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爷子名叫江别鹤,在江城叱咤了几十年。 带领整个江家走向辉煌。 但江尘万万没想到,江南父子等人,狼子野心,为了夺取江家掌控权,不惜害死江别鹤,栽赃陷害,让他入狱。 在整个江家,除了自己的父母外,唯独江别鹤最溺爱自己。 这也是江家人特别嫉妒江尘一家的原因。 “要我命的人?” 闻言,江年大笑起来,目光审视着江尘:“小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众人纷纷嗤笑摇头。 这人莫不是个疯子? 敢来江家闹事,还扬言要江年的命。 江家可是江城四大豪门之一,就连号称江城一半天的唐天扬也不敢轻易招惹江家。 萧淑妃也是饶有兴致的盯着江尘、青龙两人,红唇带着玩味。 在她看来,这两人就是没脑子的蠢货,将死之人而已。 不过,这并不妨碍她看戏。 她征服过很多男人,对世间很多事情失去了兴趣,江尘两人的出现,倒是让她掀起了一丝好奇。 “呵呵…” 她捂嘴轻笑出声:“有趣。” 一旁的江年受宠若惊! 萧淑妃竟然笑了! 自从嫁入江家,萧淑妃可从来都没有笑过啊? 江年很激动。 “你们两个,看在逗我老婆笑的份上,就饶了你们一次。” 江年淡淡的道:“现在,跪下!学两声狗叫,这件事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呵呵…” 萧淑妃笑得花枝乱颤,柔情万种的模样,让江年都看得呆了。 如果现在不是庆典仪式,恐怕他会立即把萧淑妃扔到床上,扒光衣服狠狠蹂躏她一番。 太过诱惑迷人了。 哒哒哒… 江尘没有说话,而是径直向江年走去。 “站住!” 一个黑衣保镖掏出了枪,指着江尘的脑袋。 江年摆摆手,示意那个保镖退下。 在他看来,江尘不过是蝼蚁,掀不起什么花浪。 他曾经得罪过很多人,想来眼前这两人也是其中之一。 这种场面他见识过太多,并不认为江尘敢对他做什么。 “小子,跪下,学狗叫…” 江年再次开口。 只不过,他话还没说完,江尘猛的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 江年面红耳赤,感觉呼吸困难,脸上全是惊恐的神色。 他没想到江尘真敢出手! “放下江少!” 几个保镖同一时间枪口对准了江尘。 嘭! 嘭! 嘭… 青龙出手,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将这几个持枪的保镖打倒在地,手断脚断,哀嚎不已。 所有人都吃惊,青龙的身手也太恐怖了,徒手制服了拿枪的人,这还是人吗? 一瞬间,整个宴会厅噤若寒蝉。 “你、你到底是谁?” 江年脖子以上的皮肤都红了起来,他艰难的开口道。 江尘冷笑一声,道:“江年,当年你们可真够狠的啊。不但派人杀我,杀我不成,就栽赃陷害我,让我坐牢。这我都忍了,但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连爷爷也害死!” 江尘的话语很轻,只有江年、萧淑妃两人听到。 “什么?你是江尘…” 江年大惊失色。 江尘笑笑:“怎么,很意外吗?” 萧淑妃在一旁,看到江年被这样掐住脖子,她神色如常。 而听到江尘的话语,她不禁露出惊讶。 竟然是江尘? 那个男人回来了? 一时间,萧淑妃嘴角的玩味更加浓重了。 “江尘,这一切都是误会,你先放开我…” 江年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快要窒息了。 “误会?” 江尘眼神一冷,“爷爷的死也是误会吗?” 说着,他眼中寒芒一闪,掐着江年的五指渐渐加大力度。 “住手!” 突然一声暴喝传来,然后众人眼前一花,一道身影快如闪电,往江尘冲来。 “徐伯救我…” 看到来人,江年心中涌起一抹希望,奋力的大喊着。 咔嚓! 江尘丝毫不理会冲杀过来的老者,手上用力,只听咔嚓一声,江年的脑袋就被拧了下来。 嘭! 江年的尸体倒下,脖子上血淋淋一片,看上去恐怖至极。 江尘拿着江年的脑袋,江年死的那一刻,眼神瞪得老大。 “你…找死!” 徐伯勃然大怒。 他是江家的客卿,一个习武的高手。 自幼教导江年习武,视江年为己出,就跟亲儿子没什么分别。 “这小子真是大胆,敢杀了江年。这是泼天大祸!” “徐长卿是中州有名的武道宗师,身手不凡。这小子虽然看起来也是练家子,但,面对徐长卿,他必死无疑。” 人群一阵骚乱,纷纷发出议论。 一些贵妇哪见过这种血淋淋的场面,惊叫着离开会场。 呼! 徐长卿拍出大手,劲风扑面,凌厉如刀,抓向江尘。 江尘不为所动,左手抬起,猛的一拳击出。 “噗!” 徐长卿身体倒飞出去,猛喷一口鲜血,重重落地。 全场哗然,皆是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徐长卿是中州有名的武道宗师,曾获得江南三省前百强,实力非同小可。 但却接不住江尘一拳。 这一刻,所有人都变色,他们这才意识到,江尘是一个非常恐怖的人物。 哒哒哒! 江尘提着江年的脑袋,走到了门口,转身,看向萧淑妃:“我还会再来的。告诉江南,他回到江城之日,便是他父子九泉下见面之时。” “青龙,我们走。” 江尘跟青龙一起走出去,没有人敢阻拦。 … 江城,郊外。 这里有着一座墓地。 咚! 江尘将江年血淋淋的脑袋扔到墓碑前。 噗通! 然后,江尘跪拜下来,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爷爷,孙儿来看您来了。” “孙儿不孝,现在才来看你。” “这是江年的脑袋!” “爷爷你放心,害死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我要罪魁祸首的脑袋都祭奠你的在天之灵,要那些害你的人,全部都跪在你的陵前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