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桩抱着怀中的知只,只觉得心情亢奋,想要对她百般疼爱,这下,再也没有谁能够阻挡他们在一起了,他在那语言疼惜了她好一会儿,便搂着她去找王担。 他自然知道王担在什么地方,在村里边,于桩自然跟王担熟的,也经常打交道,而且知只在这边的事情,也是于桩告诉他的,两人自然知道彼此的住处。 于桩带着知只走了好久,知只也不知道他要带她去的地方在哪里,只是跟着他走,走到半路,于桩见有家店铺是卖饮品的,而且在城里很流行,见好多人在排队买,他搂着知只问:“要不要喝那东西?” 知只朝他指的那处饮品店看过去,她一点兴趣也没有,但是见于桩如此殷勤,她也还没找到王担,起初没说话 于桩兴奋的说:“城里的女的,都爱喝那个,你渴不渴?我给你去买。” 任何见过知只的男人,都想把好的捧到她面前,就算是之前还无比卑鄙对知只的于桩也是一样,更何况两人以前还谈过一段时间,如今她跟他了,他自然也是掏心窝子的对她。 知只对于他的殷勤,闷着声音回了句:“随便。” 于桩搂着她说:“等我一会儿,我现在就去给你买。” 说着,于桩过去,知只老实的站在那等他。 于桩看着在那等他的知只,只觉得心花怒放,便买饮品买的更加用力了,恨不得立马就捧一杯过去。 在于桩从一堆人里把饮品买了回来后,捧到知只面前说:“快吃快吃,免得等会融化了,不好吃了。” 知只看着于桩手上捧着的饮品,好半晌都没接。 于桩见她盯着,同她说:“赶紧喝啊。” 这里的饮品都不便宜,三十多块一杯呢,可他只给知只买了,自己没喝。 知只想到两人以前,他对她也是不错的,恨不得什么都捧给她,知只想,也许于桩比周家更合适她。 她本就不属于这里。 知只好半晌才从于桩手上接过。 于桩期待着知只的反应:“你赶紧尝饮品上面的奶油,怎么样。” 那奶油上面还放着一颗樱桃,知只慢吞吞的尝了一口,她舔了舔沾了奶油的唇,点头轻飘飘:“嗯。”了一声。 于桩盯着知只自然粉红沾着奶油的唇,他痴痴的说:“知只,以后我会对你好的,不会再辜负你。” 知只没有回应他。 于桩又说:“咱们什么样地方的人,就应该待在什么地方,是不是?城里这种大富贵生活本来就不属于咱们,我们忘记以前的那些事情,好好过日子,我也一定会把晨晨当做自己的孩子来对待的。” 知只听到于桩那句咱们什么样地方的人,就应该待在什么地方的时候,垂着眸,再次轻轻嗯了声。 于桩见她应了,越发开心了,自然继续实现自己的承诺:“走,我带你去找王担。” 知只被于桩牵着,跟在于桩身边。 等走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之久,于桩带着知只出现在一个昏暗的赌场下面。 知只看到里面环境,害怕极了,她完全没来过这种地方,问于桩:“这是什么地方?” 于桩拉着她说:“别害怕,赌场而已。” 知只没想到这是赌场。 于桩其余的没再说,一手拉着知只,一边带着她进去。 里面乌烟瘴气的,都是男人,也有女人,但女人大多风骚,又徐娘半老的,见于桩带着这么个皮肤白皙的可人儿进来了,目光都往知只身上钻。 于桩像是也来过这里几次,轻车熟路的带着知只往里头走,到一个小包厢门口后,于桩带着知只过去,他将门一推,朝着里头喊了句:“王担!” 里头正拿着钱赌得热火朝天的王担,听到有人叫他,他叼着烟立马转头:“他妈谁——” 话还没说完,便看到于桩带着知只。 王担手上抓钱的动作一停,目光寻思的看了好一会儿,他看着于桩笑:“于桩,你小子带着她来干嘛?” 于桩对着王担说:“知只找你。” 王担在这赌得昏天暗地呢,他还没想到这小娘们竟然还敢来找他,他看着知只:“找我?找我什么事?” 知只倔强着一张脸,紧绷着身子同王担说:“把四十万还给我。” “还给你?”王担觉得好笑了,他说:“怎么着了?改嫁了就是不一样了,向着别家了?” 知只说:“不是我要嫁的!” 她是被王担刺激太过了,第一次无比大声的反驳。 是的,根本就不是她要嫁的,是婆婆逼着她,逼着她过来的,她不是自愿的,她根本就没有要如此做,都不是她意愿。 王担看着她这个平时一向不爱说话,腼腆的老弟嫂,此时像是兔子带着爪子,跟他在这张牙舞爪,王担笑了,笑得玩味:“那钱也是周家给的,给你?凭什么?你嫁过去,这是他们周家应该给的报酬,怎么着彩礼也该给吧?” 王担话说得像是把她卖过去的一般,他也懒得理她,转过身去,继续跟赌桌上的人在那赌钱:“别瞧了别瞧了,赶紧的发牌。” 可谁知道在王担根本没把知只放在眼里,打算在赌桌上继续大干一场时,知只突然冲了过去,一把拽过王担:“我让你还钱!” 王担被知只拽得手上的钱撒了一地,他可不是好脾气的人,当即就爆了,怒吼着知只问:“你他妈干嘛呢?” 知只的眼神无比坚毅,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她只有一句话:“把钱还我。” 王担被搞烦了,骂了一句:“我操你妈!”挥起一巴掌就要朝知只脸上甩过去。 就在王担那一巴掌要重重甩在知只脸上时,于桩箭步过去,踹了王担一脚说:“王担,你他妈有病啊!” 王担被于桩那防不胜防的一脚直接踹翻在地下,倒了个四脚朝天。 旁边一堆人惊呼。 倒在地下的王担看向于桩,凶神恶煞:“你他妈敢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