。 臧德轩同样挤到了薛蓝馨的车里,他看了看牧泽,“小牧先生,汪长富死了,第二拳馆那边死了很多人,那个柳晶也死了。” “死的好。” 开车的薛蓝馨回头看了一眼,“今天我和爷爷在第二拳馆外等着,去了一个穿黑衣,带着黑色面具,拿黑伞的人,一脚就把牌匾给踢了。” “听起来很酷。” 面对牧泽的回答,三人都有些无语,不过因为牧泽早已换了衣服,现在身穿白色衬衫,卡其色休闲裤,脚踩一双运动鞋,三人并未将那个人联系到牧泽身上。 不过薛鹤鸣早就和臧德轩通过气,他们一致认为是牧泽背后的人出手了。 刚才也是想探探牧泽的口风,结果什么都没套出来。 见问不出什么,薛鹤鸣开口道:“小牧先生,我有个朋友现在还在第一中心医院抢救,他今天和汪长富打擂,伤的很重,还被暗劲伤了。” 今天去地下拳场的时候,牧泽确实看到了一个被汪长富打伤的人,但地下拳场那种地方,死人都很正常,没想到被打伤的还是薛鹤鸣的朋友。 “到了医院我看看。” “多谢小牧先生。” “都是朋友,不是吗?” “对,都是朋友。”薛鹤鸣接话,心里有些舒坦,能和牧泽这样的人成为朋友,人生一大幸事,“对了,牧先生让我帮忙找的人,我也拖臧院长去查了,不过现在还没有消息。” 臧德轩感激的看了薛鹤鸣一眼接话道:“我联系了外市的朋友,也在查。” “有劳了。”牧泽靠在椅背上,今天去看望杨颂德本来也是想问问她的消息。 当年杨颂德最喜欢的学生就是他和她,或许她也看望过杨颂德。 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太多,牧泽也没好意思当场问,只能是等晚上吃饭的时候问问了。 很快,来到第一中心医院。 胡野的外伤已经被处理好,牧泽跟着去看了看,然后带着薛鹤鸣跑去疗养院那边开始熬药。 这一次,薛鹤鸣再次大开眼界。 当确定胡野的暗劲也得到了控制,薛鹤鸣心中越发的躁动不安。 离开医院回到云海湾别墅的薛鹤鸣在客厅中走来走去,让看电视的薛蓝馨都不得安宁。 “小牧先生的医术堪称神迹,你说他能不能?”说话的同时薛鹤鸣看了看楼上。 窝在沙发上的薛蓝馨立马坐直了身体,“爷爷,你不会是想?” 薛鹤鸣点了点头,“我还是相信医术。” “你可别乱来,要是真出了什么问题,我爸肯定会生撕了我,说不定还把你生撕了。” “明天就是约定的时间,何馆主已经在飞机上,我爸妈还有几位姑姑也都在飞机上,这个时候不能有差错的。” “一旦真出了问题,我敢保证,我爸妈和我那几位姑姑,不会饶了我,也不会饶了你,他们让我先回来,就是看着你的。” “脊椎受损,中枢神经被破坏,高位截瘫能治,肺癌,癌症中的第一杀手,并且是晚期也能治。”薛鹤鸣盯着薛蓝馨,“还有你胡爷爷被暗劲所伤,也能治,你难道就不想试试?” “不想。”薛蓝馨坚定的摇了摇头,“二十年了,已经等了二十年,就看明天了,爷爷我不希望你在这个时候冒险。” “不冒险,咱们就让小牧先生看看怎么样?看看总不至于出什么差错吧?” 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