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来的? 当自己是灰太狼呢? 施小雅嗤笑一声:“不知所谓。” 她经历昨晚上的大战,信心倍增,看谁都是一刀就能解决的事儿。 虽然主要依仗那几件法器,可是有厉害法器也是一种本事。 所以,施小雅根本没把粗马尾放在眼里。 等粗马尾出门,才扭着细腰贴着韩景阳坐下:“老公,这人不像个好人。” 韩景阳点头:“确实不是啥好人,不过也不算十恶不赦的那种,跟张大海那种人渣没得比,只是这人实力挺强,不可小觑。” “很强?” “嗯,真正的高手,有内练功夫在身的那种。” “真的?” “我能骗你?” “那,那,我刚才是不是有点失礼?” “没有,他厉害归厉害,可再厉害也不能来咱们家耍横,下次再有人耍横,直接扔出去都没问题。” 施小雅松了一口气:“那可不行,万一打不过人家就丢人了。” 韩景阳忍不住捏了捏施小雅如玉一般的脸蛋:“店里这么多帮手呢。” “谁?” “如霜她们。” “行吗?” “如霜现在的硬实力比你还强,在店里还有很多加持,战斗力相当可观。” “真的假的?” “不信的话跟她较量较量。” 施小雅回头看了看恬淡如菊的邹如霜,忍住较量的冲动,因为不管输赢对她都没什么好处,因此顺势转移话题:“老公,你刚才说那个留辫子的有内练功夫在身,这是什么意思?” 韩景阳想了想:“你应该听说过一句话,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对吧?” “嗯嗯,很早就听说过。” “区别就在这里,大部分所谓的武林高手练的是筋骨皮,甚至连筋骨皮都不练,只练一身肌肉,这样的功夫见效快,但上限低,持续时间短,身体机能会快速退化,且容易积累伤病,战斗力也相当有限,这类武者不值一提,与之相对应的就是内练一口气的那些人,例如张志阳那类人……” 韩景阳组织一下语言道:“这类人大多有正统的传承,打基础从练气开始,虽然见效慢,但上限极高,巅峰期更长,战斗力也更强,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而言是所谓玄学高手的克星,一口真气破万法,张志阳、白思行以及刚才的粗马尾都是内练一口气的典型。” “还有没有更厉害的?” “有,”韩景阳重重点头:“更厉害的那种就是田春明,练气也炼神,是真正的性命同修,内气壮大,元神通灵,相辅相成,激发的战斗力相当惊人,要不是咱们法器多且厉害,咱们这一大家子人加一块都不是田春明的对手。” 施小雅恍然:“也就是说,普通人练肌肉或者练筋骨皮,练一辈子都是普通人,但练气的,或者练神的,都可以算作是修行者。” “对,练气或者练神有所成就,就不再是凡人,虽然难以超脱凡人固有的桎梏,却能掌握很多凡人无法掌握的技能,嗯,就是传说中的神通、法术。” “那我和静静姐这算怎么回事儿?” “你俩啊,和我一样不走寻常路,别想那么多,迟早会把你俩堆成超级高手,到时候不用法器也能横扫天下。” 韩景阳信心满满地说到。 不是吹牛,而是真有信心。 他最近开出几件可以永久提升实力的道具,只是等级很低,提升幅度有限,就没拿出来显摆。 有低级的,那就一定有高级的。 开一件永久提升实力的高级道具出来,就能直接制造一个高手甚至超级高手。 开两件、三件甚至更多件出来,到那个时候他身边全员超级高手。 一件高级道具就能抵得上其他人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苦修苦练。 所以他有信心跟施小雅说那种话。 说完,想到昨天吩咐施小雅的事儿:“那李老五什么反应?” 施小雅连忙道:“很乖,我电话打过去,他立刻认怂,说马上给咱家送沙子,送最好的,免费,用多少给多少。” “这么快就怂了?” “嗯,听声音是真的害怕。” “呵呵,算他识趣,不过不能放松,还得盯着这人,那种躲在阴沟里的老鼠会怂,但也一定会找机会蹿出来咬人,既然知道有这么一只老鼠存在,就不能放过,发现了就逮住,逮住就打死。” “好,我找人盯着姓李的。” 韩景阳闻言,伸了个懒腰。 把张大海连根拔起,整个人都轻松了。 再想想,手头边貌似也没什么活儿,就更觉得轻松。 至于给王志伟捯饬风水局这种小事儿根本不值一提,等王志伟忙完,随便就能搞定。 无事小神仙。 古人诚不我欺,手上没事儿心上也没事儿真的非常爽,逍遥自在轻松快乐的小日子可不就是神仙日子吗? 成神做仙图个啥? 还不是图个无拘无束逍遥自在? 说起来,自从获得这宗师级鉴定术,还是第一次感觉到生活原来还可以这么轻松。 也是因为前几天的压力太大。 事情一环接一环,一环套一环,糟心事儿一串串。 现在好了,所有麻烦瞬间消失,对比如此强烈,感受自然也非同一般。 要不,带着大小女人们出去度假? 正琢磨着去哪儿度假,就见穿着便装的申玉海推门进来。 申玉海一进门就笑呵呵地打招呼:“老弟好惬意。” 韩景阳拍了拍正在给他按摩的邹如霜的小手,起身迎接:“你咋来了?不忙?” “忙,不过再忙也不能耽误了你的正事儿,”申玉海在沙发上坐下,惬意地吐了口气:“还是老弟你这里舒服,咋整的?回头给我也整一套?” “没问题,都是小意思。” “就这么说定了,”申玉海大喜过望:“老弟你一战成名,真成了泉城甚至鲁省的大红人,以后再想请你办事儿就没现在这么简单随意了,嘿嘿。” “夸张了夸张了,老申,说正事儿吧。” “好,”申玉海点点头,看了看屋里的几个女人,端起邹菡萏端过来的茶杯抿了一口:“是这样,昨天你在酒吧一条街大展神威,留下了满地的战利品,正好我负责善后,把那些大小物件收拾起来给你送了过来,现在就在外边,你看,要不要送进来?” “多吗?” “非常多。” “有多少?” “你猜一下。”