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28章 稀罕物(求支持)
傻柱怀着对昔日记忆回想逐渐沉睡过去,睡得特别甜,口水湿透了枕头被子。 铃铃铃!电话响声惊醒。 卷起被子,提起电话嘴里喃喃道。 “谁呐,这么早也不给人睡多会,太没人性。” 电话另外一边传来焦急男声,明显就不是什么客服推销内容。 “柱子,我是一大爷,赶快回来看看,你的老父亲何大清回来大院找你呢。” 听到这个名字直瞪眼,瞬间打了精神,反复问了几次确认之后,挂掉了电话。 傻傻坐在沙发上,刚接了一个从大院里打的电话,催促他回去,处理父亲何大清的事情。 当听到“何大清”三个字时犹如晴天霹雳,昨晚还以为与娄晓娥过夜是个噩梦,今天大早没想到听到这个名字简直就是现实中的噩耗。 要知道父亲何大清娶了二婚妻子就抛弃傻柱与妹妹,只能相依为命,脑海里仅存为数不多的记忆,几乎没有一个是美好,每想到这个人会不由自主地寒颤。 傻柱好一会才缓过来,脸色青白,连喝了几杯热水,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穿衣跟娄晓娥打了个招呼,赶脚回到大院门口。 他徘徊几十秒之后,鼓起勇气前脚刚踏进去,后脚就被人搭了下肩膀。 此人不是谁,正是大院里的“伪君子”许大茂,满脸笑容道。 “嘿!瞧谁来了?我们院里鼎鼎大名的何总理嘛, 这在不敢进去,难不成做贼心虚。” 迈着轻盈步伐直接在面前走过,那撇小胡须伴随嘴巴说话微动,极度嚣张的语气,看得让人摩拳擦掌。 “你这老小子欠抽是吧,我这刚从宾馆吃饱撑着散散步不行嘛, 五星级的早餐就不是一个档次,真没得说! 特别是油渣泼脑豆腐那个地道!” 傻柱嬉皮笑脸,边装模做样描述得有声有色,一个厨子在美食方面的言行极具天赋。 惹得许大茂脸色难堪,要知道这段时间以来,别看他穿着打扮体面,实际上颗粒不落肚,钱包很久没进账,一个看不得别人比自己好的伪君子怎能受得了这气呢。 气得快步走过,回头骂了句。 “傻柱你给我等着瞧,这事还没完!” 对这种道貌岸然的小子,傻柱根本就不肖一顾,更何况现在的地位金钱今非昔比,回了句。 “我就在这等着呢,有胆别跑,咱俩单挑咋样? 许大茂你就一缩头乌龟,呵呵呵!” 不时摆出一副打架的姿态,要知道红星轧钢厂战神可不是浪得虚名,随便能干翻几个流氓不成问题。 满脸得意,全然忘记了来这里还有一件大事要办,还没走到院子中间时,远远就看到三位大爷坐在椅子上焦急等待,旁边还做了个穿着黑色外套的老人家,为了证实想法加快步伐。 三十多年以来未曾经过一面,此刻心情激动澎湃,难以平复,颤抖的双脚早已失控,随着步伐走近,心跳加速,噗噗噗!响声仿佛连自己都能听到。 此刻傻柱的心情没有能理解,切身体验的感觉浑身不对劲。 近在咫尺,只见白发苍苍的老头,满脸无神低头坐在石凳上,旁边放着个行李包,寒风中瑟瑟发抖,显得几分落魄感。 眼前正是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一个既可恨又想念的亲人,曾经无数个日夜幻想重逢的时刻,想不到就这样发生。 “爸,你咋来了?自己一个人?” 尽管如此,傻柱还是喊出了这么多年最想说的一句话。 神情严肃,双目发红热泪盈眶,或许多年的怨恨在血脉面前不值得相提并论,轻轻一句便荡然无存。 何大清原本早年出事故导致听力有点问题,不知为何儿子刚走近,就抬起头来了句。 “额嗯,你们大院里的人把我从家里带过来,还帮我买车票,人挺好!” 不忘表赞街坊,可见用心良苦。 殊不知这说漏了嘴,旁边的三位大爷互相对视几眼后,立马反应过来。 一大爷“老何,你是大院里的人带过来?刚才不是说自己坐车来的么,害我们多担心会出事。” 二大爷“可不这样说嘛,跟变脸似的快,太气人了。” 三大爷听到这里,马上瞪眼,拖着眼镜框,怒火冲天。 “啊?真过分,那你刚才还说没车费,让我垫付出租车的车费,八块钱呐,够我开销很久啦!” 大院里最“鸡贼”的人吃亏上当,八块钱简直要了他的老命,心如刀割拍打手掌,看起来哭笑不得。 傻柱近距离才看到自己老父亲如此落魄,岁月蹉跎带来无法掩盖脸上沧桑感,湿润双眼溢出泪花。 使劲用力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车钱塞回给三大爷,生怕占人便宜,这点可是从小从父亲那学到的东西。 多年未见的父子相聚难免少不了客套话,却依旧没有进入核心话题:当年为何抛弃两个孩子而去,仿佛他们都有意避免重提旧事,打破这美好重逢画面。 倒总会有些不怀好意的人喜欢在这个时候,插上一脚,看不得别人过得比自己好。 许大茂并未真正离去,而是躲在墙角落目睹了全程,没有发生所期待结果,显得极度不甘心。 “这老不死的,居然没有事先说好敲诈傻柱,白浪费力气不说,连车费都亏。” 咬咬牙根骂道,只能鬼鬼祟祟绕道回屋内。 啪!重重拍桌子,吓得旁边看电视的秦京茹一脸疑惑道。 “你不是说要出趟远门谈生意么,大早回来跟我较劲干嘛,我又没得罪你。” 许大茂垂头丧气倒了杯水喝起来,埋怨道。 “别提了,这趟连车费都亏了,半路遇到傻柱父亲,顺手给送了回来。” 秦京茹听到震惊了,停下剥瓜子的手,瞪眼反问。 “啥?傻柱的父亲回来了?这事要真发生,太阳从西边升起,成了世间奇闻怪事。” 要知道何大清在三十年前就抛弃两个孩子,与一个女人离开了大院,除了上年纪的人较为熟悉外,大部分人都几乎忘记了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