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阳手里同样无声无息地多出一支军刀,后退的同时,锋利的军刀无声无息地掠过鹰钩鼻的脖子。 电光石火间,两人各出一招。 鹰钩鼻的脖子鲜血横流。 韩景阳却毫发无伤。 他脖子上挂满了护身符,防的就是这种情况。 看着满脸不可置信的鹰钩鼻,笑呵呵地挥挥手:“拜拜了您呐。” 鹰钩鼻捂着脖子缓缓后退两步:“你,你敢杀,杀民宗局的,的人,你,你要造反吗?” 韩景阳哈哈大笑:“民宗局的人?你也配?呸,演戏还上瘾了曹尼玛,三里地外都能闻到你们这群小鬼子身上的恶臭,还踏马好意思伪装民宗局的人,当别人似乎煞笔?老子早就知道你们的底细!” “你,你……” “看到你们这群王八蛋的第一眼,就没打算让你们活着离开!” “八嘎——” “不装了?继续装啊,我很喜欢看你们刚才表演的戏码,呼哧呼哧地帮我搬箱子装车。” “杀,杀——” “早干什么了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动手?你但凡光明正大点动手,我都敬你是个战士,现在?呸!恶心!” “你……” “不用指指点点了,你死定了,而且我告诉你,不要心存侥幸,我知道院子里还藏着其他宝藏,我会在杀光你们之后慢慢取出来!” “你休想找到!” 韩景阳反手掏出一把桃木剑:“你猜这是什么?” 鹰钩鼻脸色更难看:“什,什么?” “法器啊,可以破解一切阵法、封印的法器,我一剑下去,甭管是什么样的封印或者阵法都要显出原形甚至彻底毁灭。” “不可能有这,这种东西——” “你说不可能就不可能?”韩景阳冷笑一声,右手持剑左手掐诀脚踏禹步念念有词,片刻后猛地挥剑。 一剑斩下! 虚空中仿佛响起一声巨雷。 但一般人却听不到。 只有感应能力较强的修行者才能听到。 这是炁息爆炸时制造的冲击波。 鹰钩鼻一听这声响,立刻明白韩景阳说的是真的,韩景阳这把剑真能破开种种封印。 想到加藤志勇用命保留下来的最珍贵的宝藏都要被韩景阳搜刮一空,鹰钩鼻再也坚持不住,手一松,晕晕乎乎倒在地上并在快速失血中失去意识。 与此同时。 其他小鬼子也被刘静和朝天观、嫁衣女屠戮一空。 真就是单方面的屠杀。 一群小鬼子毫无还手之力,哪怕他们实力不俗甚至也有那么两三件法器,可跟全身极品的刘静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战斗开始得很突兀,上一秒还笑脸相对,下一秒就刀剑相向并在一招之内决出胜负。 上一秒还都在装作很专业的模样,下一秒就倒在刘静的刀下。 全过程都不到一分钟。 这就是真正的战斗,力争在一招之内解决面前的敌人。 战斗结束。 韩景阳抱了抱刘静:“走,寻宝去,不出意外,我的青铜鼎就在里面。” 破开了可能存在的封印,此时的院子内外再无秘密可言,顺着地气的流动轨迹找过去,一眼就看到了地下室入口。 劈开锁头钻进去。 两个人齐刷刷发出一声惊叹。 对视一眼。 刘静咽了一口口水:“咱们发大财了!” 韩景阳重重点头。 确实发大财了。 这地下室层高三米左右,面积约五十平,这么大空间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古董、法器以及金银珠宝等财物。 这数量,实在太惊人。 他说啥来着? 想发家致富还得是杀鬼子。 刚想说点什么庆祝一下,又听到轻微的震动,而且这次在地下室,可以更清晰地感觉到那种震感。 这又是什么人来了? 韩景阳朝刘景点点头:“你先上去看着车子,我马上上去。” 刘静“嗖”地闪身上楼。 韩景阳则靠近一排排的古董,一件接一件地装进储物袋。 有储物袋就是方便。 不然的话,这些宝藏的搬运和运输工作都能愁死个人。 三分钟后,地下室空无一物,连小鬼子储存的求生物资都收走了,渣都没剩。 又在地下室四处检查一番,确定没有什么暗格,这才返回地面。 到大门口,就见刘静正和一群人对峙。 嗯,这才是真正的民宗局探员。 领头的也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但气质跟张志阳很像,甚至修的功法都跟张志阳同出一脉,修炼的内炁都是纯阳属性,实力也比张志阳要强一些,穿着一身黑,黑T恤搭配宽松的黑色练功裤和黑色软底鞋,看起来极利落。 看到韩景阳,黑衣服笑呵呵地拱拱手:“韩老弟,久仰了久仰了,我叫陈忠飞,和你的老朋友张志阳一个级别,也相互认识。” 韩景阳也笑呵呵地拱手:“你们怎么追到这儿的?” “之前就一直盯着这伙人,只是他们很谨慎,几次行动都没让我们抓到把柄,今天下午见他们一窝蜂出动,就赶紧跟了上来,没想到竟然跟韩老弟你有关,这可真太巧了,下午张志阳还跟我说过这好事儿,说你追踪一伙小鬼子来到陕省地界,让我留意着点。” “原来如此,不过人已经不在了。” “怎么说?” “被我俩全杀了。” 陈忠飞呆了一呆,不可置信地问:“全,全杀了?” “对,全杀了,一个没留?” “就你们……两个?” “不然呢?” 陈忠飞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那个康田平明的小鬼子呢?” “让我一刀抹了脖子。” “那个小鬼子不但阴险狡诈而且实力很强,我对上他都不一定能赢,你,你……” “怀疑我的实力?” 陈忠飞强调:“不是怀疑,是震惊!韩老弟,我听说过你的大名,知道你的实力很强,可是你们两个人面对二十多个小鬼子的高手却能在这么短时间大获全胜且自身毫发无伤,依然让我倍感震惊,震惊知道吗?非常的不可思议。” 说到这里,陈忠飞叹了口气:“行吧行吧,不说这事儿了,反正韩老弟你牛逼就对了,就是本来想抓个活口审问点关键信息来着,结果啥都没赶上,白跑一趟。” 韩景阳闻言挑眉。 这个姓陈的科长挺豁达啊,挺好相处。 想到这里,指了指院子:“其他不好说,但尸体要多少有多少,身份证银行卡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我都没碰,应该能值点钱,你拿去。” 陈忠飞愕然:“你不要?” “我要那玩意儿干啥?” “那可都是你的战利品。” “我只要古董法器还有金银这类,对其他东西不感兴趣。” “卧槽,姓张的坑我,说你是属狗的,极护食,谁碰你的战利品你就干谁,一根草都不行,玛德,下次碰到姓张的好好收拾他一顿,”陈忠飞先怒后喜:“老弟,太感谢了,你说的那些东西对我们非常有用,等我一下,我收拾完就走,晚上我请客,让你好好感受感受陕省人的热情,另外还有重礼相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