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雨熙有恃无恐的盯着牧泽,不等牧泽动手,许文霍恭敬的看着牧泽,“牧先生,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吧。” “好。”牧泽拉开一把椅子坐下,许文霍则取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电话接通后,他笑道:“玉海啊,我是老许……听说你新收了个叫孙雨熙的女弟子。” “不是我要你关照她,而是想让你将她逐出师门,我想让这个孙雨熙死。” “对了,你的爱徒丁霖也在这,不如让他清理门户。” 说着许文霍把手机递向丁霖,丁霖急忙接过手机,当听到手机内传来的声音,丁霖立马变的恭敬了许多,“师父,我是丁霖。” 丁霖根本没想到许文霍竟然认识郎玉海,他叫许文霍一声许爷爷,是因为他的父辈祖辈和许文霍有些交情。 可现在看来,许文霍和郎玉海的交情也不浅,因为他刚才称呼的是玉海。 而他叫出那声师父之后,孙雨熙和孙旺财脸色瞬间煞白。 “好,我会处理的,这次是我调查不周,回去后弟子愿领责罚。” 丁霖说了几句,恭敬的把手机还给许文霍,随后看向牧泽,“牧先生,处理孙雨熙之事能否由我代劳?” 牧泽将面巾纸平铺在餐桌上,然后将酒水倒在面巾纸上,“我要她这样死。” 丁霖看着被酒水浸透的面巾纸很快明白过来,“好。” 话音落下,丁霖看向孙雨熙,“你我有缘无分,最后一程我来送你。” “不……不……你说过要娶我的,你不能这样,让我跟师父通个电话,师父不可能让我死的,师父说我天赋不错。”孙雨熙脸色苍白,想要后退。 可坐在轮椅上,她又如何后退。 “你犯了不该犯的错。”丁霖声音冷了很多,他走上前双手搭在孙雨熙的双肩。 在一声凄厉的惨嚎声中,孙雨熙的双臂已经脱臼。 随后,丁霖将孙雨熙的长发绑在轮椅上,让孙雨熙保持后仰的姿势。 一旁孙旺财看着这一幕,跪在地上疯狂磕头,但丁霖不为所动。 他将纸抽拿到身旁,然后抽出一张面巾纸贴在了孙雨熙的脸上,孙雨熙挣扎着,她不知道丁霖要做什么,可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她把面巾纸咬了进去,吐向一旁。 但第二张面巾纸又到了,现在孙雨熙能动的只有嘴,破坏了几张面巾纸后,因为覆盖的面巾纸多了起来,她已经难以再将所有面巾纸破坏掉。 这个时候,丁霖将水浇在了面巾纸上。 打湿的面巾纸更加难以被破坏,随着面巾纸的厚度增加,孙雨熙剧烈的挣扎着。 “饶命,饶命。” 孙旺财疯狂磕头,当眼角余光注意到孙雨熙已经再没了动静,他如同狗一样爬到牧泽脚边,“牧先生,我有钱,我给你钱,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不要打扰牧先生,轮到你了。”丁霖走过来,一把抓住孙旺财的后衣领将他拖到了一旁。 缓慢的死亡,让人更加绝望。 等到孙旺财父女都没了气息,牧泽看向何守松,“驱邪、超度用的东西带没带?” 何守松立马让弟子去取。 当东西被送过来,牧泽看向在场众人,“各位都去外面吧。” 众人不知道牧泽要做什么,但还是依言退到了外面。 在众人退走之后,牧泽将水晶棺放在餐厅中间,又在水晶棺四角点上了蜡烛。 孙旺财父女的尸体则放在水晶棺两侧。 牧泽再次点了蜡,用蜡油封住了孙旺财父女的口、鼻、眼、耳七窍,封住七窍再取两枚铜钱各自放在二人眉心穴。 处理好二人,牧泽在外围洒了朱砂,一切准备就绪,他点燃黄纸。 餐厅中,阴风四起。 等在外面的许文霍等人,看着餐厅中忽明忽暗的灯光,都感觉脊背有些发凉。 当两声不似人类的尖利惨叫传来,众人脸色大骇。 孙旺财和孙雨熙明明已经死了,可刚刚尖利的惨叫声,似乎就是这二人的声音。 许文霍不由看向何守松。 “灵魂惨叫。”何守松开口的同时,心中也是暗暗后怕。 这孙旺财父女作恶多端,被牧泽灭掉了灵魂,真有轮回也难入轮回了。 如果他也是恶行累累之人,恐怕也早就被牧泽用这样的方式给灭了。 半个多小时后,牧泽从餐厅中走了出来,他看向一脸焦急的郑龙军,“想要让凡沁重返人间还要做些准备,不过你放心,我说过一定会让凡沁重返人间,就一定会做到。” 郑龙军急忙鞠躬,“多谢牧先生。” 许文霍等人听着二人对话,无不心惊,让郑凡沁重返人间,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水晶棺中的人就是郑凡沁,这是要让死人复生? 世间,真有这种手段? 在众人心惊的时候,牧泽看向了宋岩睿,“宋会长帮忙处理下孙家后续的事情吧。” 在场这么多人,牧泽让她处理孙家的事情,这让她心中暗喜,可还没等她高兴多久,牧泽再次开口了,他看向薛余柔,“你安排人协同处理旺城集团财务和接管公司的问题。” 宋岩睿有些不满的看着牧泽,“我也能处理好旺城集团的财务和公司接管问题。” “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人的人来做,云海会刀口讨生活,处理孙旺财父女死亡的问题为主。” 牧泽补充道:“放心,有劳务费。” 宋岩睿就要发作,不过被旁边的老人用眼神制止,这才赌气的不再理会牧泽。 “今天打扰到各位的晚宴,等明天我安排一桌。”牧泽并没管赌气的宋岩睿,他看向陈文筝,“陈总,明天在云海食府给我留个包间。” “好。”陈文筝急忙点头应允。 “何道长,今天就劳烦你在这里守着了,如果凡沁有什么异常,及时通知我。” 何守松答应下来,众人则各自散去。 牧泽和薛余柔一同返回,这一幕气的宋岩睿直跺脚。 “那个老绿茶肯定已经爬上了牧泽的床。”跟在身后的老人和那名中年保镖沉默不语,谁也不敢接话。 牧泽的房间内,他取了纸笔快速的写着什么。 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