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衿抬头看向对面的人。 他依旧斜倚在那,懒洋洋的看她笑话。 她提醒,“有人来了。” 纪聿蓦的轻笑,挑眉,“跟我什么关系。” 脚步声愈近。 骆衿向前几步,仰头贴近他,红唇刻意擦过他下颚,声线扬起像是带着撩拨人的钩子,“那你就不怕被他发现?” 纪聿撩起眼皮睨她。 她左耳耳尖被厮磨的通红,眼梢还残余未褪去的红意情潮。 就连她都没察觉,她的声调轻颤,这样的威胁根本没半点力度。 纪聿喉结滚动,忽然闷笑,低头,唇贴着她的唇,嗓音低哑轻缓,“那多简单。” 唇的轻颤带着触碰的摩挲,他玩味轻笑,偏头擦着她耳尖,舌尖慢悠悠滚出几个音调。 “那我就说他不行,让你欲求不满,出来找我打野食了。” 骆衿后脊猛然一僵。 抬头怒视眼前男人。 他眉眼带着懒漫和玩世不恭的轻浮,不急不慢的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好整以暇的看她。 ‘咔哒’,门把被推开的动静。 骆衿借着桌椅的位置,自欺欺人挡住身形,蹲那环膝像个蘑菇,咬牙切齿的恨恨。 她从来就没见过这么难搞的男人! 在门推开的一瞬。 他抬手拿起椅背上的烟灰长呢外套,对着她兜头拢住。 闻稹推门进来,目光梭巡,停顿在桌角那一团鼓包,眉头微皱。 梁成也跟着进来,瞧见那一处,‘嚯’了一声,“这还藏个人?” 那团鼓包被桌椅遮挡了个三三两两,只看见没掩严实的一小截脚踝,白皙纤细。 纪聿:“怎么,想看?” 说完,蹲下,慢悠悠的挑起一角。 骆衿窝在他的长呢外套里,铺天盖地的全都是属于他的气息,掺杂淡淡的烟草味,强势又侵占。 察觉到他要掀开的举动,手紧紧地揪住边沿,透过掀开的小洞,怒目瞪他。 原本风情上挑的眼尾,也都带着虚张声势的怒意。 他喉咙有些发痒,轻笑了声,掀开的动作又大了点。 外边的光亮都透照进来。 “那真得好好瞧瞧,什么尤物,能让咱小纪总这么惦记。”梁成往前走了几步。 闻稹不动声色,视线淡淡落下。 就在掀开的时候。 一只手轻轻地搭上他的袖口,拽了几拽,幅度小之再小,像是被小爪子挠过。 纪聿垂眼去看,她红唇微张—— “求你。” 用不到人的时候张牙舞爪,用的到的时候倒是温顺乖巧。 喉咙的痒意变成一声轻笑,在梁成过来的时候,他重新按住衣角,手顺着鼓包的弧度,不轻不重的抚摸碾磨,往怀里拢了拢。 淡淡掀眼看向梁成,凉凉的说:“梁总就这么想看我女人?” 梁成脚步一顿,有些尴尬。 “行了。”闻稹开口,嗓音偏近磁沉低哑,声音不高,却难以忽视的沉迫,“闹够了就回去。” 鼓包下的骆衿身体一僵。 她手死死地攥着衣角,甚至都无暇去管摩挲逗弄她脊骨的那只手。 “嗯。”纪聿心不在焉的吭声,态度一贯的散漫清懒,“该回去的时候就回去了。” 手依旧漫不经心的逗弄碾磨,在落到纤细的腰的时候,指腹微重。 震颤又带着难抑的酥麻,她身体猛然一僵,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轻哼。 闻稹抬了抬眼,重新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